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问题，那便我来问你吧！”浅浅一笑，后土睁着一星眸，好奇道：“你是怎么感知到因果之线的？”

“什么因果之线？”

迷惑的望着后土，飞廉挠挠头，不解的道，旋即眼睛一亮，立即道：“是那条灰色的细线？”

“灰色？”

星眸中露出一丝不解，后土饶有兴趣的望着飞廉，惊奇道：“难不成因果之线还有颜色？”

“难道猜错了？”飞廉心中一惊，立马讪讪一笑，道：“也许我感觉错了！”

未免后土刨根问题，飞廉赶忙转移话题，问道：“娘娘，什么是因果之线？”

“因果因果，由因得果，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彼此之间，自有一条因果之线牵连！”

后土凝视了飞廉片刻，才淡笑解释道。

“你是怎样发现因果之线的？”

后土很好奇，哪怕是那六个已经证道成圣的家伙，都只知因果而无法察觉因果之线，但如今一个小小的巫士，却玄妙的察觉了，当真是怪异之极。

“我晕，‘道眼’的每一个能力估计都是逆天的，能发现什么因果之线，必然是好事，但如今......”

飞廉有些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向后土解释，‘道眼’的秘密是绝对不能暴露的，不然天知道会引来什么祸患。

“如何发现的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我太想念娘娘了！”

飞廉厚着脸皮说道，一脸真诚，仿若真的一样，只是后土嘴角边噙着一丝微笑，雨雾般迷蒙的星眸宛若洞悉世间一切，将飞廉瞧个真切。

不过，不知为何，后土并未拆穿飞廉的谎言，只是浅笑道：“油嘴滑舌！”

暗暗舒了口气，飞廉尴尬一笑，旋即环顾左右，恳切道：“娘娘，如今巫族凋零，我欲求道而不得，还望娘娘垂帘，指明一条道路！”

真挚，诚恳！

得知后土身份的刹那间，飞廉便知道在茫茫洪荒世界，自己终于找到了组织，无论后土是否有足够能力相助自己，但至少使他不再是盲人摸象。

只要后土些许点拨，飞廉相信自己绝对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听闻此言，后土黛眉凝蹙，良久才长长叹息一声，道：“兴盛衰败，天道使然！”

凝视飞廉，后土轻轻抚弄秀发，忖度良久，又道：“你可知何为天道，何为大势？”

飞廉为之一愣，旋即摇摇头，天道是什么估计没人知道，至于大势，飞廉也不甚了解，只是依据后世记载而知道大致走向而已。

“天道至公，无私无情，大势所趋，众生臣服，兴盛衰败，天道使然！”

后土望向虚空，一字一顿道，星眸雨雾般迷蒙，不知内中隐藏的情感。

“恕我愚钝，不太了解娘娘真意，可否......”

飞廉挠挠头，很是晕眩，后土说的玄之又玄，根本无法理解。

吟吟一笑，后土也不怪罪：“你只需知道无论是开天三族还是巫妖二族，之所以没落，皆是由于太过强大，而人族之所以大兴，根本原因乃是人族太过弱小，而非是那六个家伙的庇佑。”

愣愣的摇摇头，飞廉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太过强大就导致没落，而人族弱小反倒是大兴，难不成人族大兴不是由于六位圣人的庞大气运庇佑？

“若有机缘，你日后必会明白，如今以你的见闻阅历，无法领悟也是理所当然，即便是我，也是于平心殿内清修无数岁月，方才领悟！”

微微颔首，飞廉将这些迷惑不解的话语牢记心中，旋即便不再多想，目前当务之急，还是提升自己实力为妙。

“娘娘，不知该如何提升道纹威力？”

纵使实力再如何提高，倘若道纹无法增强，那也无法将本身实力完全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