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也不好规劝,劝什么呢,连他自己也不愿意进朝堂为官,怎么能够劝说孔黑子再投奔军中?
孔黑子又说道:“还有,现在尽管我的来历传出去,事情也没有前几年严重了,但还会给我引来麻烦。我要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王画是相信的。
尽管这几年武则天的政策越来越温和,告密和杀人的事越来越少了。他也不是因为其他的罪刑逃出军营,但逃军本来就是唐朝的一大忌讳,真查起来,孔黑子真有麻烦。
孔黑子这话是对陆二狗几个人说的。
王画暗中苦笑了一下,恐怕不用我传,武则天早就对你老人家注意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陆二狗与牛得富四个人还如在梦中。薛仁贵哎,那在老百姓眼里,就是一尊神。可现在通过孔黑子,居然与这个神人联系在一起。
天渐渐开始黑下去了。
王画带着他们回家。
公孙大娘岁数还小,又不象李红那样见过世面,看到王画一家人怯生生的,李红喊王画母亲为母亲大人,她也跟着后面喊。
人是有私心的。当初王迤纳妾,王画母亲嘴上没说,心里面多少有点不乐意。现在摊到儿子,想法又变成两样的。听到这一声喊,王画母亲连忙替她夹菜,想想不对,不能顾此失彼,又给李红夹菜。
王画无语,你这回可弄错了。李红以后不好说,可这个公孙大娘与我以后是不可能的,不要说那个单雪峰还有一个十年之约。就是自己收了她,估计孔黑子第一个过来,活活将自己掐死。
公孙大娘受宠若惊,李红也看出来了,她背着王画的母亲,冲王画偷笑。最后忍不住,跑到外面大笑起来。可怜王画一家人还被她笑得莫明其妙。
第二天王画进了县城,听到王画的来意,县里面主管的佐史二话没有说,大笔一挥,十几亩地归入王画名下,价格还很低。不过这些地也是荒山野岭,如果不是为了烧窑,本身也不值钱。
有了正规的手续,王画开始请人建造新窑。
他还利用这工夫,又请了一些木匠铁匠,将一些烧瓷的相关器具改良,或者重新制造。
忙忙碌碌的,十月也到了下旬,王画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另一件事上,制造新纸。
经过了反复的几次试验失败,终于在十月末新纸制作成功。
看着这一张经雪白的纸张,就如一个仙子,素面朝天,可是无比的美丽,更难得是它薄得在阳光下,可以模糊地看到背面的景物。李红惊叹不己。
实际上,在王画心中,也就那么回事,一张普通的大白纸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前世用过最好的这宣纸,薄得透明一样,在上面写字,放在阳光下一照,几乎都看不到纸张的存在,一个个大字宛若立在空中一般。而且这种纸,韧性好,不**气,休想将它撕破,同样还不印墨迹。
这种纸张才是最拨尖的好纸。
不过李红的惊叹,使他想起了一件事。
ps:对于薛仁贵的武力值,我没有夸张,不相信可以看看资治、新旧唐书,但战争还需要谋略的,牛人陈庆之连马都骑不好。至于这一安排,一是为主角身手做解释。二也不能全是敌人。大家可以想到另一个实权派的人物,薛讷。而且过段时间后也要调到河北。再想想公孙云。好了,我不说了,往下看。我说过,我不会写一点废章节,所有章节内容都是在往下套着的。
我也知道第二卷很不招人喜欢,但在这里我说一句,这本书的总体质量会远远胜过才子。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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