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使劲地,狠狠地咬上一口(6000)
刚发过去,紧接着就来了信息,白沫赶紧打开,一看,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差点没气晕过去。舒悫鹉琻
“嗯,的确像只小狗!”
很明显,人家龙爷看了她发的笑话,白沫呢,又好巧不巧的选了张笑得贼灿烂的一张照片发过去,于是乎……
一个娇俏美人儿就成了龙爷嘴里那个舔了鸡屁股的小狗狗了。
白沫那个怄啊那个气啊,对着手机呲牙咧嘴一番,用手指头狠狠地戳着屏幕上的键盘,发过去两字,“坏人!辂”
......
此刻,中越边境一片原始森林里,临时搭建的一座帐篷内,特种兵鳄鱼突击小组正在开会,鳄鱼组组长血鳄正在布置任务,龙昊天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一个娇美的女人笑得正灿烂,那双如水的眸子弯成月牙状,粉红的唇瓣微微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唇角微翘,带出一抹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让人心生愉悦心情的盈盈一笑,白皙的脸颊上梨涡初显,娇媚之中的可爱,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其实,龙爷现在就有这股子冲动骣!
他很想咬一口,使劲地、狠狠地咬上一口!
强烈压制着体内暗涌的冲动,用有些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摩挲着照片上的人儿,心底压抑的思念如洪水奔腾而来,瞬间决堤。
收到她的短信回复,‘坏人’两个字,龙昊天眼前自动出现一个画面,某个小女人被他发过去的信息气得瞪眼嘟嘴,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搂进怀里宠着护着。
不是一阵子,而是一辈子!
“首长,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一旁的小左看了看时间,提醒道。
这一次的任务非常艰巨,国际警署发出绝密文件,近期,在中越边境的某个偏僻小镇上,国际最大的贩毒集团‘PoppyFlower’,简称‘PF’,五年一次的狂欢节在中越边境的‘罂粟’小镇举行,届时,各国甚至各地毒枭头目将会齐聚至此,享受五年来敛聚的丰厚钱财,然后用这些钱财买来世界最美的女人、最美味的食物,甚至将赌场都搬到了此处,狂欢七天七夜。
这样的消息对于各国来说,都是一件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毒贩就像长在每个国家心脏处的一颗肿瘤,让人无法心安,只想一举剿灭永绝后患。
经过各国首脑秘密协商之后,决定调出国际上最尖锐的五支特种部队的特种兵王,打前阵刺探敌情。
欧美有四支,另外一支我们C国,就是龙昊天带领的由二十人组成的鳄鱼突击小组,今天,是‘PF’狂欢节的首日,各国毒枭头目都已经到齐,整个小镇都处在一个封闭的戒备状态,他们花钱请来的保镖都是世界顶尖级别的雇佣兵团的雇佣兵王,不仅战斗力和他们旗鼓相当,更甚至,人数远远多于现在他们五支先锋队的人数。
所以,这一场仗,是场硬仗,没有一个人敢掉以轻心,早在敌方进入小镇之前,龙昊天就带领着他的兵一直埋伏在这密林之间,也同时将小镇的环境地貌摸得清楚了然,今晚的刺探很重要,必须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将每一个毒枭头目的房间方位查得清楚明白。
果断地关掉手机,龙昊天站起身来,冷峻的脸上化着伪装油彩,高大挺拔的身上是迷彩作战服,手里拿着作战帽,看着已经站成队列的手下,冷冷下着命令:“出发!”
“是!”
暗夜里,一条条身影犹如奔走在夜间的猛兽,矫健而迅猛,直直地朝着目标方向而去。
那一夜,在龙神的带领下,鳄鱼小组的每一位成员都躲过对方雇佣兵的眼睛,拿到了最新的敌情情况。
据说,三天后的深夜,毒枭们正在疯狂的狂欢之际,国际联合缉毒小组带领着军队从天而将,将整个小镇包围得水泄不通,来了个瓮中做鳖,将各国毒枭头目一网打尽。
但令人遗憾的是,‘PF’创建者‘毒蛇’竟然逃了。
他竟然在被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个消息对于C国来说是令人担忧的!
因为,‘毒蛇’不仅仅只是‘PF’集团的创建者,更是一名C国人。
这一次的围剿对他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此刻的他就如同一棵被砍了所有枝桠的大树,再也不可能东山再起,只能苟延残喘。
这一次的国际联合行动让他损失如此之大,他会不会丧失理智,然后干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来?
去其它国家进行报复,这个可能性不大,他很有可能偷偷逃回了国,藏在暗处,养精蓄锐,等待机会的来临。
C国首脑连夜给全国各地发了通缉令,全国通缉‘毒蛇’,只是,却没人知道‘毒蛇长什么样子。
因为,一年四季,不管黑夜白天,他都戴着一副上面雕刻着一条舞动着毒蛇的银质面具。
没有人犯图像,搜捕工作进入了瓶颈,中央只得取消通缉令,让各地区加强戒备,以防出现不必要的伤害。
……
一个星期后,奶奶出了院,为了更方便照顾奶奶,白沫也从初夏那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小四合院。
每天除了上班,她几乎都待在奶奶身边,每天下班后,变着法地给奶奶做各种好吃,眼瞅着奶奶的起色一天天好起来,白沫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在奶奶住院期间,雷老爷子又过来了几次,每次待不了一会儿就被奶奶轰走了,究其原因,不过还是因为他依旧坚持不让白沫和雷逸辰离婚。
白沫无奈的同时也有几分心焦。
和雷逸辰的婚姻一天不结束,她一天不安心,每天上班听着董莉莉阴阳怪气的声音,就特烦。
这天中午,初夏买来了饭菜,两人坐在休息室正准备吃呢,董莉莉走了进来,拿眼瞅了她们的饭菜一眼,再一次阴阳怪气地开了腔,“哟,行长夫人就吃这个呀,啧啧,真够艰苦的。”
白沫没有吭声,就当没听见,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只是一旁坐着的初夏不乐意了,也阴阳怪气地回了她一句:“不艰苦能行么?行长大人的钱都拿去泡三儿了,你没看见三儿过得多滋润,今天吃牛排喝红酒,明天私房菜馆走起,天天花样不停,只是,吃了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一泡屎拉出来,难不成,你拉的和我们不一样?是香的?”顾初夏什么都好,就是有一张毒舌,到现在为止,白沫还没见过谁赢过她,一般情况下,她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对方只有哭的份儿或者是落荒而逃的份儿。
顾初夏还有一缺点,从不跟敌方打马虎眼,或是指桑骂槐之类,她只要一开口,绝对是将事情最本质的真相都拎出来,直击对方软肋,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此刻的董莉莉就是有点措手不及!
她这段时间之所以如此嚣张地敢在同事们面前阴阳怪气地说着白沫的不是,摆明了是因为她上头有人。
谁呢?
除了她亲爹董副行长外,还有一个对她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长大人------雷逸辰。
雷逸辰不管不问的态度然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加上近段时间雷逸辰天天带她出去,在床上使劲和她纠缠不休,董莉莉心底愈发得意,心底已经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只要白沫和雷逸辰离了婚,那行长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
于是,在营业室,她摆出的架子,那就已经是行长夫人的架子了!
甚至在营业室主任面前,她都昂起她高贵的头颅,傲得像只花孔雀。
当然,她以为自己是花孔雀,实则,在同事们眼里,她不过是拔了毛的……鸡!
董莉莉在傻愣了数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起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着白沫,恼羞成怒,“你……算什么玩意,敢这样说我,我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顾初夏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饭菜,一边斜眼睨着她,虽然只是坐着,但那气势,绝壁的强大,足足将站着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母夜叉架势的董莉莉给比下去了,“我当然不是玩意,我是人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而你,董莉莉才真是个玩意!”
“你……”
“供男人下半身玩的玩意!”
一句话,七个字,轻而易举地击溃了董莉莉的所有理智,她像个疯子似的朝顾初夏扑了过来,伸出爪子就要抓破她的脸。
话说,顾初夏同学从小就被爸妈送去学跆拳道,现在已是黑带四品的级别,对付一个董莉莉,只需要一个脚趾头。
果然,当顾初夏同学闪开身子,抬起脚来伸出脚趾头轻轻一点,疯狂扑来的董莉莉应声倒地,地板与臀部狠狠亲密接触了下,疼得她大哭小叫起来,引得同事都跑了出来,一看究竟。
当看到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哭得撕心裂肺的董莉莉时,众人都背过身去,偷偷地笑了。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人人在心底都为顾英雄鼓起了掌声。
大动静也把营业室主任给惊动了,他还没走进来就听到董莉莉肆无忌惮的国骂以及顾初夏同学的吓唬声,于是,脚一缩,转身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