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害死人。
10、9、8、7、6、5、4、3、1,独独没有2松鸣如何受得了这种折磨?遂一怒之下,剃足而出,掰断枪管,直接撂倒了副队长。
听到松鸣的怒吼,副队长被踩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只哭笑不得:
“你特么是因为强迫症才救人的吗?”
此刻,所有学生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到松鸣的身上。
他们仿佛看见了孤胆英雄的模样,不畏强权,勇斗夕阳照在他的脸上,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不知何时——
一个高大的男人,赫然出现在松鸣的身旁。
只见此君同样拿枪顶着松鸣的脑袋,声音低沉又洪亮,像是核拍案一般,散发出凛凛威势:
“你就是刺客?”
此人正是特种部队的正队长,气质比松鸣脚下的副队长,要明显威猛许多,以至于学生们战战兢兢,根本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松鸣的任务依旧是拖时间,好让菲雅的驾驶ai上传到银翼战机的操作系统里。
面对大队长的质问,尽量表现出充分的害怕,只面色苍白,颤抖着应道:
“刺客?呃我不姓刺,我叫松鸣,松鸡的松,鸡鸣的鸣——”
一句话消耗了5秒钟。
嗯嗯,不错!
学生们一听,居然不是刺客,脸上纷纷露出失望的神色:
“原来不是那个杀了*的英雄么?”
在那一瞬间,松鸣的眼神穿过无数特种兵,他看到的是,上千名莘莘延的失望眼神,其中不乏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美女
于是目光一凛,咬牙改口道:
“——没错,我就是刺客,粉刺的刺,巧克力的克呃不不,博客的客。”
一句话又消耗了10秒钟
嗯嗯,不错!
队长面色狐疑,右手持枪顶着松鸣的脑袋,左手拿探测仪往松鸣胸口一照,并没有得出任何能显示出松鸣的信息,这才一脸如梦方醒的样子:
“松鸣早就死在了死亡训练筹,你——果然是刺客!”
“哈?”
松鸣猛地一怔,被这大队长的逻辑思维给深深拜服了,只得竭力解释道:
“不不,我既是松鸣,又是刺客!”
特种兵立即将松鸣围了起来,无数枪口瞄准了他的脑袋和灵根。
大队长怒火冲天,感觉自己的智商被深深的愚弄了,松鸣明明早就死了,如何会是杀死黎一天的此刻?
“当我蠢吗?找死!”
话毕面色一寒,直接抬起枪托,一枪托砸向了松鸣。
刹那之间——
枪断。
队长肋骨亦断。
场面赫然凝固。
没有人看清了松鸣的动作,只一瞬间电光火石,高大威猛的大队长,已经趴在地上熬熬直叫了。
松鸣气急败坏,心想人家学雷锋做好事不被承认,自己咋杀个人都得不到承认呢?
于是破口大骂道:
“你特么是猪吗?这云雀州除了本大爷,还有谁还敢和李家对着干?”
大队长毕竟是大队长。
吃了松鸣一记重拳,居然还能艰难的爬起身来,吐掉口中鲜血和碎牙,定了定恍惚的神色,拿枪口直指松鸣,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就是你这混蛋竟敢得罪李府?”
松鸣耳朵一竖,被这大队长的蠢萌给深深的拜服了,只从怀里掏出一枚新鲜的草根叼在嘴中,面色忽然一沉,如风的逼格扑面而出:
“得罪?不不,你误会了兄弟,我是要去——端了李府啊!”
场面豁然凝固。
几乎所有人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端了李府?”
“等等,我没听错吧?!”
“这家伙原来是个疯子么?!”
“我说呢,正常人怎么敢去杀那谁知道*的身份啊!”
但是,甭管是不是瞎吹,甭管是不是疯子,松鸣那凛凛如风的逼格,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上,已经画上了一笔浓墨重彩的回忆。
半晌之后,枪声四起。
学生惊叫退散,很快逃回了寝室里!
松鸣为了拖延时间,也不正面应战,连续折线剃足,迅速躲进了教学楼里。
松鸣本想大干一场,但是仔细想想,这特么又是激光,又是导弹的,杀伤力太强,过早的消耗体力并非上策,精彩的剧情还是留给李白罡。
现在的情况是,虽松鸣他躲不了激光,但特种兵手持的200级激光枪,虚标严重,根本烧不穿松鸣现在的身体;银翼战机的激光器倒是比较猛,但是其瞄准器受到迷nisky的干扰,使松鸣总能获悉其瞄准方向,因此就能提前避开。
就这样,松鸣连续折形剃足,很快躲进教学楼里。
到了教学楼这种逼仄的躇,基本就是松鸣的主场了,说是躲避,有时候也忍不壮手打趴几个特种兵,抢一枪装备什么的。
最后,特种部队怒了,特种兵全部撤出,直接——
扔了个c4进去。
轰禄声,整栋教学楼塌了!
当特种兵准备去废墟收尸的时候,松鸣忽然掀开楼石,像没事人一样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里的草根崭新如洗。
“这特么还是人吗?”
震惊归震惊。
战斗尚未结束。
刷刷刷——
所有的枪口一齐对准了松鸣。
所有的导弹一齐锁定了松鸣。
所有的激光一齐瞄准了松鸣。
大队长更是灵甲覆身,凛凛悬于半空,恍如天神降临:
“松鸣——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对于大队长的智商来说,说出此等有逼格的话来,已实属不易,不枉他看了这么多年的电影电视。
然而松鸣却像没事人一样,拍打完身上灰尘,整理好衣襟,挖了挖耳孔,好像这才听到了大队长的话:
“对不起,你说什么来着?”
“你——”
大队长怒不可遏,大手一挥。
二十枚导弹一齐射出。
二十枚激光一齐射出。
轰轰隆隆,激光四射。
滑稽的一幕发生了——
松鸣面色如风,身体凛然不动。
将他团团包围的近百名特种兵,反倒被炸的炸,被射的射,一时鲜血狂飙,如风吹的枯草,全部瘫在了地上,有缺胳膊断腿的,有脑袋搬家的,有胸口开洞的,凡此种种,不一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