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那女子却也是朝着华逢春的方向看来,却是瞧见朝着自己看来的华逢春时,竟是呼出了一道极轻微的气,才是又回头对那二人说了几句话,也就抬脚朝着前面走去。
那二人闻言,却是面色一紧,快步走到华逢春跟前,弯腰将其架了起来,跟在那女子身后,亦步亦趋的朝着刚才面见那大酋长的地方走去。
等到华逢春再次回到刚才所在之地时,就见鲁坤生正声嘶力竭,很是一股义愤填膺之气的对那矮胖酋长说着什么,只见他扭头一见自己又被抬了回来,顿时满脸的惊疑,却很快便又是面色一喜,对着自己微一点头。
而一直走在自己前面的女子,这会儿却是一个快步,奔到那大酋长所坐的竹椅前,弯下身子,环住大酋长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着什么,旋即却又是凑上大酋长的耳边,轻声嘀咕了两句,却见那大酋长似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讯息一般,瞪大了双眼,而后便是猛地摇起了头。
然那女子却似是丝毫不害怕那大酋长,竟是撅起了饱满的双唇,轻轻摇晃着他的手臂,像极了当年对着萧老将军撒娇的样子。
华逢春垂下头,不再去看,脑中却是又反复闪现出一个眨动着一双大眼睛,笑意妍妍的女子。
自己这趟,想必是要让她失望了。
正当华逢春暗自想着,就听身侧的鲁坤生猛地一阵磕头,口中更是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华逢春这才是回过了神儿。
大酋长听罢了鲁坤生的话,却又是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华逢春,微一摆手,让人将那捆绑着的大木箱子打了开来,一一的查看了箱子中的物品,才是开口道:“阿丹美哈米,巴撒克亚?”
鲁坤生闻言,面上一喜,自是知晓这是大酋长给的机会,忙是连滚带爬的蹭到那大酋长身前,极为恳切的说道:“破密品,肯他盆古洒哈,肯他本森尼斯……”
(鲁坤生实在是太紧张了,张着大嘴在那里叽叽嘎嘎的说了太多话,沫沫为了避免浪费亲们的银子,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此处略去六百字。)
华逢春听着鲁坤生这哇啦哇啦的一通话,又是与韩飞对视一眼,却是猛地发现面色一直黑沉的大酋长,此时面色已是稍稍有了好转,盯着摆在地上的众多稀罕物件,又是扫视了一遍华逢春几人,才是缓声说道:“安达破密品。”
华逢春见那大酋长说了这么句话后,鲁坤生便不再回话,不由的转头朝他看去,却是正巧对上鲁坤生有些为难的眼神,也便是说道:“他说什么?”
“他要见小姐。”鲁坤生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华逢春本是以为那大酋长在看见了那一箱子礼物,会放自己几人离去,至少应该将自己几人松绑才是,却是不料他竟是提出要见默儿的话,转眼却又是瞧见那站在大酋长身侧的女子,心中便是没来由的一紧,忙是皱紧了眉头道:“鲁先生刚才与他说了些什么?华某不小心看了那姑娘洗澡,倒是与默儿有何关系?莫不是他们也要看咱们凤朝女子洗澡才肯罢休不成?”
鲁坤生闻声,却似是没有听懂一般,惊问道:“华队长,你这是在胡说什么?莫不是刚才被拉去砍头,被吓傻了吧?”
华逢春看着鲁坤生很是震惊的样子,却也是皱紧了眉头,道:“华某倒没有被吓着,只是这听来听去,华某根本不知他们酋长与你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会儿也只得是胡猜罢了,鲁先生倒是说说,你可曾跟他提起,咱们是来做生意的,刚才碰巧撞见那姑娘洗澡,并非咱们有意为之,实属无意!”
鲁坤生见华逢春这样说,这才是换了一口气,说道:“倒是鲁某疏忽了,那些话我倒是都说了,只是这大酋长却是不相信咱们,若不是刚才那位姑娘替你求情,怕是这会儿华队长的人头不保了。”
华逢春闻言,却是微微一愣,转眼又是瞟了一眼站在大酋长身侧的女子,再次对着鲁坤生询问道:“她真的替我求情了?只是……她当真会这般好心?那会儿咱们道歉之时,她怎的就不肯原谅,非要等咱们被捆绑起来,鲁先生的腿也因此被刺伤,这会儿倒是装起好人了。”
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正当华逢春说着这话,就见那站在大酋长图卡边上的女子这会儿却是扭头朝着自己看了一眼,华逢春见状,不禁一愣,却是很快便又恢复了常态,她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却也是做贼心虚,倒也是闭上了嘴巴。
鲁坤生却是不与华逢春纠结于那女子是否诚心求情,只是急巴巴的说道:“华队长,还是先琢磨琢磨怎么回复图卡酋长才是,他的意思是,若是咱们真的是来做生意的,就将小姐请来,若是不然,他定是不信咱们的话,认定咱们是细作,想必,咱们定是命丧于此的。”
竟是不信自己几人是来做生意的?
华逢春微一蹙眉,转头对这鲁坤生说道:“鲁先生认为咱们是要请默儿过来了?那若是他们言而无信,等到默儿一到,他们又设了陷阱,将咱们一网打尽,到时,又当如何?”
不等鲁坤生回话,一直没有开口的韩飞却是插话道:“华大哥之意,岂不是要咱们兄弟几人在此自生自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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