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弟,你说话可不能不算数啊,你不是说咱们是一家人么,刚刚还答应放我走的!”纥石烈大康就算在没有脑子也知道秦天德翻脸了,可是对方人多势众他难以逃脱,只能寄希望于秦天德身上。
“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秦天德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看着纥石烈大康,右手指向秦武,“知道他是谁么?上回唯一一个从你手中逃生的人。知道他是谁么?让你们金人闻风丧当的岳鹏举此子。知道我是谁么?大宋最有权势的宰相之侄,也是被你们抢走的那批贺礼的主人。你说你走的了么?”
“南人卑鄙!”纥石烈大康哪还敢寄希望于秦天德,顿时向着秦天德蹿出,打算先擒下对方作为要挟,换得自己平安。
可惜岳雷和秦武都一直盯着他,他刚一动,二人就已经朝他扑了过来,没几个回合就将其双手反剪摁在地上。
“卑鄙的南人,有胆量放开老子,跟老子单打独斗!”
“嗤!”秦天德冷笑一声,来到纥石烈大康身前,一只脚踏在他的脸上,用力的碾压着,“你欺我百姓,杀我手足,侮辱民女,你以为今天你走的了么?”
“卑鄙,无耻的南人,出尔反尔!你敢伤老子,就等着大金的铁骑血腥的报复吧!”纥石烈大康极力的挣扎着,嘴里也不依不饶。
“出尔反尔?好,你说的好,本官今日不杀你。”
“大人!”所有人齐声高呼,担心秦天德一时意气,真的会放了这个罪魁祸。
秦天德一摆手,看向了秦武:“你可会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但又不会死去的方法?”
秦武眼睛一亮,用力的点了点头,作势就要跑向远处正在刨坑的秦二秦三兄弟俩。
“秦武,你干什么去?”
“大人,木棍!”秦武言简意赅的回答道,眼睛却是瞟向了纥石烈大康的臀部。
纥石烈大康浑身当即就是一个哆嗦,菊花处的疼痛再度升起:“我乃大金谋克,你敢如此羞辱我!”
“你等等!”秦天德喊住了秦武,“你就不会别的方法了?”
“回禀大人,属下所会的手段皆不及大人的这个方法解气过瘾,还是大人高明。”
嘶,你是猪脑子啊!
秦天德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要用这么不人道的方法,即便他是我们的敌人。本官之前这么说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你不要再去找木棍了。”
“大人?”秦武有些糊涂了,不止是他,连胡铨和岳雷都有些奇怪的看着秦天德。
纥石烈大康却没有丝毫的糊涂,他从秦天德脸上的笑容中看到了更危险的东西,自己内心中不安的情绪更加重了:“你到底想拿本谋克怎样?你要敢伤害本谋克,就等同于挑起宋金战争!”
“切,你太看得起本官了。”秦天德加大脚上的力度,使劲在纥石烈大康的脸上又碾了一回,“再说了,你手下的十个十人队如今都死在了这里,本官还会在乎多杀你一个么!”
“你。。。”纥石烈大康不敢在威胁秦天德了,在他眼中,脸上经常挂着笑容的家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秦大人,你刚才不是说过放过我么?你身为宋朝县令,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放心好了,”秦天德笑嘻嘻的摇了摇头,“本官不杀你,因为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说到这里,他脸色突变,一脸的严肃看着秦武:“秦武听令!”
“属下在!”
“你可会人棍的制作方法?”
人棍?
“请大人恕罪,属下不会。”
“不会好说,本官教你!剜去双眼,割掉双耳,削去鼻子,拔掉舌头,然后在砍断四肢,如此就是人棍了!”
“属下明白!”秦武顿时来了精神,恶狠狠的瞪了眼地上的纥石烈大康,中气十足的大声回答道。
只是秦天德的话还没完:“之后在林子里刨个坑,将此人棍埋了,只露出脑袋,任由林间的猛兽啃食。
纥石烈大康,本官可是信守承诺,没有杀你啊,你若是还能活着返回河对岸,那就是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