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了之前所想,上架的报纸头版仍是亡灵的诅咒,每增加一份,报纸上对于诅咒的人描述的越是清晰,之前的那些多少还需要动些脑子去猜,可这一份报纸一上架,看着报纸上刊登出的那段血字时,警方心里立即明白亡灵下一个要动手的。
是谁!
河源大厦十八层。
或许在不知情的市民眼里,没人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警方在看到这一段文字后,立即猜出这段文字所对应的到底是谁。
陈文斌,那个承受不住压力最后跑来警局求助的胖子,却不知为何死咬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如何都不肯吐道。
自从陈文斌上警局求救后,警方就已经连着问了好久,各种方式都尝试了就差动手施暴,却始终没法从他的嘴里撬出有用的讯息。
陈文斌这个人,简直能将警察同志急得嘴角冒泡,连着问了十个钟头甚至连那份报纸都拿了出来,到最后换来的还是陈文斌的那句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是人民警察,你们得救我,得救我。”
整整十个钟头,陈文斌都在重复着这一句,精神就好像崩溃一样,就连最有经验的审讯警员碰上他也是无可奈何。已经整整过去十个小时,临近下午四点,诅咒的萦绕下就连警员心里也开始撑不住了。
进了屋看着坐于旁侧面色显然难看到极致的同事,范礼上前问道:“他有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线索?这个家伙就跟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样,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撬不开。”
“撬不开?到现在还不打算给警方提供线索,你给他看了今天的报纸没?”
“当然给看了,早上就甩他跟前了,可是没用。除了一个劲的重复咱们得保护他,剩下的连屁都没给我憋出一个。我说你小子没弄错,这一次的事后真可能藏了什么大案?这个胖子能知道?”
“我也不确定,不过这都是他们说的,说这一次这邪门的案子可能跟报复有关。”这话说时范礼下意识往安德鲁那儿看去,打从进入,安德鲁就一直环看着四周,视线不成落到陈文斌身上。倒是陈文斌,不知为何一直偷摸着看着他,那种窥视一般的眼神叫范礼觉着非常奇怪。虽然觉着甚怪,不过范礼并没有马上询问,而后听了同事的话后再次将视线落到同事身上。
对于接手这种诡异的案子,这名同事明显有些别扭,诡异事件自然产生的恐惧,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幸免。已在这间房盯了半天,虽然这几名同事都没亲眼目睹之前那两次亡灵杀人的现场,不过多少还是听了些,因着安德鲁跟阴歌的进入,另几名同事也凑到范礼跟前,说道。
“喂,范礼,你说这两人靠得住吗?”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压低嗓音,倒也担心叫安德鲁听见,听了同事的询问,范礼朝着那瞥了一眼,随后回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人是萧队让找的,总该不会出错。”
“这都已经死两个了,到现在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太邪门了。你们说,这事还得持续多久?这要是一直下去,也太恐怖了。”
“说啥呢,邪不压正,总有办法的。对了,范礼不是说那两人讲了,这事是报复,既然有报复肯定要有案子,解开之前的案子不就得了。”恍惚想起还有这一茬,其中一名警察说道,话后另一名警员叹声接道:“这事不是正查,可人家打死不开口,咱们又没有证据也不能稍微用点手段,就连今天晨报的那份亡灵的招命通告都没能让他开口,死倔着呢。也不知道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命重要,不过话又说回来,倒是让我越来越觉着这里头有大案。”
无论这一件事瞧着如何灵异,身为刑警的嗅觉总比一般人强,这一件事上,刑警到都倾向于安德鲁说的事中有案。
虽说刑警吐槽的时候已经刻意压低嗓音,不过安德鲁跟阴歌还是听得极清,听过之后也大致明白陈文斌宁可饱受精神摧压也不肯开口后,安德鲁扫看瞥了一眼阴歌。不过简单的一瞥视线中的交流,阴歌瞬明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