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很大的劲给她换好衬衫,盖好被子,他就开始四处寻找她原本的贴身衣物。外穿的倒也还好,里面的,他当真没什么经验,就算他自己去买,那起码也得知道她穿怎样的码数,喜欢怎样的款式和布料。
事实上,他到现在都搞不懂,她到底是C还是D,对女性的这种杯,他着实没有标准的概念,他只知道,她的手感特别好,饱满,弹性,形美。
宁呈森翻了好几处,总算找到她贴身衣物的时候,却是悲催的发现,她今天用的是胸贴,看遍了前后左右,也没有任何的尺码标记。
有些颓然的将散乱各处的衣物一一拾起,悉数搁到床尾凳下,确定她睡的极好,他这才转身进了浴室。冷水澡是妥妥的洗定了,宁呈森觉得,如果再来这么一两回,他估计得被米初妍整残败了……
她在他面前哭,哪怕衣衫不整也无所顾忌,可是她却又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头脑清晰的问他,她是他的谁,他以什么身份如此待她?
他无奈闷笑,以前一直觉得她傻乎乎,却原来,她也潜藏着属于她自己的精明,只不过,平日里都被她掩盖了而已。
冲过澡后,宁呈森擦着头发直接去了客卧,途中看到躺在地板上的高跟鞋,还有他的外套,俯身,一一捡起。
宁呈森以为,去了客卧他会睡的很好,毕竟已经夜深,毕竟自己也奔走了一天,还喝了那么多酒,然而,他又料错了。
抱着丝被仰躺在床,脑子里过滤的,却全都是米初妍的身影,她身体的每一处,年轻富有张力的完美触感,还有她哭的不停抖动的背影,撩的他火燥,也扰的他心乱。
似乎有些明白她那时候的心情,她无限委屈的对他控诉,是他扰的无忧无虑的她,开始有了彻夜难眠,辗转不安的煎熬。
如今他也觉得,这确实是一种煎熬。
仰躺,侧翻,抱被,直至最后起身靠在床头,宁呈森燥热的不行,以致最后,又埋头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
想着反正注定今夜难眠,他索性又回了主卧。床很大,娇小的米初妍陷在丝被中,规规矩矩的安睡,几乎让他看不出来,那里有她的存在。
宁呈森是站在床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上床的,依旧从后将她整个抱进怀,他喜欢这样抱她,感觉就好像,这些年来,心口缺失的地方,悉数被她填满,很充实,亦很满足。
他向她表白,让她跟他在一起,也说了很多其他的话,可是她却踹他一脚,骂他一句臭流*氓,然后就兀自睡的沉醉。
宁呈森有些被她打败,不知该说她的思维太过跳脱,亦或是,她真的太困,不过,她愿意睡他的床,总归是个好现象。
整个夜里,宁呈森睡的并不好,怀中抱着心爱的女人,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更是煎熬难忍,可是,他又不愿意再一个人回到客卧。
——
翌日,米初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透亮的光,躺在陌生又有熟悉气味的大床上,昨夜里的记忆通通席卷而来。
她抬眸,四处张望,而后,恰在浴室门口看见从里头出来的宁呈森,毛衣西裤,外加白色的内衬,将自己拾掇的很是净雅高贵,完全不若昨夜的奔狂。
如此面对,米初妍有些尴尬,又有些不安。
反是宁呈森,很自然的表情,感觉就好像,大清早的,她出现在他家,睡他的大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扬眉看她:“醒了?进来洗漱下,我出去买早餐,很快回来。”
“你……你不用回医院吗?”床头的闹钟已指向九点,往常这时候,她和他都早该在医院,可是很明显,今天的她,不在状态。
他顿了顿,浅声:“没两天就春节了,休假吧,你也休,科室那边今天早上我已经安排好了。”
“你直接安排的?”米初妍混沌的问了句。
“有什么问题吗?”
“没……”确实没什么问题,只不过,现在的她对一大早就请假的问题,有些敏感而已。
---题外话---今天和明天,小夏家有要事,目测可能会少更断更,请谅解,谢谢亲爱的们O(n_n)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