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高声断喝“来人是谁,快报上名来!再往前可就不客气了!”
有人高声道:“上面的兄弟可别慌张,在下是伍部落将军的护卫,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拜见上柱国大人,敢问大人还在否?”
南子闻声浓眉瞧了几位手下一眼,对门口的一白甲甲士一点头,道:“放他进来!”
那白甲甲士拎着刀转身朝外喊道:“大人有令放他进来!”
不一会进来一位大汉,大汉是位黑甲甲士,手捧一包裹。
来人甚是谨慎,进了庙门自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下神庙,举包裹过头,小心翼翼道:“小人乃武将军身边的侍卫,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拜见大人!”
南子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微微一笑,道:“嗷,身为黑甲甲士肩负护卫之职,你难道不知晓吗?你家将军究竟有啥子重要事务居然要叫一位黑甲甲士前来相告的?”
那人道:“越三个时辰前有狼族的奸作在部落里闹事,伤人极多;我等拼死堵截也只抓获了二人,多人逃脱;后据人辨别说来者是狼族七大恶人!我家将军担心漏网之人会奔着大人而来,故叫小人连夜赶来报信!”
南子抓过自己的砍刀,手指在刀背上面轻轻一滑,其起身站了起来瞧了一眼外面蓝黑色的夜空,挥舞了一下手中砍刀,笑道:“你家将军真是幼稚之极,七大恶狼倘若是奔着本大人前来,单单你一个黑甲甲士前来顶啥子的屁用;再说了,本大人身边的黑白甲甲士均是摆设了吗?无稽之谈!对了,你手中包裹里是什么?”
那人道:“这是我家将军命我带来的一点干粮,说是山中下雨这野味难寻的!”
南子笑道:“你家将军如此心细倒是难为他了!好在我等自带有干粮的,不过你回去后还得替我谢谢他了!”
那人放下包裹在手,点头应是;其打开包裹朝几位甲士笑道:“兄弟们怕是饿坏了不,这还不拿去分吃了!”
四位白甲甲士大喜,抬头见得南子并没有阻拦,忙上得前来欲拿那包干粮。
南子也是回头去看那藤椅上的软甲中的人。
胡雪飞却是又打了个哈欠手握长剑正要闭眼休息。
变故发生了。
来人一抖手中的包裹撒出一大包粉末来,呛人的粉末瞬间便迷漫在整个神庙里。来人一哈腰抽出背上的砍刀就地一个旋转便放倒了四位白甲甲士;来人点脚飞起直扑南子,挥刀就砍。白雾中两把砍刀挥出封住来人的砍刀;来人虚晃一招拿刀一压递过来的那两把刀纵身扑向旁边藤椅上的那个软甲里的人。眼看得来人的阴谋就要得逞,一把长剑忽然斜里劈来挡住刀锋,击退了来人的攻势。来人大怒一掌拍出,再次晃肩扑向那软甲里的人,举刀便剁。
砰的一声胡雪飞胸口挨个正着,其人一下子便给击落在地。
来人眼看便要二次行凶得逞,砍刀已然是快到那软甲里人的身上,就见得软甲里的那人忽地一下身起,其手中的树枝挥出正打在来人握刀的手腕处,一手打蛇棍上一把便扣住了来人的咽喉一抓一捏。
来人赫得魂飞魄散忙点脚后退。
软甲里的那人一个踉跄重重摔落在地。
来人并未能逃脱出去,其背后三把砍刀砍来,其也重重摔落在地,没挣扎几下便死了。
其实这一刻便是瞬息之间的时间,但庙里已经是大相径庭了。
胡雪飞受伤倒地昏迷,南子与两黑甲甲士双眼着了来人的招给灰粉迷糊了双眼疼爱难忍,也一时瞧不清东西,四名白甲甲士身受重伤躺在血泊里,哀叫连天,藤椅上的那位软甲里的人也给摔落在地昏死过去了。
门外的龙族勇士们闻听变故喊叫着冲进来将来人的尸体砍成肉泥,又打来清水给南子。南子与两位黑甲甲士总算是能瞧见东西了,三人一见庙中变故也是大惊。南子自是叫苦连天,连连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