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身子晃了晃,伸手扶住旁边的柱子,绯红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那你赶紧走啊。”
“我要能走,早走了!”
废话,她瞥了他一眼,眉梢间仍是警惕!
“那怎么办?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我老是出现幻觉。”
幻觉。天,这个年代难道就有***,美眸一转,说,“我有一个办法,非常有效,而且,包你不在受这等煎熬。”
“什么办法?既然这样有效那就赶快!”干燥难耐,他咽了咽口水毕竟他慕容池不好男色。
“但是,先说好了,你不能记仇!也不能找我算账!”
丑话可是说在前头了,到时候她是不认帐的。
记仇?算账?慕容池微微一怔,已经不得去细想她为何说这般话,只觉得身子要燃烧起来,而且极力的想要靠近那个该死的宋二。
“快啊!”他竭力的咆哮道,发出凄厉的吼声,那声音在空中悠悠回荡却有突然戛然而止。
那惨叫声之后,又是一声重重的闷响,听得屋外的人不由打了好几个寒战!
“三弟,咋会这么激动!”包大胆抱了抱手臂,觉得全身阴冷,头皮发麻,给老三使了个眼神,便偷偷的溜走了。
两个男人竟然玩的这么起劲!
“我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宋希濂放下手里的作案工具,忙把慕容池扶到了床上,检查了他额头的伤口无大碍时,才吁了一口气。
“慕容池,你好像被我打过好多次了吧,不过没关系,你练过武,坚持得了。”说着,她又找来东西把慕容池给绑起来,一番万一他醒了过来找她算账怎么办。
看着他像粽子一样,双眸紧闭的躺在那里,她没有立刻走,只是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将他细细的看了一番。
这是,近一年以来,第一次如此近,也如此平和的看他。唯一的类似的情景,是在一年以前,雍州的小客栈里,那可时候的他,也被她下了药。
手下意识的放在他滚烫的面颊上,想起刚才他用剑逼视着她的情景。
“慕容池,或许你也后悔遇到了我吧。”即便是晕了过去,那剑眉仍是微蹙,那里像是有一道化不开的浓殇。
起身,欲走,手却无意间碰到一块冰凉的东西,低头,她恍然一惊,忙拿在手里,心里又是一番苦涩。
那正是慕容池贴身的羊脂玉,那日从他身上抢来,她就当做是自己的了。那个时候离开隋安的时候,因为他的关系,她最终还是带走了这块玉。
原以为,它已同袁兮怜的身子坠入的悬崖,却没有想到又回到了他身上,而今还在自己手上。
“那就归我吧。”她毫不客气的收在了自己怀里,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同时还带着平平碰碰的金属声响,那声音怎么听起来像是刀枪碰撞的声音?
“皇上……”门外传来许安焦急的声音,接着又是开锁的声音。
惊恐的看着床上那条粽子,宋希濂嘴惊得宛若鸵鸟蛋。如果许安他们冲进来,看到万人敬仰的皇上被一脸是上的被捆在床上,还昏迷了过去,他们会怎样呢?
脑子飞速转动,她目光再次定格。显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她宋希濂做的。
袭击皇上,在古代是什么罪名?
虽然,她在袭击慕容池之前,有何他约法概不追究,可是许安他们会吗?说不定,一冲进来,提起刀就把她给灭了!
这样死,岂不是很冤枉!
汗!抬手慌忙的擦去头上的汗水,宋希濂四下瞧了一番,竟然发现无处可躲,脚下一乱,都不知道往哪儿去,只得慌张的去推试那些窗户,惊喜中果真有一扇是开着的。
顾不了那窗户下是什么,她连瞧都没有瞧,就爬了上去,脚还没有站稳,突然听到身后们狂的一声被推开了,那急促的声音,惊得脚下一软,扶住窗换的手陡然一松,顿时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