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与己无关之事自当莫去掺和才是上上之策,虽是疑了林淑妃不过贤妃心中却也思不明白,便只能心中独惑寻而不解。便是林淑妃那处怎都想不明白,纵是觉得泪闻的证言有怪,可如今事已落定若是她在向璃清禀了自己的怀疑免不得反招来璃清的斥责,倒是得不偿失了。
当是心中明有所疑却又无可奈何,叫候贤妃更是屈了一肚子的火气,这事已是落定便是不可再究,便只能将这一份不甘往自个的肚里头咽。语中已是愤然得紧,候贤妃说道:“好个林淑妃,我便知道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平日里瞧着没什么倒也没了闲心去理会她。今儿倒是给我使了这样大的绊子,今日这一事我断不会这般罢休。”
便是话落见闻隽语在一旁应和着,点了头略微前倾了身子,隽语说道:“不止是淑妃娘娘,今日那德妃娘娘更是可恶得紧,打从一开始便是同娘娘您唱着对台戏。若是要说起来德妃可比淑妃可恨多了。”
“她?”直接冷呵一笑,随后蔑声说道:“她素来与本宫便是不合的,她的父亲与本宫的父亲沙场上同是厮杀争功,之间想来看对方不顺眼,便是我们间也是自入宫起便是处处对着干,今日她会这般倒也常了。”
骠骑将军与辅国将军素来不和,这事朝中已是明面上的事,自然后宫之中那丽德妃与候贤妃也是处不到一块。不若是母家权势还是宫中的位份,丽德妃样样都是高了候贤妃一截,这一截的只差便是处处与她作对给她难堪同她争宠。莫说是丽德妃瞧了她不顺心,便是这候贤妃眼中也是容不得她,今日难得这样好的时机,便是丽德妃那性子不落井下石才奇了怪了。
丽德妃会那般也是正常,倒也未出了候贤妃的意料,只是丽德妃今日所行倒也叫她愤而难消,便是候贤妃话刚落隽语便是应了说道:“浴堂殿那儿便是处处瞧咱们温室殿不顺心,依隽语看今日德妃那儿便是故意的。”
“故意的?”便是听闻随后询问,候贤妃看了隽语问道:“此话何意?”话落隽语当是言道:“陛下命了皇后娘娘处置此事时皇后娘娘本是想着大事化了小,便是德妃那处说了娘娘涉了欺君故而皇后才责罚了娘娘。依了隽语的意思,德妃便是瞅准这个机会刻意的想要打压娘娘。”
话是落后候贤妃顿是默然,随后哼笑应道:“刻意的,她当然的是刻意的,平时没个大错她都能生出些事来刁难本宫更何况这一次叫她抓了这样大的错过,若是不顺势将事情闹大便不是丽德妃的。不过你刚说皇后娘娘欲将这事大事化了小?”便是这忽的询问叫隽语觉得怪了,却也是点了头应道:“莫不是?”话落候贤妃当是笑了,直了身叹了气,便是发冷重哼道。
“咱那皇后娘娘怕是打从一开始便未寻思过要大事化小。”
怕是早就晓得丽德妃必是不会那般叫事情结了。郑皇后才说了那一番话,为的便是后头给的责罚。依了郑皇后的权势与手腕,若是她真要大事化小全可将事情办得叫人信服,纵是真的该罚了她也可选择无关紧要的。便是再不济禁足候贤妃也是认了。可是郑皇后却未那般,而是收了她生母入宫探视的特权,这无外乎是对候贤妃的一个大惩。
四妃当是有了特权方才是陛下心中特别之人,若是收了这些特权,便是重罚无疑。明知贤妃一年来已是念极了生母。却是特选了这番责罚,郑皇后这一次可是给了重责。便是明了郑皇后的心思候贤妃这才发了冷的笑,倒是因了这一说当下心中也是明了,待是静默寻思之后隽语方才说道。
“皇后娘娘近来到像是刻意的针对了娘娘,与娘娘也不似往来那般交清了。”她是贴身服侍候贤妃之人,这些当也是瞧得清明,便是话落候贤妃又是一番冷笑,随后说道。
“皇后娘娘现在可非昔日,与本宫当是不若了从前,更何况本宫这一次敬献了何宝林显然皇后那儿心中已是起了不满之意。这一次的重罚怕也是警示的。”
敬献何宝林乃是候贤妃自己的意思,先前并未在郑皇后面前提及,纵是皇后面上并未展露不过心中恐也是不悦的。如今的重罚,当是给了她的警告,却也只能心中愤了怒意却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次归根结底都是因了何宝林,却是因那恃宠而骄之人方才害得候贤妃也受了牵连,许是因了思念生母,那愤怒之下的候贤妃倒也生了念及伤感之意,便是瞧了候贤妃起了伤心之意隽语忙是劝道:“娘娘可莫伤心了,许是再过段时日这一件事淡了。娘娘倒是在向皇后娘娘提及,或是会在批。”便是这语劝后候贤妃暂收了伤感之意而后说道。
“便如今也只能这般,只是恨了何宝林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宫费了心思引她入宫却是敢瞪上了本宫头上。没能用她扳倒窈婕妤着实叫人愤郁。”话是道出许久现也是消了几分怒意,也是看了候贤妃不似方才那般盛怒,隽语这才说道。
“何宝林那般无心肝之人娘娘便莫在想她了,终归也是因她素日开罪的人多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才害得娘娘受了牵连,倒是叫人连了手对付以至于失了这等好机会。娘娘便是稍等。这世间女子多了去,以后有的是机会。”
“以后吗?这法子以后怕是不可再用,且不说本宫可受不得往陛下龙榻上送女人,便是皇后今日已是警告之意,以后若是再行恐怕就不若今日这般全退了。”便是话后见隽语点了头,随后应道:“娘娘所言极是,像那丽德妃也是句句诬了娘娘欺君,这欺君乃是诛族之罪,到也是未叫陛下当了真。”
“本宫母家忠心不二陛下自是不会信了这等诬名,不过行事还是得稳妥些较好,那芳帒宫的宫婢可是如何?”便是问询之后隽语回道:“娘娘放心吧,已是命人处理干净,必是漏不出半点破绽。”
“既是处理好便妥了,也是那宫婢还算有眼识将一切都担了下来,要不然本宫这一次可不得这般全退了。”话是落下而后又是一想,随后贤妃说道:“对了,何宝林那处如何?”话询之后隽语忙是应道。
“何宝林那处娘娘不比担心,隽语已经吩咐妥当,想来太医院那儿心中也是明的。”一切都是顺了自己的心思,对于隽语此行候贤妃甚是满意,当下便是应点了头而后说道。
“陛下浓恩她自当是要受的,既然陛下说了要太医院好生诊治,那么就别叫她死了,让底下的人都好生伺候着,本宫便是要叫那贱坯子晓得,本宫既能让她入了后宫,便能叫她生死由不得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