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有大陆的规矩,赢家有赢家的规矩,岂能一概而论,若是大陆的规矩在赢家完全适用,那么赢家又何必定出赢家自己的规矩?”袁姐回道。
话音刚落只听堂内传出一声哈哈的笑声,“好一句大陆有大陆的规矩,赢家有赢家的规矩。曼雅既然知道这句话那么就应该知道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要因地制宜,因时制宜的。”七长老斜眼望向袁姐,语意之中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他终于找到了反击的地方了。
“七长老的意思是赢家的规矩是可以随便改的吗?如果这样我赢家还有何公信可言?”
“七长老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曼雅可别见怪。”身处右首第二的赢峰开口道:“七长老的言下之意是大陆的规矩是管大陆人的,赢家人的规矩是管赢家人的,什么人适用什么规矩,仅此而已。”
赢峰的嘴角带着笑意,朝袁姐微微看了一眼,对上这种目光,袁姐只觉身上一寒,就如同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
“哈哈,没错,老夫正是此理,正是此理。如果这赢希真是我们赢家人的话,老夫对于这荆棘刺蛇的归属自无意义,但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赢希只是姓赢而已,血管里留着的并不是我们赢家的血。他不是我们赢家的人。”
袁姐一听,内心喷涌而出一股愤怒,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曼雅血管里留着的也不是赢家的血,那依两位的意思是曼雅也不是赢家的人了吗?”
“自然不是。”一位长老道:“你是我们赢家的媳妇,你们夫妻又为我赢家立下了大功,那次大战......累的你当了寡妇,总之你是我们赢家人谁敢不认,老夫第一个找他理论。”
袁姐冷笑道:“愧不敢当,曼雅还真是愧不敢当,赢家的规矩因时制宜,因地制宜,今日你们可以因为荆棘刺蛇的精血夺去希儿赢家人的资格,明日未尝不可夺走我的资格,这种身份曼雅还真是愧不敢当!”
袁姐声音冷然,浸透了悲愤失望之意,这些年来虽然身居高位,但是因为赢家媳妇这四个字同样受尽了各种各样不平待遇。
若不是为了赢舞和赢希,说不定一怒之下袁姐早就辞了这个职位。
赢峰微微抬头,神色怪异的看了袁姐一眼,闭上眼睛,嘿然一笑,道:“曼雅与赢希岂能相同一概而论,你是我们赢家的媳妇,而赢希是......难道说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够了!都不要说了。”袁姐怒极,还没来得及言语就听赢宏当庭一声猛喝。
“我赢家屹立至今靠的就是家族团结,家族诸人严于律已,宽以待人。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赢希虽然不是我们赢家的嫡系子孙,身上没有留下赢家的血,但却是有恩于曼雅的故人临终所托,我赢家恩怨分明,既然对方于我赢家有恩,那么我赢家就该对赢希一视同仁,赢希就是我赢家的人。荆棘刺蛇精血既然是赢希初狩时所得之物,那么按照规矩就应该归其所有。还有人有异议吗?”
赢峰嘿然一笑,只见赢宏怒目横向,两人的视线在虚空中交锋却是两不相让。
堂内气氛顿时一紧,位处其中的诸位长老们登时都尴尬无比。
赢宏和赢峰都是赢家最出色的人才,当年都是家主的有力竞争人选,赢峰落败的原因其实很可惜,那就是因为其父亲赢形是赢家大长老,为了限制赢峰这一脉的影响力,所以才选择让赢宏成为家主的。
这样造成的结果是,从赢宏当了家主到现在,两人的关系几乎不共戴天。
赢峰想要与赢宏争位的事几乎是放在了明面上。
今日所发表言论的袁姐属于赢宏一脉,七长老以及其他说话的几位长老都是属于赢峰这一脉。
这让大长老赢形好不尴尬,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佯装不知,也不参与两人的争斗。
“我有异议。”一个声音陡然响起。
是谁?赢宏猛然回头,赢峰也是嘴角浅露一笑往声音的来源望去,寂静,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赢希。
“既然有人不认为我是赢家人那我也不稀罕,既然不想用赢家的规矩来解决这件事,那就用大陆上的规矩来,强者为胜。如何?赢峰长老?”
七长老以及其余几位属于赢峰一脉的长老都是面带喜色,赢峰的看了赢希一眼也是心有意动。
与之相较袁姐和赢宏则是面露惊惧的看着赢希,别做傻事,千万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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