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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鬼梦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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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少爷,你知道沉尸东京湾是什么感觉吗?”久律坐直了身体,盯着对方的目光不再浅淡,而是像要刺破一切屏障将对方的意图吸摄于心的深沉,“现在我想我们的立场可以对调一下——诽谤罪可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这一大早跑来“他”家胡说八道的男人,就算他想要私下和解这事,“他”也想把他告上法庭,以诽谤之名。

毕竟是迹部集团的少爷,见了不少世面的迹部自然不会因为真宫寺的三言两语而慌了神色,反倒是一副老神在在万事运筹于心的模样,看起来颇有商业高手的风范,“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真宫寺君,你该如何解释本该落在怪盗基德手上的宝物,竟会出现在你的手中?”

迹部景吾扬了扬金络琥珀,“这可是真品,”又丢过去一卷录像带,精准地扔在律的桌前,距离桌角三英寸的地方,“这是你昨晚在我家埋藏‘八巧镜心’的全程影像,里面细致地拍摄了每一个细节,甚至能辨识出影像里的‘八巧镜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久律没有去接那盒影带,想也知道那不过是一盒无关紧要的复制品。只是,迹部家的少爷,绝不会做“确认怪盗基德是谁”这种无聊的事,他会特地登门造访,一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呵……”迹部景吾勾唇,嘴角那如握胜券的自信意味让久律怎么看怎么想丢个鞋托拍过去。而最让久律想执行那无礼行为的是,这大少只勾唇沉默轻点眼角的泪痣,一双桃花眼透过指缝犀利地盯着他,偏偏这位大少还维持着这个审视的姿势,过了好一段时间仍是一言不发。

若不是对方的保镖还尽忠尽责穿着黑社会一样的制服戴着不知用来挡风还是用来装酷的墨镜笔挺威武地站在大少身侧的话,他说不定会真的按捺不住那股子(拍拖鞋的)冲动。

“别再点你那颗高贵的泪痣了,迹部少爷。”久律起身,毫不客气地拉开房门,将“我很忙,你再不说我就送客”的意味发挥得淋漓尽致。

迹部景吾坐在原处岿然不动,只是脸色有那么一点点的发黑:“啊嗯,真是不华丽。”

喟叹抚额,他的目光扫过身旁一直作透明布景状的助理,后者立即会意,快行走了几步,将一直像服务员抱端盘一样紧抱着的文件递给久律。

“这是什么。”两手交叠相环,久律并没有乱接不明物的打算。

“企划案。”迹部景吾同样双手交叠环着臂膀,脸上的表情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仿若刚才目光锐利逼人不断试探撩拨真宫寺少年底线的家伙另有其人一样,“迹部集团与真宫寺不动产的合作方案,劳你交给你家老爷子了。”

“自己交。”久律平淡吐字,眼皮抬也不抬一下。虽然两家的家长有那么点交情,但他可是第一次与迹部景吾会面,而这相见也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愉快——总之一句话,他与迹部大少,不熟。转交文件什么的,请另辟蹊径,自己解决。

迹部景吾眼角极其细微地抖了抖,他眼中的色彩加深,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自然是不愉快的,一想到那个时常脱线抽风耍酒疯的真宫寺社长,他只想远离远离再远离,与他大爷美学彻底站在对立面上的男人,他真不想进行谈判以外的任何交涉。相信他父亲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份企划案交给他了。

被真宫寺社长拉着跳芭蕾什么的……他真心不想去啊。

当然,迹部大少此趟的目的绝对不是“戳穿”怪盗基德的“真实”身份,更不想做要挟的蠢事,他一方面是想顺势见见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真宫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提醒对方注意。不管这家伙是不是怪盗基德,是不是与怪盗基德有关联或者有交情,他都要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动。若是真宫寺家传出了什么丑闻,那与之合作的迹部家,脸面上也不会好看。这样的动机,他相信,即便久律现在还没能注意到他的弦外之音,待事后冷静回想,一定能懂得他的意思。

至于转交企划案什么的,那真的是顺便,他也不指望对方能答应。

这么想着的迹部大少,最后果然得到一句“家父还有些细节之处需要迹部少爷解惑”,生生将他的企划案打回。

送走女王样的迹部大少,久律看了看手表,心底不由感慨迹部大少的掌控力。

无论是造访的时间,还是对谈所耗费的时间,迹部都控制地刚刚好,一点都没有妨碍到久律的一日行程。

此刻,离早晨的课还有一个多小时,久律开始着手准备,穿好白衬衣,套上黑色校服外套,束好制服领带。

便宜继弟黄梨真一一大早就不知所踪,但鉴于此人一直是晨出的惯犯,他也没有多在意。

一切准备妥当,久律让佣者细心照顾仍在他房内沉睡的科札特西蒙,而后接过另一名佣者递上来的手提书包,出门踏往上学之路。

出门不远就是地铁站,久律顺着形同浪潮的人流涌进地铁车门,好运地占到了车厢里的座位。

不经意地放眼窗外,正对着这节车厢厢门的安全线旁站着一个瘦弱单薄的棕发少年,突兀地隔开周围的一切,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Giotto……?!”猝不及防的惊愕让久律不受控制地低喃出声,所幸车厢内人声嘈杂,这个零碎的音节才出口,就被周围的喧嚣挤散。

只是,坐在他右侧穿着石油工人制服的壮年男子忍不住从报纸中抬头,淡淡地扫了久律一眼,而后又低下头,继续津津有味地阅读晨报。

久律定了定心神,再次将视线投往窗外。这时地铁已经开始驶动,站在安全线外身形单薄落寞的少年,身影随着地铁的开动不断缩小,远去。

然而,那棕色的发丝在一片昏暗的地下通道里是那么的醒目,黯淡的色泽绝非记忆中那璀璨如金丝的发色。

那个少年,不是Giotto。

收回目光,久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大概是受了科札特·西蒙记忆与情感的影响,竟然会担心Giotto的安危与情况。

事实上,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是可笑而多余的。

「抓住我……」凶悍恐怖的暴风雨背景下,金发少年的表情急迫而担忧,「科札特……」。不是对危机境遇的担忧,而是对挚友的忧虑。

但是,GiottoVongola只是科札特·西蒙的挚友,与他真宫寺久律,没有半点关系。

垂下纤长的眼睫,他的心绪趋于荒寂,不再思虑其他。

“少年,你可是认识我的儿子?”

“您的儿子?”久律一愣,但他很快发现眼前穿着工人制服拿着晨报阅读的中年大叔,与刚才那名棕发少年面容有几分相似。这位大叔指的,必定是刚才那个站在这节车厢门外与Giotto极为相似的少年。

只是,这看起来平凡邋遢的大叔怎么会知道他看的是那个棕发少年?那个少年身旁,可是站着不少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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