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这道菜,果然还是出去问问心里比较安生,同他人知会一声后,夜梓才离开位置随后走了出去。等着夜梓拉开幛子走出房间后,安德鲁也跟了起身,一声不吭跟了上去。
安德鲁的动作虽是轻的,可对于这些身经百战的灵能者来说,再轻缓的动作也能引起他们的注意。齐的挪了眼,却也仅是瞥了一下,而后继续着自己的抱怨。
夜梓出去,安德鲁却跟上,这事略有蹊跷,当即君以诺也按耐不住,起身随了出去。不过是一道菜,三个人接二连三走了出去,这事绝对有猫腻。当即小璃也是按不住,探了头瞅着随后嘟囔道:“你说他们三接二连三走出去,干嘛呢?”
“夜梓肯定是去确认牛肉火锅的,至于那位安先生跟君以诺,可就不好猜了。”
“无事行事,非奸即盗,我得跟出去瞅瞅。”
这事实在诡异,横竖也是闲来无事,小璃直接起了兴致起身随了出去。小璃动身,曲溪自然没有留下的道理,当即站起身子随后抱着小璃的大腿,曲溪仰抬着头正色说道:“小姑姑,曲溪也要跟着去。”
“我就出去探探,可不是偷听八卦,小孩子别跟啊。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能知道太多的,会长不高的。”
“曲溪不是想去偷听八卦。”
“不听八卦,那你跟着干嘛?”这事明摆着就有内隐,不听八卦,小璃还真不知曲溪跟去做什么。当即也是瞧着自家侄子,一脸疑惑。眼中带疑,无声询着,询后瞧着曲溪更是正色说道。
“君叔叔居然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这黑灯瞎火的,两个人竟然一前一后出去,我得替爹爹看着君叔叔才行。”
明明最先出门的是夜梓,那两个人纯粹是跟着夜梓一块出去的,可在曲溪的眼中显然直接将夜梓给漠视了。如今的他就只单纯的嗅到危机,觉着安德鲁的出现不怀好意。
对于君以诺,曲溪也是喜欢得紧,心里头早就有了叫人头疼的默认。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曲溪已经相中君以诺,并且理所应当觉得他就该是自家的。现在君以诺跟着安德鲁黑灯瞎火的不知出门做什么,曲溪哪能不紧张。
一脸的正色,曲溪可是直接将安德鲁视为危险存在。
曲溪的默认,着实叫人头疼,尤其是看着他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更是叫人干笑不止。已是无语,直接翻了记白眼,半晌之后才听到小璃干笑说道。
“帮白痴老哥看着君以诺?别开玩笑了,君以诺是白痴老哥想看就能看的?他要是真有那个心思,不会自己来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让君以诺进咱家的门,别开玩笑了,咱家会被他们两个拆了的。”
一想到他们两个交手后的破坏力,就算素有暴力狂魔之称的小璃,一想到那两人交手的画面,也顿觉头疼。那两个人,她可没兴趣看着他们把自家拆了,不过曲溪的话也没错。
如今君以诺也算半个自家人,众人都已默认的人,如今要是在叫他跟谁跑了,这璃家的面子和里子该往哪儿挂啊。当即直接燃了起来,一把将曲溪抱起,随后让其挂掉在肩头,小璃冲着屋中三人摆了手随后说道。
“我去去就回,要是再不跟着,指不定人就真给别人家跑了。”
话落之事人已带着曲溪追了上去,屋中瞬间只剩下曦妃,佐恩以及阴歌三人。目睹着五人的继而连三,曦妃始终坐在那儿没有动作,也是等着小璃跟曲溪出了门,曦妃这才抬头看着佐恩,随后半眯着眼说道。
“那两个家伙是不是傻了,君以诺什么时候要进璃家的,我怎么不知道?”
跟在夜梓身后出了屋子,虽说是随在身后,不过安德鲁并没有抓紧步伐跟上,而是不紧不慢的保持着相对的距离。就在安德鲁拐过走道并且消失在视野时,君以诺直接紧了步伐赶了上去。
明明离着并不远,也就十来步的距离,抓紧几步是绝不可能跟丢,可就在君以诺抓紧脚程拐过走道时,面前的安德鲁却消失了。如同鬼魅一般,一个转身便已不见。
安德鲁是随着夜梓出来的,不过君以诺的目标打从一开始就直冲着他,当发觉安德鲁消隐在走道中的夜色下,君以诺立即起了警觉。
夜梓已是走远,此时的走道上恐怕只剩下他两,木屐踩在走道的木板上,无论脚步如何轻缓,总会带起一丝细微的声响。步步轻落,君以诺行于走道上,警觉着周遭的一切,就在他缓步前行时,忽然发觉竹林中有黑影一闪而过。
那道影子闪得极快,不过一晃神的功夫已是消隐,因着眼角的余光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黑子,君以诺登时蹙眉,随后抽身追了上去。
温泉旅馆以竹为主,风过时带起的“沙沙”声在黑夜里总是透着一丝说不出的阴凉,快速穿行于竹林中的小道上,君以诺找寻着刚才一闪而过的那道影子。就在他极冲在竹林中找寻时,猛的惊觉身后有人靠近。
就在那一瞬,君以诺动了,手猛抬起随后重重划下,当他的手在空中划过时,带起的淡蓝之光直接幻化成一柄蓝色的长弓。长弓在手,弓弦紧绷,满弓的弦上一柄羽箭直接搭着,就是旋身的那一刻,数柄羽箭已是齐射。
箭势如破竹,直接划空而至。
君以诺的突攻算是迅猛的,不过那自从身后靠近的人显然对于他的一切早是熟透,就在羽箭急射前,他已料到君以诺的一切,从容避开随后来到君以诺跟前。突然的近身,叫君以诺的心微的一矗,顿停之下弓弦再拉,只是这次显然来不及了。
就在羽箭搭上弓弦的那一刻,安德鲁近身了,手直接擒住君以诺的手腕,随后使了巧劲卸下君以诺的长弓。弓一旦脱手,便直接消隐,没了长弓的君以诺自然不会对安德鲁再起命胁。
至少安德鲁是这样觉得的。
当他将长弓从君以诺手中卸下并且看见长弓消隐时,安德鲁这才微舒了一口气,谁知这一口气才刚刚舒完,腹部竟然遭了重击。长弓的确被安德鲁卸下,不过君以诺可不只是个惯用长弓的主,这手头上的硬功夫可从未松懈过。
太久没跟他如此近的接触,以至于安德鲁都快忘了,面前的这人,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麻烦。腹部承受的这一份重击,疼得安德鲁的眉心都蹙了起来,因受重击,安德鲁的身体直接僵顿在那儿。身子微倾一看便知君以诺那一拳可是不留半分情面的,吃痛的僵在那儿,君以诺可没打算空了时间让安德鲁缓了,直接出手随后揪提起安德鲁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压撞到竹树上,略矮了半头的身体叫君以诺不自然的仰抬起头,凝盯着仍未缓过疼的安德鲁,随后沉声质问道。
“你这家伙,靠近夜梓,究竟想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