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怔了一下,不知所为。
公孙虹道:“我不像孤竹老儿那般婆婆妈妈的好似女人一般,想遇知音,偏又不,非有缘人自遇。他七十有余,要不是今天你们来,只怕他老死了也没什么有缘人。我最喜率直爽快之人,若你们中有人能胜过我,我便告知你们询访师君之法。”
司徒信心道:“这女子好是刚烈,直教万千男儿汗颜。”
韩方心道:“孤竹老儿好似女人一般,这是骂他呢,还是骂你自己呢?”不过这法子他倒是十分喜欢。他自出江湖以来,剑法可谓是天下无敌,除了哪幽刺之外,从未见过相若之人。料想一个女子,怎能是他对手。
韩方抽出长剑,对公孙虹拱了拱手,便是江湖上划道比试之礼,道:“公孙姑娘便请出剑吧!”
公孙虹不悦道:“过不要叫姑娘了,你记性恁般差么?”
韩方凭空讨了个没趣,脸色微红,复道:“公孙虹便请出剑吧!”
公孙虹哼了一声道:“出剑做什么?莫非要与我试招?”
韩方一楞,心道当然如此,莫非还有其他比试法?他道:“那是自然。”
公孙虹道:“既如此,你们回去吧。公孙虹这里,容不得你们这等庸人。”
韩方挠了挠头,他纵横江湖,各路豪杰闻他之名,都是避而远之,这次却让一个女人整治的着实没办法。他问道:“姑……公孙虹这是何意?”
公孙虹道:“见招拆招,比武较量,乃是侠之末节,公孙虹岂会与你比较此道?”
韩方又是一楞,只觉这女子所言简直匪夷所思。江湖之上,但以武会友,武功高强之士,自是受各方敬仰,在她口中,却似成了不入流之事。他摇了摇头,笑道:“比武较量,是侠之末节?”
公孙虹道:“自然。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当带三尺青峰,如聂政专诸,以一已之力变国之运命,保黎民社稷。侠之隐者,自研其道,心归剑理,求剑之精义。而江湖比武,上不为国民,下不达剑意,但争匹夫之勇,争得强了,还自诩什么天下第一,简直是贻笑大方。”
一席话,道韩方面红耳赤。她之言,确是如此。江湖比武,虽号称以武会友,实则还不是争强好胜?即便争得其强,威镇江湖,还不是空有虚名而已。然而他随即想到现下是正平乾风军中一员,行的正是聂政专诸之事。不但如此,更可称是“聂政专诸”之首,心中大慰,脸色转回。
而这番话正与司徒信改变的原因一致。他先祖司徒玄空创通臂拳,立铁拳帮,他乃世家嫡传长子,本当为帮主,就是因为此意,而弃帮主不做,要投身军中,一向不为家人所理解。公孙虹与他之意,却是如出一辙了。
正平道:“那公孙虹却是要如何比试?”
公孙虹道:“这个,倒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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