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在朱淑真胸前轻轻揉捏了两下,这才说道:“真儿,我那也是替唐姑娘着想啊。你想想看,如果我直接逼迫6家重新接纳唐姑娘,即便6家不得不同意,但他们会怎么看待唐姑娘?
所以我换了个借口,说此次前来主要就是来找6游的麻烦,顺带逼迫他们接受唐姑娘,如此一来,唐姑娘既能够如愿同6游重修旧好,又不会被6家人记恨,这才是真正的帮了她啊。”
到了这个时候,朱淑真也不得不承认秦天德言之有理,她按住秦天德的那双手也慢慢松开了:“那你为什么非要强迫6游做你的幕僚呢?这样一来,唐姑娘岂不是又要和6公子分开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派人传话,明天让唐婉和6游跟咱们一起上路,到时候你、锦儿和唐姑娘还可以一起讨论诗词,好不好?至于为夫强迫6游做为夫的幕僚,是因为为夫看重6游的才华,不想他大好的才华白白浪费了。
真儿,如今你可消气了?”
“官人骗人!”坐在后面床榻上的齐妍锦突然插口,她右手轻遮樱唇,笑着说道,“官人是怕治理不好淮阴县,所以想让6公子帮忙!”
“你怎么知道的?”秦天德闻言大惊,连忙扭过头诧异的看着齐妍锦。
在他的印象中,齐妍锦是那种乖巧可人的类型,但绝不是聪明睿智的那一型,怎么可能看出他的真正意图?
“是瓶儿姑娘说的。”
“她跟你说的?”
“不是,是奴家无意中听到她跟她弟弟说的。”
秦天德顿时觉得头疼不已:天啊,这个岳银瓶还真不好对付,你说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这一夜秦天德过的很累,但也很兴奋。因为朱淑真有感于他帮助唐婉的举动,破天荒的同意了大被同眠三人同床,因此兴奋过头的他折腾了很晚,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左拥右抱的昏昏睡去。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众人在驿站匆匆吃了点东西,打点好行装,再度踏上了前往淮阴的道路。
连着几日,秦天德一行人穿山过岭,游湖夸江,终于进入楚州境内,而淮阴县在此时就隶属楚州。
这一日,在宝应县通往淮阴县的官道上,秦府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走在当中,秦武手下两三骑在头前探路,两辆马车左右也各有秦武手下的两骑护卫在侧,后面运送行李的大车也有四骑押尾,很明显的,秦天德要的效果出现了,秦武如今对待秦天德的态度生了明显转变,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秦天德还是老样子和岳震岳霆坐在头前的马车里,没事逗弄逗弄岳震,用他另类的教导方式来启蒙岳震,同时对岳霆百般呵护,真的像是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般。
众女眷都坐在后面的马车里,由于多了一个唐婉,倒也多了几分热闹,一路上马车里不时传来莺莺燕燕之声。
6游和岳雷一样,每人骑着一匹马,不同的是岳雷是不是的会跑去前面的马车看看自家兄弟有没有受到秦天德欺负,而6游则是守在后面马车旁边,他对唐婉的安分情意一览无遗。
虽然是被秦天德强迫,不过6游这一路上并不无聊,尤其是他得知岳银瓶和岳雷那是大宋名将岳飞后人,不禁敬佩有加。可是等到他知道守护他们一行的那群人是秦桧派来的护卫时,心中的震撼就难以形容了。
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的害死岳鹏举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想不通秦天德究竟想要干什么,又是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够说服秦桧放过岳家姐弟。
下午时分,一行人已经快要接近淮阴地界,这时候头前探路的一骑前来报信,说是前面似乎遇到了麻烦。
马车中的秦天德浑不在意,让秦三继续赶路,马上就要到达淮阴地界了,也就是说快要到他的地盘上了,秦天德才不在乎什么麻烦呢!
秦天德都这么说了,秦三就更不在乎了,当下抡起马鞭,加快了度。
又走了一段,秦三就现不对劲了。前面探路的两骑已经停了下来,手握刀柄,神色凝滞。
所以他将马车敢到这两骑旁边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秦天德感觉到马车停下,并没有过于在意,只是随口吩咐道:“三儿,去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