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帝国“日月之光”的地牢犹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但凡要进入地牢的人都要经过一道道繁琐的关卡以及守门卫士的重重搜查,否则若想穿过这个重兵把守的地方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一夜的“日月之光”似乎很静,静得听不到任何人的说话声,尽管城墙楼台上依然烛光飞舞,但是却看不到守卫们的影子。偌大的一座楼阁静得好像是个空城,只有暗藏角落中的莹虫在窃窃私语。
突然,一道瘦小的黑影飞驰在黑夜中,当他来到城墙的下面,突然用脚一蹬地,他的身体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跳上了城楼,然后他施展着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跳进了普希帝国的街巷中。
那道黑影并没有选择在城巷街道中穿行,而是飞奔在每个住宅的房顶上。
尽管在奔波的路上这个黑衣人也因为没有看到一个路人而感到小小的诧异,但是他依然没有停止脚下的步子,继续朝着目标奔跑着。值到再次地跃过一扇高墙来到了一片威严的建筑物前他才停住了脚步,然后朝着那座建筑物仔细望去。
这片建筑事实上坐落在距离闹市很远的地方,只见那高楼挺立,外表看去坚如堡垒,简直无懈可击,高楼上下都有百余名士兵轮番站岗和把守,好像连个蚊子都不能轻易地进去。
那黑衣人在暗处观察了许久也没找到可以轻松进去的办法,最后终于按耐不住拔出了手中宝剑,然后立起身来正面去闯那保垒。
站在堡垒上一个眼精的守卫很轻易地就发现了他的影踪,连忙一边指着他的身影一边喊了一声:“谁……刺客!小心刺客!”
他这么一喊,顿时惊醒了在场所有看门的守卫。他们全部提高警惕地朝着周围望去,也有的侍卫抬起头来望向喊叫的人看他用战旗和手势火把打着暗示准确地指出了刺客的具体位置,而就在这时,那城楼上的弓箭手也有搭起弓瞄准那刺客的,只听“嗖嗖嗖”几声,几支冷箭已然朝着刺客身上射去。
那黑衣人见冷箭袭来,即耍动着左右两支宝剑。就在那些箭射过来之时。它们都撞在了黑衣人展开的犹如盾牌一样坚固的宝剑上,只听“欻欻歘”几声后,再见那些弓箭已经全部折在了地上。
在场的所有侍卫已经清楚地辨认出黑衣人的具体位置。只听他们之中传出了一阵阵的喊声:“抓刺客!抓住他!不要放他走了!”接下来那群侍兵们犹如泄了闸的水一样蜂拥而至,不一会儿就把那黑衣人团团地围在了中央。
那些侍卫们各个持着枪刀剑斧刺向黑衣人,黑衣人一边左右招架,一边偷眼注视着这座城楼的入口。
侍卫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他们却无法伤到黑衣人分毫,到是黑衣人虽然身小力薄。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刺伤了好几个侍卫。
值到那座堡垒下的铁门索被城楼上的侍卫放下,而那扇紧闭着的铁门也“吱呀呀”地被打开后,黑衣人终于看出这是个好机会,连忙对着众位侍兵如猛虎扑食一般虚晃一剑。然后一脚用力地蹬了一下地,只见他踏着一个侍卫的脑袋和另一个侍卫的肩膀,纵身一跃。就如仙鹤起飞般,转眼间就到了那扇铁门的面前。之后还没等别的侍卫反应过来他已经钻入门中而去。
进入到堡垒中黑衣人的耳边顿时传来身后那些侍卫的骚乱声,黑衣人心中一阵得意,然后也不管那些侍卫在后面的叽叽喳喳的报怨声就要向堡垒的内部探索着。
可当黑衣人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心中顿觉不妙,原来他现在所置身的地方竟然是一座房顶高高在上、四面都是墙、并且墙壁上挂满烛盏的封闭之所。看到这一幕黑衣人暗自吃惊,心想:“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走错地方了?”
黑衣人正想到这儿,只见四面八方的墙壁突然像门一样被人打开,从那些墙壁门中突然走出几个人来,领首的那位长得高大威猛,只见他头戴牛头盔,身披蛇皮甲,脚穿犀皮履,双手持斧,看起来彪悍非常;第二位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她的外貌也很强悍壮实,只见她头戴猎人盔,身穿一身红色的恶犬甲,手持双剑,气势凌然地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第三位头戴遮住半张脸的凤翎盔,身套金色盔甲,手持标枪,直挺挺地立在黑衣人的面前;第四位是一位身上背着弓箭、浑身燃着金黄色火苗的火人;第六位是一个看上去似乎只有十八、九岁、头长红色短发,身穿红色铠甲,手中拿着一把金色短剑的少年。
原来这几人就是北野蛮首领达朗和他的妹妹达曼,还有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和火战士,最后一个是追风。他们因为白天听了斗篷法师的卜算,斗篷法师说晚上会有一个强敌偷袭“日月之光”的牢房,让他们天黑之前务必做好准备,他们这才合力策划,为晚上刺客的到来布置了一场“瓮中捉鳖”的陷井。
面对着黑衣人,那领首的似乎毫无意外,只听他对黑衣人说:“别再想了,你已经被我们重重包围了!就你这点儿本事还敢前来偷袭?如果你现在肯束手就擒,也许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那黑衣人听了,好像并不畏惧眼前的人,也许她只是疑惑为什么这群人会提前预算出他晚上会来偷袭?只见他一边沉吟一边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用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对达朗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
听着黑衣人的声音,达朗先是犹豫了一下,转而又明白这黑衣人是在用腹语说话,只听他对黑衣人说:“我们的队伍中有可以得知过去未来的法师,怎么样?你失算了吧!”达朗毫不忌讳地回答,他认为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已经到了无法逃脱的地步。
“哦?”
听了达朗的话,黑衣人不但既不惊讶。而且也不害怕,并且就在这一顺间他似乎显得很轻松,只听他继续对达朗说:“那么那个法师有没有告诉你我是从哪里来,又是受了谁的命令前来偷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