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要淮阴知县!
秦天德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是另一套:“多谢世叔提拔,小侄感激不尽。小侄自当再敬世叔三杯,以表小侄的感激之情。”
他想要将万俟卨灌醉,可是万俟卨却推开了他递过来的酒杯:“老夫不能再喝了,**苦短,老夫可不想耽误了,哈哈哈哈!”
大笑着,万俟卨推开秦天德,迈步就朝门外走去。
“世叔留步!”秦天德大吼一声快步赶了过去,挡住了万俟卨的去路。
“哦?”万俟卨双眼一眯,扫视着秦天德,身上散出上位者的威严,“莫非秦大人舍不得了?”
“不是不是,小侄怎么会舍不得。”秦天德知道今晚无法灌醉万俟卨了,只能再出一计,“世叔刚才还没有听完叔父大人给小侄的任务。。。。。。”
秦天德拦住万俟卨的去路,堵在门口快讲述着,而万俟卨脸上的怒色也渐渐的开始转变,等秦天德说完,万俟卨皱着眉头问道:“莫非刚才那个女子就是岳飞之女岳银瓶?”
“正是如此!”秦天德连忙应道,同时压低了声音,“世叔,此女习得武艺,若是世叔如此前去,恐怕性命不保,所以给小侄一些时间,让小侄命人给她下些**,如此一来世叔就可轻易得手了。”
万俟卨依旧皱着眉头,丝毫没有为秦天德的注意而意动,片刻后,他再次问道:“你可曾得手?”
“说来惭愧,小侄虽然能够在她身上占些便宜,不过始终得不到她的身子,更不要说让她同意嫁给小侄了。不过世叔大可放心,等过了今晚,她被世叔毁了贞洁,说不定就能够答应小侄,到时候只要世叔不要将她带走即可,还有,世叔切莫忘了之前的承诺,小侄对州府之职可是望眼欲穿啊!”
看着秦天德一副下作的模样,万俟卨再度沉默了。他慢慢走回桌旁,缓缓坐下,端起酒盅抿了一口,又问道:“那你刚才为何要说她是你的妾室?”
秦天德知道此计得逞,万俟卨已经心生退意,而且只要自己能够把这个问题解释好,那么他也就不会恼怒自己,也不怕他在秦桧面前搬弄一些是非了:“小侄刚才也是迫不得已。
世叔明见,岳家人对世叔还有在下的憎恨和厌恶世叔应当知道,小侄刚才实在是害怕世叔责怪小侄,所以才迫不得已。。。”
“那她为何也没有否认?”
“世叔,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她眼中闪出的杀意么?她根本就是想行刺您,心思也一直都在您的身上,根本没有听清小侄说些什么!”
万俟卨将手中的空酒杯慢慢的放回桌上,仔细思索着秦天德所言是真是假。许久只好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贤侄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此女老夫却是碰不得,相爷交代给你的事情你还是要小心办好,不能因为老夫弄出什么岔子,到是否相爷怪罪下来,老夫倒是无碍,只怕贤侄的官运也就到头了。”
“多谢世叔提醒,小侄铭记在心,只是那岳银瓶。。。”
“好了,不要再说此事了,来,坐下,老夫再告诉你一件事。”万俟卨冲着秦天德招了招手,等到秦天德坐下后,小声说道,“老夫不知道相爷招你进京何事,但却知道是在秦武回到临安后才生出的心思。还有,你可知道秦武此人的来历?”
秦天德的下作表现终于收到了回报,当即睁大了眼睛,不解的问道:“秦武不就是叔父大人府中的一个家将么?”
“此言差矣!”万俟卨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夹起了一颗花生米,“老夫听闻,相爷南归之时,身边除了相爷夫人外,秦武之父也在其中。好了,人老了,喝了这么点酒就有些上头了,你带本官去你说的什么莺莺楼,本官也要早点休息了!”
秦天德带人亲自护送万俟卨前往青楼一事暂且不提,只说闺房中的岳银瓶,此刻手中拿着一把剪刀,静静的坐在床边,心中不停的咒骂着秦天德。
不一会,她将手中的剪刀放下,又从身旁拿起了一卷手稿,最上面一页赫然写着《桃花扇》三个大字。
这是前几日她从李清照处偶然看见的,虽然李清照说是她这些年的作品,可是看完了里面的内容后,岳银瓶心中起疑,她想到了前些日子柔儿姑娘的遭遇,更是想到了秦天德曾说过要用另一种方法来纪念柔儿。
回忆起李清照刚来县衙后的那几天,秦天德经常和李清照待在书房中神神秘秘的,她哪会猜不出这本书的真正作者?只是书中的文字诗词所展现出来的才华,又让她有了几分怀疑。
到底秦天德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刚才的那句无声的“信我”,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