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师伯,您不能进去。”三角眼弟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嘭!”门被大力的推开,一个留着长胡须的人走了进来,怒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姚柏松,本座警告过你多少次了!”
“天权师兄。”姚柏松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来,“这又是怎么了?”
“除寒谷弟子,任何人不得进入谷中,身为谷主难道连谷规都不知道吗?”天权瞪了一眼轩辕锦墨,复又瞪着姚柏松,“后山那两万人还没解决,你又要干什么?
“规矩是人定的,寒谷这么多规矩到今日已有诸多不适的地方,作为谷主我有责任改正它。”姚柏松不以为然道。
“你说什么?”天权激动的一拍桌子,结实的木桌上笼罩了一层寒霜,轰然炸裂。
姚柏松拉着轩辕锦墨瞬间退开:“天权,你不要太过分!”
轩辕锦墨静静的看着两人争辩,看来寒谷七绝也不是全听姚柏松的,摇光和开阳已经死了,但不知剩下的五个中有几个站在姚柏松这边?或许可以利用一下。正待说什么,一股热流突然自下而上窜了上了,轩辕锦墨一惊,慌忙甩开姚柏松的手。
“怎么了?”姚柏松回头望着他。
轩辕锦墨面无表情道:“朕没兴趣听你们的门派内斗。”说完转身朝内室走去。
姚柏松宠溺一笑,转而冷下脸道:“师兄若是心情不佳,我们不妨过两招。”
“打就打,我怕你?”天权咬牙道。
轩辕锦墨走到内室,转手阖上门,双腿已经有些发软。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粗重的喘息伴着越来越高的体温,就像有一股邪火,将每一寸肌肤由内而外的燃烧着。突然脚下一软,再也撑不住,倒在了铺着兽皮的地上。
本以为是□之类的东西,但这显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身体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接踵而至的是犹如百蚁噬骨般的折磨,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泛起了难以忍受的瘙痒。这根本就不是挑人情|欲的春|药,这是逼人失去理智、调|教用的媚药!
“唔……”轩辕锦墨无助的在地毯上磨蹭着,但只是饮鸩止渴,每一次摩擦之后,身体的难耐就更甚一分。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蚂蚁啃咬,这样的折磨胜过所有的酷刑。
“墨,你睡了吗?”过招回来的姚柏松轻敲了敲门。
轩辕锦墨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发出声响。
见屋内的人许久没有回应,姚柏松讪讪地转身离去。
“掌门师叔,弟子觉得您这会儿还是进去的好。”谄媚的声音从身侧飘过来。
姚柏松挑眉望着那双三角眼:“此话怎讲?”
“谷主听说过‘蚁媚’吗?”
蚁媚,是一种阴险至极的媚|药,服药之人犹如百蚁噬骨,意志再顽强的人也扛不住,无药可解。
姚柏松瞪大了眼睛,转身踢开了内室的门。那个清冷高贵的人儿,现在正在地上蜷缩成一圈,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混蛋!谁让你这么做的!”姚柏松反手给了那自作聪明的弟子一掌。
那人立时被震得猛退几步,喷出一口鲜血来,顾不得伤势跪下道:“谷主息怒,弟子是想帮……”
“滚!”姚柏松怒吼着,抱起地上的轩辕锦墨放到床上。这个人是他最珍视的东西,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原本想好好对他,谁料才相处了不到两天就出了这种事。罢了,这也没办法,说不定因为这个意外,轩辕锦墨会接受他。
“唔……滚开……”甩开姚柏松伸过来的手,轩辕锦墨挣扎着向床内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