季苏余静静的趴在山顶的草丛中,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单筒望远镜,沉默的观察着山谷中的一切。
那是一个大型的野人部落,年老的野人手持木杖站在一个高台上,旁边血迹斑斑的柱子上绑了三个穿着现代服饰的人。
这两男一女被绑在柱子上,不知为何一副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样子,脑袋歪到一边,嘴里无力的咒骂着,女的已经害怕畏惧的哭出来了。
年老的野人‘叽叽咕咕’说了一大通之后,突然对着部落远处的一个湖泊跪下,那可笑的猿人脸都能看出几分虔诚,就连开口说出的话语也带着庄严和肃穆。
台下,数以千计的野人如同雕像一般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
(祭祀吗?)
季苏余沉默的看着这一切,年老的野人突然从脖颈间的项链上拔下一颗尖锐的兽牙,旁边已经有三个披着兽皮看起来地位高贵的野人粗鲁的扯掉三个现代人的衣服,就连那个女子也不例外。
接着老野人颤巍巍的来到三人身前,右手拿着的尖锐兽牙猛地刺入一个男子的下体,带着切割的动作,这男人即使全身无力,此时也疼的剧烈挣扎起来,只是全身被绑丝毫无法动弹。
终于,老野人那类似猩猩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露出一口大黄牙,左手掏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它这边刚忙活完,两个青壮野人已经麻利的替男子松绑,将他抬到湖边的一艘简陋的木排上。
第二个男子惊恐的看着老野人颤巍巍的向他走来,口中‘呜呜’直叫,却是毫无用处,老野人如法炮制,将男子的命根活活的割了出来。
女子本来就已经害怕的哭了出来,此时见两个伙伴的惨状,只觉得大脑极度充血,完全无法思考,直到老野人冲她一笑,她才尖叫出声。
老野人居然对着她拜了拜,接着跪下身子,从旁边兽皮野人处取过两条血淋淋的物什,手中居然缓缓冒出血红色的光芒!
接着它一把将这团血红色的光芒摁向女子的下摆处!血色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化作长蛇状探了探头,一股脑的钻了进去!
“啊!!”
女子好像很痛苦一般,剧烈的挣扎着,脸上不断地暴起青筋,就连捆在身上的不知名藤蔓断了几根,接着,她那原本平缓的小腹,缓缓的鼓了起来!
山顶上的季苏余双眼微微眯起,黑色的瞳孔几乎化作不可见,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是他在极度震惊时才会有的表情!
女子的肚皮不停的鼓起来,直到大到一个恐怖的程度时才停止,如同怀胎十月一般。四个穿着兽皮的野人小心翼翼的帮她解开藤蔓,一人抬着一只手或脚,缓缓的抬向湖边。
这是一个面积巨大的湖泊,湖面上弥漫着大雾,湖边的木排上已经躺了两个人,正是那两个悲惨的男子,他们缓缓的哀嚎着,下身的鲜血以不正常的速度流逝着,很快就浸染了整个木排,继续流向湖面。
此时女人也被抬了过来,三个好伙伴被并排放置在木排上,老野人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在周围野人们敬畏的目光中,抬起右手,血红色的光芒再次闪现,湖边的木排无风自动,缓缓驶入雾中。
.......
季苏余趴着一动不动,直到野人们都散开以后才缓缓后撤,他的脸上已经满是严肃。
(这就是所谓的考验吗?还有50个小时以上考验才会结束,如果只是野外生存的话确实太过简单了。)
(那三个人没有见过,但不能否定他们不是新人,并不一定只有我们一批新人。)
(他们还中毒了,麻痹型毒药,野人的话...是吹箭吗?必须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