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感到很不好意思,挠着头,羞赧地说道:“宋老师,您别夸我了,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您善于讲课,善于启发学生,您是咱们江北省最好的数学老师,在江城一中教学真是委屈您了,您应该去更好的江城三中!”
宋春雨轻轻敲了陆阳的脑袋:“别拍老师马屁!老师的教学水平还不足以把一个天赋一般的孩子教到你这样的程度,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平时学习成绩还不错,只是因为讨厌你现在的数学老师,所以才故意考低分!”
陆阳借坡下驴,摸着脑袋,故作狡黠地笑道:“哼,我平时就故意考低分,高考时才考高分,谁让他说我是榆木脑袋!”
“我看你确实是榆木脑袋!”宋春雨没好气地拨弄了一下陆阳乱糟糟的头发:“你这孩子,让我说什么好,学习是为了自己学的,不是为老师学的,你要是平时成绩很差,高考成绩很好,肯定会被好事者举报说你高考舞弊,到时候就又是一大堆麻烦,搞得你焦头烂额,没必要为了意气之争把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宋春雨这番话像当头一棒,陆阳瞬间清醒,他本来想低调地剥夺某些人在某些学科的能力,然后在高考一鸣惊人,现在想来,平时成绩烂爆了,高考爆发,肯定会让某些小人心里不舒服,进而举报自己,到时候要解释来解释去,很是麻烦,不如就在高考前的测验考试里一鸣惊人吧。
傍晚时分,陆阳谢绝了宋春雨老师的挽留,赶往家里。
陆阳回到家里,系上铁砂袋,然后出了门,在外面小饭馆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赶去武道搏击俱乐部。
到了武道俱乐部还是寻常的器械训练和瑜伽训练,夏天道说,除非陆阳的力量、速度达到他的要求,他才会亲自教授陆阳有些搏斗技巧。
陆阳跟夏雪做瑜伽的时候,发现她这一次似乎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把自己包裹得很紧,但她的心扉明显打开了一点,望向陆阳的眼神比之前热切了一些。
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夏雪减肥,不敢接受夏雪的热情。
陆阳又是边跑边修炼纯阳功,跑回家里,做俯卧撑,做仰卧起坐,修炼纯阳功,冲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
陆阳又是背负着那六十斤铁砂袋,赶往学校。
这一天,陆阳聚精会神地听讲,没有分神去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