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点点头连夜出得通州城往蒙古军大营点起五十名校尉星夜直奔徐州。鹿谦瞧着冬雪众人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语。有跟随上前道:“爷,咱们也该上路了!还不知晓城里如何的?”
鹿谦叹口气,翻身上马,又回头瞧了一眼冬雪远去的方向,喃喃道:“多事之秋见真性,艰难催人老啊,任家堡注定不能平静了!”
鹿谦担心的不无道理,冬雪坐镇扬州城成绩斐然有目共睹;郡主一回来便以雷霆之势踏平朱家庄作得众人忌惮不敢为之事,赫然是一家之主的霸气;还有那东方姑娘为任家堡锄奸,与情理不容怠慢的,这许多的女子又如何能心平气和坦然相处的!
众人只知晓大将军任天琪受伤未知晓踪迹,于是厅议立暂代大将军之人以暂掌全军,孰料竟出现了三种意见:一派主张立冬雪为大将军王,由温庭玉与任颂义辅助,得各旧部与众位文官拥戴;一派主张立一点红为大将军王,因此次北上用兵一点红所作所为,可圈可点,众将皆服,颇得军中少壮派拥戴;一派主张立老将军任颂义暂代大将军之职,因老将守护淮河渡口有功,又有计有谋,稳妥扎实。三派争吵不下。
其实事情的实质便是对徐州兵的军控大权争夺,争论徐州兵是不是还应由任家堡人来掌控;此事本应不会发生,只是那些跟随一点红出征的将校们未得到大的升迁,心怀不满。而一点红又因临安给予徐州兵三个大将军一个大将军王的头衔,英袁温三人平分三个大将军衔依旧不分上下无所从属,他温婷玉竟落得比天琪在家时其前将军还不如,如今他竟然不能节制英贵权与袁仁,更甭说能指挥得动徐州与通州的兵马了;他心头很是不服气,似乎是心怀他意,于是其装着置身事外并未出来明确的表态与约束部众,结果竟使得徐州兵分崩离析趋势有扩大不可抑制之势。
扬州城里东方白与几位姑娘见势不妙大怒,心道徐州兵是由天琪爷一手带起来的,任得任家堡谁来坐得大将军王的位置也轮不到他一点红来坐,怎么他温庭玉是欺负任家堡如今没有了能人不是想占便宜,天下如何有这般好事的;众人就思量着想着去聚贤庄杀了一点红。
冬雪与鹿谦闻讯拦住未许。
鹿谦忙请冬雪到一处人静之处,道:“弟妹啊,便如你所愿咱天琪贤弟如今便算作是生死不明,可这大军不能一日无首啊,时间一长只怕得是下面的人离心离德各奔东西就不好管制了,这大将军王一职不可一日空闲!争位之事本应无可能出现的,这徐州英大人光明磊落,又与天琪惺惺相惜,其念天琪的举荐之恩是不会争得这个大将军王一职的;通州袁大将军此番来扬州叙职那是对你毕恭毕敬,尽显示君臣主仆之分,大哥我是瞧得出其是对弟妹你忠心耿耿,弟妹你一日在扬州坐镇他应一日不会起得异心的!如今令咱们不甚放心的倒是咱们自己的兄弟啊!你温二哥近来是私心膨胀,是忘了他所应处的位置。郡主与你们几个心生罅隙不肯来扬州,这大将军府亦好,聚贤庄亦好,如今就剩你一个主心骨了。如说是别人怀有异心便随手除去不费吹灰之力。可如今有私心的却是你温二哥,不到那一步总不能往坏处想的,咱们还是要顾忌这多事之秋时军中诸将与天下人的眼睛的!”
鹿谦停顿一下,道:“还有天琪之事也不能瞒过太长的时间,天下人早晚是会知晓得,咱们也得趁早思量才是!”
冬雪苦笑道:“大哥说的是,你有啥好的可行法子?事情总得一件件的来做,咱爷的事也不急得这一时三刻的!”
鹿谦点点头,迟疑好久,才犹豫道:“作大哥的我本不应挑拨兄弟们的情谊的,大哥我也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还没张口大哥自己都觉得自己害臊得慌!”
鹿谦咬咬牙,红着脸道:“如今情况紧急不容拖延,大哥我也是没得法子的法子了!哎,据大哥我所知,你温二哥对你独有情钟,或许或许只有你的话他才会听得进去的;当然了,咱们这也是给你温二哥一个机会,倘若弟妹不愿意或是你温二哥还是执迷不悟咱们也只有撕破脸皮。。。。。。”
冬雪脸一红,笑道:“温二哥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哎,大哥你也不必自责的,甭管是否有效,弟妹我愿意去劝劝看。那依大哥看,当立谁为大将军王为好?”
鹿谦道:“当然是你了!”
冬雪一惊,道:“还是立我?”
门外一人笑道:“不立你那又该立谁啊?”
冬雪与鹿谦一愣,抬头一瞧,竟是大将军任天琪回来了。
冬雪喜而悲泣,鹿谦亦是眼含泪,笑道:“好好好,贤弟你回来了就好,你再不回来,这家里可就要真的出大事了!”
任天琪回身关上门,快步来到了內间。
冬雪鹿谦跟进来。
任天琪一转身,揭下脸上的面具竟然是小三宫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