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呈森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侵入,不由生出股燥意,往她唇上下口,轻轻一咬,哑声:“把嘴张开。”
他一说话还好,一说,米初妍咬得更紧,娇嫩的唇瓣,有凹陷的牙印,那上面,血色渐失。她的后背紧贴在光滑冰凉的电梯墙上,凉到即便她穿着他的外套都还能感觉到沁骨的寒意撄。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么丝丝的寒意在,让米初妍能够保存着最后的理智,不想让他得逞。然而,他却是倏然伸手,虎口处再次抠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米初妍吃痛,终是没稳住。
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如此暴力蛮横的一面,怒眼瞪他,满满的愤气,而他的眸色中,却存着比她更甚的火苗。他的嘴唇留连在她唇角四周,喃音轻启:“我要吻你,你不乐意,也不怕把自己咬出血,跟别的男人就可以搂搂抱抱,甚至第一次见面也亲的下口?”
他的声音很冷,很沉,随着他的话语,米初妍能够闻到他口中的香醇酒气,事实上不只他,她口中也有同样的气味。晚宴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只不过这么几个小时后,消淡了很多,却是更好闻了些。
大手依旧抠着,在那声话落,他根本不容许她有任何的反抗,俯身便开始强势进攻。
直到他成功捣入,彻底掌握了主动权之后,如虎般的大手才有松缓的迹象,从她的下颌缓慢往下,滑到她的纤腰处,惩罚似的轻轻揉捏。
被他如此掌控,米初妍只觉得,电梯墙上的那点寒意,根本不够抵抗她整个身体的炙热,灼烫的已经不止是他的手心他的呼吸,还有她的呼吸,她的四肢。
电梯发出叮声响,一个大幅度的旋身,彼此换了位,米初妍被他转的有些发晕,看着他搂着自己,将她带离电梯,步步移向大门。
她跌跌撞撞,提脚往他身上踢打,在他的口舌中,依旧不安分的唔唔出声,可他却像是铜墙铁壁,对她的攻击,没有任何的反应偿。
只是在空隙中眯开眼缝,许是看她憋的面色涨红,他微微退离,盯着她瞪的溜圆的眼珠,眸光染着荡*浪的笑意,从她的唇挪到她的耳侧:“不是教过你,接口勿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吗?不过没关系,以后还有大把的机会,我可以慢慢教,你一定要好好学。”
随着话音的渐落,还有门锁被开启的声音,他的唇瓣撤离,但他的猿臂却依旧捏握着她的腰身,带着她进了门。
如果米初妍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扯谎他的意图的话,那她就真的是枉读那么多年书了!什么医院有事需要回去处理,什么上来取东西怕她一个在楼下不安全,通通都是他鬼扯的话。
米初妍喘气,在他抬腿关门的时候,无力道:“你到底要干嘛?我不是说过,我不想再这样!”
比体力,她没法跟他抗衡,没法脱离他的桎梏,唯有在能说话的间隙中,表达自己的不满。
“给你换气的功夫,你别都用在说话上。”他再度覆身上来,眼底满是邪恶:“不累是不是?不累那就别停了,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干……”
妳,再一次,他的嗓音破碎在她口腔,四处崩散,炸得米初妍整个大脑瞬间空白。
耍流*氓能耍到他这种级别并且还能理直气壮的,米初妍闻所未闻。也似才终于见识到,男人其实都不是什么好货色,隐在光鲜亮丽的皮相下,皆藏着流痞的魂。
可是,让米初妍羞愤难堪的并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话后,她身体深处莫名喷发的激动,期待,还有渴望……
西装外套在磨蹭中倏然滑落,他抬起双臂,将她彻底拥入怀中,抹胸式的礼服挡不住他的大手,些微粗粝的指腹所到之处的细白肌肤,皆生出层层的小颗粒,让她不由的抖动。
米初妍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感受着他似要将她揉碎的力量,随着他跌撞,掉了高跟鞋,踩到裙裾,身子失稳,更往他深处撞跌,直至最后,他将她带进了那张大床,急不可待的把她整个身子抛了上去。
来不及翻身察看四周,他的身子已然覆了上来,唇瓣凑上来的同时,他向后探手,听到细微的拉链声,裙身被掰了开来。他利落的往下扯,大概是压根就没想着把控力度,有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刺啦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