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训练,已是有了固定章法,各部依着旧例训练便是,正平反倒常能落得清闲。这日,他来到了汉中自已的府院内。
这处府院,是他完全渀马府偏院而造,就连其中的陈设,也都是他依着自已清晰的回忆去的,与当年在马府居住时一模一样。
这里是他的部队帮他建起来的。军队构建工事,原是一流,一夜之内便可起一座硕大工事。这次是自已将军有事,他们更是卖力,只用五日,就建起来了这样一处府院,让汉中之民惊诧不已。
正平凭席而坐,回忆着与依云的往事种种,心头一阵暖意升起。北伐、平贼的空闲之时,他也常传递书信,与依云互通消息。只不过他虽是天性顽闹,却实是不擅表达儿女情愫,书信之间也是绝不敢提情长之事,但把军中趣事择了讲了她听。她先时封封必回,这半年却稀了些,最近更是杳无音信了。他想来自已最近各地奔波,书信不易传达之故。暗自决定这次要找个大闲,借故回趟蜀中,一解相思之苦。
之后数日,皇甫伯尚常来向他请教兵道战法。他按着伯尚的性子,和健锐营的特点,传了他一些攻战之法,伯尚依命而为,自去训练了。
正平见军中无事,想来正是机会。备足了干粮,去军中交待吩咐了一番,让性情稳重的皇甫伯尚暂领军务,又向上面告了个假。他牵过坐骑,便要回成都之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快起来,我要见玉公子!”
“这里没什么玉公子,只有玉将军。没有玉将军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入!”一个军士的声音跟着响起。
正平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急上前去看,心头一震,原来却是马依云府中的侍女铭儿。
“她怎么会到此地?”正平纳罕。
他高声道:“铭儿,进来罢。”
军士听正平军令,立时闪开。铭儿一面跑一面嗔道:“早都我认识玉公子了,你们还非要拦我!”
军士不为动容,依旧直立原地。
正平见她奔跑甚急,笑道:“铭儿,什么事这么慌张?”
铭儿道:“玉公子,快……快救救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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