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这是在你教我做假吗?”萧楚北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地说道。
“喝醉了哪里知道是白水还是白酒啊?”萧万泉理直气壮地说道。
“呵呵……”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夕阳下,华珺瑶盘腿坐在炕上织毛衣,萧楚北走进来眯着眼睛看着她道,“媳妇儿,我的笑话很好看。”
“你说呢?”华珺瑶巧笑嫣然地看着他道“看你还喝醉不?”
“酒还是要喝的,不过我可不敢再喝的烂醉如泥了。”萧楚北感叹道,“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爹的鞋底子抽过,还是第一次挨笤帚疙瘩的揍。”
“你还挨过揍?”华珺瑶好奇地问道。
萧楚北看着她兴致勃勃地样子,好笑道,“男孩子吗?七、八岁的时候,人嫌狗厌的年纪,谁没挨过揍。”
说起小时候的事,华珺瑶时不时的发出惊讶的声音,直说的天色已黑。
萧楚北嘿嘿一笑,展开双手抓了抓道,“瑶瑶,没忘记我说的话吧!“
”什么话?“华珺瑶下意识的问道。
”看我怎么收拾你。”萧楚北关了灯,双眸在黑夜中,冒着‘绿光’如大野兽似的朝她扑过去。
这谁收拾谁,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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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风从虎从夕阳中醒来,敲了敲自己的发蒙的脑袋,意识回笼,“衣服呢?这身上黏哒哒的,什么味道。这床单呢?”扯开嗓门喊道,“国红,国红。跑哪儿去了?”起身下床,“不管了先去冲冲。”拿着脸盆和洗漱用具,就这么穿着大裤衩子,去了水房,接一盆冷水,哗的一下,从头浇到尾,甩甩头发,“痛快,舒服。”连着浇了几盆冷水,才感觉身上没有异味儿了。
风从虎端着脸盆回到屋里,关上门,插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摸摸干瘪的肚子,“中午光顾着喝酒了,饭都没吃。”揉的脑袋,“今儿喝的有点儿多了。”
“话说回来,我媳妇呢?”风从虎嘀嘀咕咕道,打开门走了出去,敲开斜对面的庄成刚家的门。
“稀罕了,怎么是你开的门。”风从虎看着庄成刚道,说着进了屋子。
庄成刚这大男人,这喝口水都是范晓旭给他端到眼前的。
“你怎么样?”风从虎问道。
“难受死了。”庄成刚苦笑道,“这头跟打鼓似的,邦邦邦……”又道,“本来说好了是把楚北给干翻的,结果咱俩喝的。”
“还好意思灌醉别人,看看你们喝的那个样子。难受怎么会难受的,舒服着呢?见了酒就不要命了。”范晓旭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说道。
风从虎这才察觉气氛不对,压低声音道,“怎么了,嫂子生你气呢?”
“是啊?正跟我怄气呢?饭都不做了。”庄成刚小声地说道。
“啊!还翻了天了,不给男人做饭,她想干啥?”风从虎立马竖着眉毛叫嚣道。
在兄弟面前决不能让女人落了自己男人的面子,庄成刚啪的一声,拍着桌子道,“想造反啊你,不就是喝了点儿酒吗?至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赶紧做饭去。”
风从虎朝他竖起大拇指,‘这才对吗?’
庄成刚洋洋自得,‘那是,连个女人都驯服不了,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