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陛下在此啊,龙威浩荡有了陛下在此再凶猛的猛兽也没那胆子胡来,在加之陛下这一身高强的箭术,若是那猛兽真的冒死现身,对于陛下而言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臣妾若是那只猛兽,也不敢前来。”
要说许才人今日这娇笑之话到总觉得像是何人会说的说辞,可不管是何人会说的,只要能哄得了陛下开心,那都是好话。此番话一出璃清那心里头自然是喜的,当下便笑着说道:“朕这一身骑射也是许久不曾练过了,现在也是生疏呢。”
“生疏还能这般的好?看来陛下的盛名远不止臣妾在外听到的那些呢。”又是一番的惊叹,许落心的话中满是对于圣上的敬佩之意,璃清想要宠着谁待谁上心,那都是不打紧的,只不过他可不能长时间都同一人谈笑风生,也是瞧了许落心在那璃清的怀中赖了许久,秦疏酒琢磨着也差不多了,便从那车辇中下来。
下辇之时刻意的站不稳,那一声惊呼可叫那儿谈笑正起的人瞧了过来,这一瞧正好看到南枝搀扶着秦疏酒,璃清便策了马行了过来随后问道:“出了何事?”
由着南枝搀扶站妥之后,秦疏酒这才回道:“禀陛下,并无事,只是下车辇的时候踩了石子不慎崴了一下罢了。”
“崴了一下?”一听秦疏酒的脚崴了,璃清那话中也是多了几分担忧,当下便下了马上了前随后问道:“可有伤到?”
摇了头秦疏酒回道:“并无大碍,南枝赶巧扶住所以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方才失了态惊扰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无事便好,至于这罪,只要你当心些朕就宽恕于你。”这话可就同情话有些类似了,叫秦疏酒好一番的羞涩,不过羞涩之后她倒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说道:“难得陛下现在起了兴致,而那德妃娘娘兴致正浓,嫔妾这儿倒有个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若是有好提议但说无妨。”璃清既然已经同意了,那么秦疏酒也就说了,看向丽德妃恭敬的欠过身后秦疏酒这才说道:“陛下的骑射已如天人,而德妃娘娘也是女中豪杰,昨儿嫔妾瞧见陛下同娘娘赛过马,今日何不趁这等难寻的机会在同娘娘比试骑射一较高下,也好让嫔妾们看看眼界。”
这马术之上丽德妃是败给了璃清,不过骑射之上也就不见得了,秦疏酒这一番提议当下便赢了丽德妃的应和,策了马行了过来,丽德妃说道:“陛下可赏脸?”
人都已经准备待续还望璃清是否赏脸,这丽德妃也是能故装的,瞧了丽德妃那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以及秦疏酒略带期待的眼,若是璃清这个时候拒绝岂不是伤了美人的心,当下便也应道:“这年年春猎之上都是要同爱妃一较高下,今日自当也是不能免的。”
“既然陛下应了,那么可不能途中在用什么变故收了。”得了璃清的准话后丽德妃便说了如此一句,随后也不等璃清亲自下令她便回了头冲着宫人们命道。
“来人啊,给陛下备上一匹新马,弓箭给备上。”
“遵命。”
这丽德妃的命令自当是要听的,瞧着陛下也没有其他的吩咐,宫人们当下便急急的应了。唤了备下了新的骏马,那么璃清方才骑坐的那一匹自当是留给许落心,许落心可不是个会骑乘的主,现下一看璃清换了马许落心那心里头也是慌了,当下便出声唤道:“陛下。”
原是想要唤了璃清,谁知这“陛下”二字才刚刚唤出便瞧见丽德妃身边的叶公公来到了她的马匹边上。看着那仍坐在马背上好似有些惊恐的许才人,叶玮说道:“陛下同娘娘难得都起了兴致,许才人就莫要搅了陛下与娘娘的兴致。”说完这话立于那儿,随后扫看了一眼许落心身边的贴身宫人,叶玮说道:“你们这些不懂事的还愣着做什么,不懂得上前去搀下你家才人?”
叫叶玮这样一说,许落心身边侍奉的宫人这才上了前,小心的搀扶了许落心便要扶着她下了马。璃清拉了上马时也未见到她如此的惊恐害怕,谁知现在下马倒是慌得很,一脚踩在那马登上,许落心一面责备着宫人一面胆颤下马,这一脚落了地另一脚还在马蹬时,也不知怎么的那一匹马竟然受了惊,惊吓后的马自当是狂躁起来,突然的狂躁连带着扯带到许落心,叫其重重摔于地上。
马是很快的叫人给拉住了,不过许落心的这一摔也是实了。方才在璃清怀里那般的妩媚,现在倒是摔得几分难看,叫随行将士跟宫人都瞧在了眼里,虽然是克制的,不过也是觉得好笑便是。
这一次的意外可跟秦疏酒没有任何的干系,全拜那丽德妃所赐,在丽德妃跟前也敢赖着璃清,不换来丽德妃的教训才怪。所以瞧见之后秦疏酒也是忍不住抿了唇发笑的,却是这一笑叫许落心记下了。
原是在璃清的怀中,有璃清护着她也不担心自己会伤着,谁知这一切却叫秦疏酒给搅没了,因为秦疏酒的多嘴害得璃清弃了自己同丽德妃比赛骑射也害得自己落了这般丢人之地,这样的仇怨许落心怎能不记在秦疏酒身上,尤其是瞧见了她在那儿窃窃掩笑,许落心这心里头的火就更大了。
咬了牙看着,许落心怨恨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