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文说道:“是啊,他乐在其中,倒是苦了我们了,真是不愧他好好的陈建雄的名字变为陈贱贱和陈老贱呢,这贱男就找骂找抽,真想上去抽他几巴掌,为全体同学除害。<-》
老天保佑,我毕业论文的指导老师可千万不能是这陈贱贱,不然我大约就要跳楼了。”
刘思文不晓得的是就真是这么巧的一语成谶了,毕业论文那会儿把她累个半死,当时她都羡慕死南潇潇了,因为南潇潇也是陈贱贱,可是两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待遇,不过那是后话了。
南潇潇说道:“每个人都想抽陈贱贱,可是没有人敢抽啊,刘思文,你也别抱怨,赶快吧,又过了五分钟了。”
南潇潇和聂雪婷先冲到洗漱间漱口洗脸去了,刘思文跟在后面,等一切搞定之后,预备铃已经想过了,还有六分钟就要上课了,刘思文竟然还在那儿涂bb霜,把聂雪婷气得够呛,好在要不了一分钟,刘思文就搞定了。
三人叮叮咚咚地从六楼往下跑,然后骑着自行车感到教学楼b楼去了,可情况是尽管她们紧赶慢赶,到了教室门口之时,上课铃声刚好打完,他们三人站在教室门外,陈贱贱则是正在说上课起立呢。
陈贱贱不喜欢迟到的学生,他的课从开始到现在,鲜少有人迟到,原因不用多说了,他在往届学生中的风评以及南潇潇他们班在开学的时候有一个男生迟到了被批得那个惨样都告诫了同学们不能迟到,不能迟到,迟到谁的课,都不能迟到陈贱贱的课啊!
陈贱贱除了人贱嘴贱外,他是一个很古板传统的老师,所以她不大喜欢南潇潇这种风头正盛的女生,况且南潇潇经常在他的课上干别的事儿。可是每次都能给她化险为夷了,所以对此,陈贱贱很不爽。
他觉得南潇潇是在玩弄小聪明,华而不实,相反地,他就很喜欢郑薇,他觉得郑薇是一个朴实、上进、努力的学生,与之有共同点的就是他们都是来自c市农村的,算是老乡呢。
不得不说别看陈贱贱教外国史,可是骨子里那种仇视外来开放文化、男尊女卑、三纲五常的观念真是根深蒂固呢。这也是为什么南潇潇也不喜欢听陈贱贱课的原因呢。
这不陈贱贱看到站在门口的南潇潇她们三人之时,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阴阳怪气地说道:“某些同学哦。自以为自己聪明,任意妄为,以为其他老师都喜欢她就行了啊,我这门给她挂个红灯,我就不相信她有天大的本事。还能拿到奖学金不成。
自己不求上进,平日在我的课上开小差也就罢了,这次竟然迟到了,还带着其他同学也迟到,要是不想上我的课就直接说,我也不缺你一个学生。”
刘思文和聂雪婷虽然说对陈贱贱的话是一肚子意见。但是也很着急啊,怕期末考试被当掉呢。南潇潇看了陈贱贱一眼,却是突然笑了。
陈贱贱的脸又黑了几分。严辞令色地说道:“南潇潇,你还笑,我说的就是你,你一个小姑娘,皮是有多厚啊!
真是不晓得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这么多年书白读了,一点儿都不懂得尊师重道。”
南潇潇本是准备好言好语说话的。但也不意味着她要服软,只是陈贱贱踩到了她的底线,她不认为眼前这个老师应该因为她迟到就应该牵连到她的父母身上去。
南潇潇往前走了几步,走近盯着陈贱贱看,陈贱贱生气地说道:“南潇潇,我有让你进教室吗?真是冥顽不灵。”
南潇潇却依旧从容淡定,说道:“陈老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给我们上第一节课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吧,要不我给你原景再现一下。
同学们,其实我也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严苛,我是不允许上我课的学生迟到,我也不会迟到,这是我们彼此间的尊重,所以请你们记住,上我的课,最迟最迟等到打铃的时候,你们要出现在教室门口,否则就不要怪我记名字了。
一次扣平时分三十分,两次扣六十分,以此类推,扣完变负分,我想大家也知道这虽然是一门考试课,就是有平时分,期末也是比较难过的,更别说没有平时分或者平时分很可怜的了。而我和聂雪婷、刘思文可不就符合你说得最迟的那一种情况嘛,同学们,你们都还记得陈老师说的话吧。”
班上的同学本就对陈贱贱很有意见呢,没有几个人是喜欢他的,况且南潇潇的人缘也是很好的,这不她一问,班上就有不少同学响应说:“是啊,是啊,陈老师是这么说得。”
南潇潇复又说道:“同学们,大家安静,安静,陈老师是德高望重之辈,我相信他肯定是言出必行,说过的话是不会抵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