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窈美人,本宫同你说话竟是走神,你眼中可还有本宫。”
叫候贤妃那样一记重拍愤怒秦疏酒也是惊了。忙的是起了身随后赶忙跪下叩罪,秦疏酒说道:“娘娘恕罪,臣妾并非有心冒犯娘娘,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这一月以来她心中本就不快。如今秦疏酒还在她跟前走了神,岂非惹得她更是不悦,只是秦疏酒眼下还是有几分用处,候贤妃也就强按了心中不快便是要看看她还有何“只是”。
询问,是压抑下心中的不悦,便也是给了秦疏酒一个解释的机会,可秦疏酒却是视线游离一副不知当言不当言,如此的踌躇思虑更是叫候贤妃感到不悦,便是加重语气说道:“怎?莫非窈美人还有何事是本宫不可知的。”
“娘娘莫要动怒,臣妾。臣妾。”又是一番踌躇,眉心之间满是踌躇以及纠容,便是跪于那处不知当如,最后在候贤妃的追问下秦疏酒才重咬唇瓣而后说道:“臣妾之所以走了神并非心中对娘娘不敬,只是心里头藏了一件事实在不知如何处办,便是食寝难安,不知如何才是得当。”
竟然因有事而寝食难安,听了秦疏酒这一番后候贤妃当是惑了,略感有事的她便是正了身随后看了她问道:“窈美人一贯诸事看得极开,何事能叫美人寝食难安。”因是挂心所以问了。只是这一事像是极其要紧一般,候贤妃问后秦疏酒却是不敢直答,而是收声仍旧踌躇。便是见了秦疏酒低头不语候贤妃当是凛然,喝退左右随后才说道:“现无旁人。窈美人若是有何不安之事到可同本宫说,本宫定会给窈美人做主。”
左右已无旁人,便是不用担心那不安之事传了出去,候贤妃已至如此秦疏酒自当只能说的,低头垂目略微思索片刻,秦疏酒说道:“臣妾近日曾听底下人提及。提及。”
“提及何事?”越发觉得有事发生,候贤妃当下便是急着询问,秦疏酒微顿片刻后复道:“曾听宫人们私下提及,说是南王与赖昭仪私下相会,行为隐剧,神态暧昧,倒也不知因了何事。”这样的事乃是宫中大忌,即便说了秦疏酒的话却是越说越小,待话全数说完后便已无了声量。
话落已是不再多言,倒是候贤妃听了此话后便是怒极斥道:“窈美人,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忽然厉喝之声足叫秦疏酒请罪,便是应道:“臣妾也知此事重大,故而不敢多言,只是此事事关皇家颜面一旦听闻便是心心纪念,实在寝食难安心有所恐。”
这一件事若是真的,璃清必然盛怒,候贤妃虽是怒斥,可心中却是暗自欢喜。如若这一件事真属实,赖昭仪便是再无翻身之地,怒斥是必然的,可是怒斥之后候贤妃又收了怒意,只是扫看了秦疏酒而后问道:“如此秽言若是无凭无据传到旁人耳中,必然是要落到个搬弄是非构陷妃嫔的重罪,窈美人可知此事的严重?”
“臣妾自当是明的,只是……”
“只是何事?”
微思之后看着候贤妃,直视之后像是定了怎样的心,秦疏酒言道:“若是臣妾也曾亲眼瞧见赖昭仪与南王御园内举止亲昵,娘娘可信?”
宫人谬传不可言信,可若是秦疏酒亲眼所见,这一件事可就可信多了,秦疏酒不是那种无事生有之人,如她这般一说候贤妃当即意识到这事之重,便是让秦疏酒起了身,随后细问她这一要事,而秦疏酒也将当初宫宴御园所见之事一一告知于候贤妃。自当,这所说之事便是要多上几分的暧昧,若不然怎叫候贤升了借此拉下赖昭仪的心思。
秦疏酒所言之事候贤妃听着,听过之后便是冷冷笑之而后说道:“哼,本宫便知那贱人不是个安得了份之人,却未曾想她竟干出这等厚颜无耻之事。既是自己做出如此之事,便是莫要怪本宫禀明陛下,查办了这对奸夫****。”
说完竟是要离宫禀明圣上,便是叫秦疏酒急这拦下而后劝道:“娘娘切莫禀了陛下。”
“本宫切莫禀了陛下,怎么?这般不要脸的事难不成还要本宫帮他们瞒着?”秦疏酒之语可叫候贤妃动了怒,便是出言训斥,秦疏酒则是回道:“娘娘误解了臣妾之意,臣妾并不是劝娘娘替赖昭仪瞒下,只是常言皆道拿贼见赃抓奸见双,这无凭无据便上陛下那儿去禀报,若是叫赖昭仪借机倒打一耙娘娘可是得不偿失。再说了娘娘之所以禁足便与赖昭仪有关,如今又要状告赖昭仪私通,岂不是叫人有种报复之嫌?”
话落之后倒也叫候贤妃微静下来,虽是回了“本宫岂是如此之人”却也明白秦疏酒话中深意,到也是微静了。瞧见候贤妃镇静下后秦疏酒这才继续说道:“即便娘娘不是如此之人,可唇舌长于旁人口中,若是诬告也是说不清了。况且这二人一位是陛下的昭仪,另外一位则是陛下的兄弟,这二人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只凭娘娘一言,怕是得反着叫陛下对娘娘起了嫌隙之心。”
两人的身份皆不是那种可无凭诬告,也是秦疏酒拦着,若不然候贤妃便要办了坏事,这下子可是静下,只是静下之后却也心有不甘,愤而回席位子上候贤妃说道:“怎么?若不然真由着他们乱了宫闱法度,真凭实据,真凭实据,就赖昭仪那人的心思想要寻得她的真凭实据谈何容易?”
多年后宫,手腕岂是没有,她一无权无官相撑的寻常女子却可稳坐昭仪之位,想要寻到她的把柄岂非易事。多年而来一直不能将赖昭仪怎么样,便是因寻不到可用之事,如今眼瞧着便有一事在跟前可因另一位位高权重乃是璃清的皇弟她却是不敢妄动,着实叫候贤妃一肚子怨恨。
此事不可妄动,实在叫人眼巴巴的瞧着机会尽在跟前,不肯就这般失了良机的候贤妃愤势而望,却是瞧见一旁的秦疏酒后忽是顿想,而后说道:“窈美人可是还有事瞒着本宫?”
一瞧便是心中还藏了其他,因为还有其他候贤妃也就问了,这一问果然叫候贤妃问出更是惊天大事,不若秦疏酒言时话语也是有几分恐意,便是候贤妃听闻也是诧然。
她竟是想不到南王与赖昭仪竟然如此,做出那般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