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家苏小姐都说得这样直白了,你不可能装傻吧。难道非得要人家苏小姐说,他父母想见你。”
“你……”苏秦猛的站起来,指着宋希濂,恨不得立马上前把他撕碎。
“苏小姐,消气。我家公子,喜欢温柔的女子。”宋希濂仍是抱着手臂,挑眉看着苏秦,眼眸中流露出点点鄙夷。
她最讨厌倒贴的女人,而且,谁补贴,她偏挑慕容池着个花心大萝卜。
放下杯子,慕容池起身,嘴角一抹慵懒的笑容,抬手放在苏小姐的肩上,用微带暧昧的口气说道:“既然这样,在下也真想去苏小姐府上看看。”
说完,他的眼神再次冰凉的划过宋希濂那张惊愕的脸,道:“你也别和那些不懂事的奴才计较!”
听慕容池这一说,苏小姐顿时消了气,脸上再次泛着酡红。
奴才?宋希濂愕然,他丫的的居然说她是奴才!
“公子。您别忘了老爷这次叫我们出来的目的,可不是让你出来花前月下的!”
“你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你是老爷的人,本公子出来后,是本公子说了算。”他冷冷的回了她,目光温柔的落在苏秦身上。
宋希濂一怔,懵然惊醒,原来他是在说彼此间的协议。是啊,两人之前说好不管彼此,自己为何插在他的风流之事呢。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由的扯出一抹苦笑。
昨晚,是不是真的犯傻了!
“那我是管多了。既然这样,我们也不便打扰公子了。寒月,我们走,去看看那些可怜的老百姓。”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大步的走出了客栈。
错身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她没忘向他们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仿佛在传达狗男女的鄙夷。
看着她大摇大摆的出了门,苏秦扬起头,叹道:“那的那个奴才叫什么啊?竟这么大胆。”
本来她是想说没规矩的奴才的,可是,在看到慕容池突然转阴的脸,她改了口。
看来,刚才那个小奴才定是有他家老爷做后盾才这般嚣张。
只是,这里可是她苏秦的地盘。
“小姐,您生气了?”跟在宋希濂身后,寒月小心的问道,深怕触及了她。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寒月你看我哪里生气了。真是的。”她翻了翻白眼。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生气了。寒月嘟着嘴,把话咽了下去。
“慕容池还真是个混蛋。出来还沾花惹草,真是狗改不了****……好像几百年没加过女人一样。看上去,就迫不及待的要爬上去。”她一边说,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也真是想不通,这些女人,真么就这么不要脸,也不查清身份就倒贴!哼!现在有的你高兴,到时候,有的你哭。”
“小姐,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啊?去哪里?”待寒月唤了好久,宋希濂才从怒骂中回过神来,不由的皱了皱眉,问:“你问我什么?”说罢,眼神恍惚的看着寒月。
“等等,寒月我问你一个事。”
她一把拉过寒月,思量了一会儿,严肃的问:“寒月,你是不是也喜欢许安?”
“我。”寒月顿时脸红了起来,别过头不敢说话。
“寒月,我一直待你为姐妹。你就告诉我好吗?我知道许安喜欢你,他也是一个好人。”虽然自己也肯定寒月喜许安,但是她必须得到一个答复。因为,如果哪天自己着的要死了,或者有机会逃出去。那寒月,她还是放不下的。如果她现在有了归宿,自己走时候也没有了牵挂。
“我。”寒月点了点头。
看到寒月点了点头,宋希濂抬手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嗔怪道:“还不告诉我呢。我哪看不出来啊。”
“木公子?怎么不走了。”走到苏府前,看到慕容池突然停了下来,苏秦上前问道。
慕容池四下看了看,总觉得少了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回头看去,只看到许安一个人落寞的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