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在需要的时候感觉到这里的不同,也不需要在心情不舒畅的时候有这样的感觉,总会在瞬间转变过来,也总会在瞬间完全的释放出来一份力量上的完全突破,似乎这时候更加能够真正的记录下这里的不一样。
“唉,这日子实在是没有办法过了,你那边又有人过来找麻烦,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
周边一个小饭馆当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牢骚的声音,声音很大,声音当中包含的感觉也很大,在这一瞬间,总会让人浑身上下都有一些真正不舒服的感觉。
看看时间,李文吉发现自己还是真的有点饿了,也顾不得那么多,走进了饭馆。
饭馆不是很大,不过显得十分的干净,里面满满的坐着不少人,远远的看上一眼,总能够给人一份真正的不一样,或者说总能够给人一份真正让人难以去表达的感触。
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李文吉开始认真的听起来。
饭馆当中什么人都有,有的人在议论家里的事情,有的人在议论自己这时候的情绪,有的人在议论感情,也有的人在议论自己今天碰到事情,当然也有人在接着刚才说的话。
“唉,没有办法,我们就是一些下苦力的人,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们要是不给他们好处,他们能够让我们在这里继续的找活吗?忍忍吧,总会有改变的时候的。”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声音当中显然也是有足够多的力量压迫感觉在里面,即便是没有出声,总会在这时候让人有着一份真正的不一样,或者是有着一份真正的伤感。
这已经不是情绪上的表达,这更多的像是一份时间上的积累,经过多少年的时间积累之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我们就不能够想想办法吗?我们每个月辛辛苦苦拼死拼活最多的时候才五百块钱,要是活少的时候都只有三百多,这边一来就要收取三五十,这是我们收入的好大一部分了,这让我们如何能够活下来?”
显然开始说话的人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压抑,这边已经有了不少难受的想法。
九三年这时候,像李文吉现在的工资也才一个月五百元左右,这还是他是正处,即将要出任县长的缘故,一个工人的工资最多也就两百左右,现在这里能够有三五百的收入,那说明这边的确实有足够多的努力。
不过这三五十的保护费让李文吉稍微的有些好奇起来,在国内很多所谓的黑社会在经过了国外的熏陶之后,总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不过这事情一般情况下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基本上没有人知道,像这样明明白白的,这还是李文吉第一次听说。
党可能有的时候会有说话不算数,可能会出现不管了的心态,但是大多数时候,党对于社会的掌控能力都是十分到位的,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显然不是党能够接受的。
“想办法?你能够有什么办法?这里挣钱比较容易,离开了这里你能够到哪里去?不要说可能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与其这样还不如真正的在这边好好的生活呢,还能够让自己舒坦一点。”
明显说话的两人是两种心态,一个人想要改变现有的一切,在不停的想要挣扎,另外一个反而是满足了现在的生活,想要就这样生活下去就成,至于其他的完全不再思维当中。
听见这样的话语,先前有想法的人这边也没有在说话,主要是这边已经不知道该去如何接话,说多了已经没有人任何的意义。
“兄弟不是当哥的全解你,这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前的时候多少人过来想要闹事,我记得我们码头上还有什么社团出现,可是最终的结果如何,还不是被人给全部的弄掉,然后今天还是被这些人掌控?
我们就是打工的,我们就需要生活,现在人家给我们提供生活,我们给人家一些钱又如何,这些年他们接手一来,谁敢在这边乱来?
先前的时候我们可能不交这么多年的,但是我们什么时候顺畅过?时不时都会有人过来闹事,我们能够一次解决,但是能够次次都解决吗?
既然这样,我们给钱,然后我们劳动生活,他们给我们提供保护有什么不好的,这就是很多人都想要的生活。”
如果说先前的时候是对这边的一次劝解的话,那这时候就是对这边的分析,劝解和分析完全不一样的,能够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这下显然是说到了对方的心坎上,光是劝解可能没有人觉得有什么,毕竟这并不能够代表什么,但是通过分析之后,就会发现情况其实比思维当中的要重要很多,这里面本身上包含了一份内心的触动,显然这很是重要。
“你说的也算是差不多,能够有这份意思,好了我们先吃饭了,不去管他,把钱先争到手了再说吧。”
似乎另外一个声音真正的被劝服了一般。
“我能够同你们谈谈吗?我是第一次到港城市来,好多都不懂。”
一股女声飘来,总会让人产生一份诧异的感觉,绝对是那种无法去叙述和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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