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们的世子爷突然消受不了美人恩?”她故意啧啧地笑了两声,“那真可惜,我本来还想让世子爷好好开开眼界……”
身为男人的弱点被她掌握在手里,年彻岂能没有半分感觉?他没有动用武力逼迫她松手,只是用那墨黑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她,“若你想后半辈子守活寡,那就尽管用力些……”
现在还对她用激将法?
她不由得又笑出声来,俯身看他,凌乱的秀发垂到他的胸膛上,“世子爷不行了,可不代表世上其他的男人也不行?”看到他的神色大变,她可没有流露出半分胆怯,“如果你硬要娶我,我可不担保我哪天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这块海绵体可是相当脆弱,世子爷可要衡量一下娶我的代价是否划算?”
她的一再拒绝,甚至还用了这样一手来威胁他?他就那么差让她死活看不上?一向高傲的自尊心不可否认地被她的态度伤到,嫁他不好吗?他有家世有样貌,全卫京城的女人都会羡慕死她,她就没一点自知?
乔蓁看到他墨黑的眸子里变得越发深沉,她的意志不由得动摇了一会儿,自己是不是过于卑鄙了?但想到他之前的恶劣,她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
年彻的手一动,很快就抓住她做乱且无情的小手,两人的手掌相握,热度不禁上升。
“你要阻止我也行,年彻,不过你得记住一点,你能制止我一次,却不能制止我的无数次,只要你对我的歪脑筋不变,我也会让你认识到女人的执着同样也很可怕。”乔蓁认真地道,这会儿她没真想过要废了年彻,只是给他一个警告罢了。
身下的钳制一松,年彻迅速地握紧她的手,这让他又爱又恨的玉手,真想剁下来让她以后都不能再动这样的歪心思,这会儿,他认真考虑这个实际操作的可能性有多大。
乔蓁似看穿他脑海里变态的想法,不由得又笑了,“年彻,哪怕没有双手,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女人能用的武器可不只是双手。”
她的一排银牙在白日里格外的耀眼,年彻想到某种可能,本有些冷却的身体却是瞬间又热起来,某个部位又开始有反应。
“没羞没躁,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他突然骂出声,女人的能耐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会儿他终于可以确认她威胁他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又没求着你要。”乔蓁也不怕他,立即反唇相讥,“是你自己上赶着拿你的热脸来贴我的冷屁股。”她也没在他面前装成淑女状,故意把话说得粗俗无比,别指望着她会迎合他。
在她的嘴里,他居然是如此犯贱?年彻的脸色又变得黑且臭起来,低咕一句,“若不是你爹,你以为我愿意……”
这话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是当事人却不自知。
乔蓁竖起耳朵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不由得疑惑道:“你在低咕什么?”
年彻抬眼看她,突然一把拉低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老是这样针尖对麦芒也不是个法子,我们打个商量吧,是不是哪天你愿意了,我们就可以上床滚一圈?”
他突然想到欧博的话,既然来硬的她不吃,你不会来软的?哄她,骗她,诱她……多种法子可以任君选择,彻之,女人也是人,也是有**的,你忘了?
乔蓁睁大眼睛看着他,哟,真不晓得邪魅猖狂的这厮现在打算用怀柔政策了?一声冷笑出声,他当她是无知少女?太天真了吧?
也罢,现在他打算换个玩法,这于她更为有利些,连三思都不用,她挑眉道:“我不答应时,世子爷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是君子一言九鼎,世子爷不想当小人吧?”她要他的保证。
“那是自然。”他也笑道,两人心照不宣,对她的小心思,他也了如指掌,“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