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说这几句为自己找脸的话结果也是一样的,心高气傲的约书亚怎么能容许自己在葫芦娃面前挨揍又丢人,厉喝一声又朝着葫芦娃奔去,结果自然是毫无悬念又被一拳打趴下,这时我们几十人已经在葫芦娃的掩护下又跑出了一段路,完成断后任务的葫芦娃抓起约书亚朝围拢上来的守卫脸上一甩掉头就走,且战且退追上我们。
在这种狭小空间中作战,铜皮铁骨又力大无穷的葫芦娃相当占便宜,只要他拳头抡起来就能封堵住路,敌人虽然人多又有枪械在手,但隧道七扭八歪地形复杂,因为惧怕子弹打在坚硬的岩壁上会发生跳弹误伤自己人,所以不敢放开火力,只能欺身近战,不然刚才约书亚也不会逞强拿着根加粗加长的针管子上来独斗葫芦娃,站的远远的十几把枪一齐开火葫芦娃再防弹也保护不了身后的人。
我们又向下走了百米,来到一个小洞口前,这里是杜钧提前留好的地道咽喉处,等我们过去之后只要葫芦娃在这里狠砸几下就能让地道塌陷一段堵住后面的追捕,我们立刻排着队钻过这狭小的通道,葫芦娃是最后过去的,一边走一边提起拳头对着四壁一通乱砸,几块大岩石轰然落下,堵死这原本就狭窄的空间,除了葫芦娃脑袋被砸几下之外所有人毫发无伤,再开身后,乱石已经把路堵得连只耗子都钻不过来了,他们要想再追上我们,恐怕得先爬回洞口竖个钻井才行,我们总算彻底摆脱追兵了!
庆幸自己死里逃生之余,我忍不住交过疯狗跟安德烈问道:“你们说,出去以后我应该拿你俩怎么办?”
说实话我挺不待见这俩人的,正准备秋后算账好好治治他们,可怎么处置确实令我犯难,安德烈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用说了,疯狗也是个卑鄙小人,就在刚才还丢下我们独自逃跑,要是让杜非他老丈人把这俩人收编的话我还真担心这两个货一逮到机会就在老头或者我们背后捅一刀,可要说任由他们出去以后自生自灭他们又肯定逃脱不了伊甸园的追杀,我总不能把他俩直接宰了扔这里吧?
“随你们处置,”疯狗沮丧道:“我知道你们不可能再信我,要是愿意给我留条命的话我就改名换姓到索马里当海盗去,那里还有我一个表哥可以投靠,总之以后就算被伊甸园追杀也绝不拖累你们。”
安德烈也惨笑:“你们要是愿意就把我关起来,我还知道一些伊甸园的事可能对你们有用,要是不愿意就直接给我个痛快的,如果再被伊甸园抓回去的话恐怕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来这俩人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人憎狗嫌坏事做得太多,所以没搞痛哭流涕跪地求饶那一套,十分光棍的把性命交了出来。
这样一来我反而又下不了狠心整治他俩了,最后还是巴鲁出主意由他们纳格鲁派负责监视和保护安德烈,也就是把这个昔日的监狱长关小黑屋里为自己以前的罪行赎罪,至于疯狗,我做主让他去索马里当海盗去,据说联合国在索马里地区耗费十几年功夫人力物力投入无数都没抓住几个索马里海盗,可见那帮水鬼也是颇有几手神出鬼没的本事,疯狗去了那里说不定还真能避开伊甸园的追杀,就算避不开也没关系,想抓混迹在海盗中的疯狗,伊甸园肯定避免不了跟索马里海盗大规模开战,这也算是疯狗跟伊甸园联手为人类海洋事业的和平做贡献了。
封住了追兵的来路,后面的路走起来就轻松多了,我们顺着杜钧提前留下的照明灯向前走了三四个小时,总算走进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之中。
这里应该是天然形成的山洞,比杜钧挖的地道宽广的多,先从地道撤离的犯人正或坐或站的聚拢在这儿休息,我一爬出洞口就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克里丝赵奕希凌未墨和栗子。
虽然这里光线昏暗身影模糊,虽然相距甚远,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们,不得不说监狱是个非常锻炼人的地方,仅仅在里面呆了几天我就发现我的感觉比以前敏锐多了,只要周围五百米内出现异性立马就能发现……
我无视激动冲上来想跟我拥抱的坏书生韩雅墨等人,张开双臂径直朝几个姑娘跑去,结果才刚跑到赵奕希面前,还没来得及把她抱住就被这姑奶奶一脚踹倒,赵奕希也没看身后是谁,头都不回恶狠狠的威胁道:“老娘不管你在里面素了几年,敢占老娘便宜统统打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