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濂恼怒的瞪了老三一眼,转身回了自己屋子,把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并反锁了起来。
靠,这群思想复杂的蠢男人,想讨老婆,做梦去吧。
走到桌子前,宋希濂到了一杯茶,大口大口的喝着,心里很是气愤,被别人另眼相看的感觉非常的不爽,气节之下,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张画像上。
“瘟神,慕容池,你个混蛋。都是你!老子不想看到你,一辈子不想看到你。”一拂手,桌子上的东西都被她推到了地上。
脑子里再次浮现那日悬崖之前事,此刻,那些被她用药物尘封了几个月的记忆再次缓缓拉开,过去一幕幕历历在目,愈合的伤口,此时也被人生生揭开,那种痛,远比当时受伤还来得厉害,痛彻心扉。
她真的想不通,明明都回到了现代,已经和他毫无瓜葛,却为何又被惩罚性的带了回来,而且还想起了他!
无力的走向床,宋希濂疲惫的躺在上面,胸口越发的郁结……
“二弟。”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个包大胆。
“什么事啊,大哥。”她心情不好,而且,她现在正处于另眼相看去,出去也一定被他笑话。
“二弟,我有事和你谈谈。”
“哦。”宋希濂很不情愿的起身打开了门,看到包大胆那张脸,笑得无比灿烂,甚至有点……有点不怀好意。看来,他要知道她宋希濂喜好龙阳之事了。
“今天大哥心情特别好,想和二弟喝几杯。”说着,手往宋希濂肩上一搁,捞着她出了院子。
一到大堂,宋希濂就傻了眼了,身子也不由的僵住。
那些兄弟个个都笑脸如花的看着宋希濂,看到她来,还一个劲的说恭喜恭喜。
恭喜了恭喜。宋希濂陪着笑答道,然后走到了大桌子前,一抬头又看到堂上贴了一个喜字。她宋希濂不认得古文,但是这个字,好像历代就没多带变化啊。
“大哥,今天谁成亲吗?”宋希濂小声的问道,心里却不由的有些恐慌。今天每个人的表情和行为都很反常,难道,是昨晚自己那一席话真的把他们吓到。
“哈哈哈,先喝酒,先喝酒。”大胆拉着宋希濂坐下,随即悄悄的给老二使了个眼色。
老二识相的点点头,嘴一努,又有几个兄弟悄然的跟着他退出去。
“干,二弟,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哥先敬你,先谢你的救命之恩。”
慕容池试图提一口气,却发现静脉给堵住,全身都是不上劲,四肢乏力,只能软软的靠坐在那床上的软垫子上。
该死,这一群土匪,竟然把悄然给他下了软筋散,还把他带到一个陌生房间里,更可气的是,他们居然把他的头给盖住了。
他怎么都轻信了他们呢,只是,他们怎么看,也不想要加害于他的人,到底,他们要的是什么啊?
看头上那布巾的颜色和绣工,慕容池越看越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当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帕子上那隐约看起来有点像喜字的金丝线处,他恍然明了,那些人居然给他戴的是盖头。
这群人是疯子吗?居然给一个大男人戴盖头,他真想咬舌自尽,难道,自己被卖到这个寨子里做了压寨女婿。
正在他哭笑不得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而且似乎人很多一片嘈杂听不清任何字眼。
在众兄弟的族拥下,包大胆拉着微微有些迷醉的宋希濂往她的厢房走去。
“二弟,你为大哥讨了一个漂亮老婆,大哥也今天也给你讨了一个媳妇。”包大胆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肚子,说道。
媳妇。宋希濂身子一晃,险些到了下去,幸好被扶住了。
她就知道,今天这群人不对劲,感情昨晚的话真的吓到他们了,所以给她弄了一个媳妇,想改变她性……取向,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