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徐明远早早便起来了,换了件宽松衣裳,到前院练了一会剑,和齐月茹他们一起吃过早饭。
易没来接徐明远,却是来接齐月茹去秦兆雨那里了,徐明远在院子里坐了一会,便是回了房,从书架上拿了一本长安杂记看了起来。
这几天他都不打算去青龙房,虽然昨天闹了件不小的事情,不过五百黑云骑可不是他调来的,就算刑部的人告到陛下那里去,这事也不该他来抗啊。
这段时间,会试加上杀庞仲秋,各种事情连在一起,别样累,难得休息几天,徐明远也懒得多想了。
中午吃过饭后,徐明远便是和易一起出了门,直接去了宣阳坊的击鞠场。前几日便是听李牧他们说今日回去击鞠,所以徐明远也是让李牧多准备几匹马,他和易再叫上白墨楼,刚好可以一起玩玩去。
徐明远和易到了上次那个击鞠场,已经有几个公子哥在那闲聊等着,见徐明远他们来了,也是笑着和他们打着招呼。
自从蓝先武和李牧快穿一条裤衩之后,这帮公子哥对徐明远他们也是没了恶意,虽然不算十分亲热,不过还算是能相处的。
没过多久,李牧和蓝先武还有白墨楼他们都来了,不过今日蓝月婵倒是没有来,说是进宫见亦媱公主去了。
白墨楼准备了三匹好马,分了队伍,一帮人便是在击鞠场上挥着球杆,围着马球大战起来。
白墨楼的药已经吃完了,病情没有再复发过,不过按着秦兆雨的说法,他能活几年,还得看他自己。
不过看他最近的脸色都不错,也不知是因为滋补的药吃的,还是经常去倚翠楼听秋水姑娘的曲调养的。
一行人交换着打了两个多时辰,胯下的宝马都累的不行了,这才尽兴而归。
别了那帮公子哥,李牧走在徐明远身旁,笑着说道:“小徐,你知道吗,我听说那曾尚书家的大小姐下个月就要到长安了。”
徐明远脚步一顿,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牧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牧看着徐明远这般表情,不禁有些奇怪道:“这两天都传开了,不是说你和那曾小姐青梅竹马吗,怎么连这事都不知道?”
徐明远看着李牧问道:“他们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去年听说她要来长安后,长安城里的公子不少公子哥就派人去剑南道了,听说前些天她已经出发了,便是飞鸽传书回来,所以才知道的。”李牧看着徐明远,又是挤眉弄眼道:“这么紧张干嘛?是不是担心被那些公子哥给争了先,你别担心,有兄弟在,到时候保证帮你把最好的位置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