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里,苟斌看着旅店老板和工人搬运着红酒桶,开始旅店的老板还纳闷怎么今日送酒换人了,在苟斌吱唔的解释之下旅店老板消除了顾虑,苟斌直接说酒坊老板有钱了,开始请工人送酒了,他不在送酒了什么之类的谎话,
送完酒之后苟斌又借口要出去逛逛拉生意之类,暂住他们这里一晚的借口,旅店老板也沒有想太多豪爽地答应了,看他爽快的模样加上免费提供住宿房间,苟斌猜测出他跟酒坊老板关系还是蛮好的,
安排好落脚之地后,直到中午时分,苟斌朝西恩眨了眨眼示意出去,西恩领悟到苟斌的眼神后,跟着苟斌一起出去打探消息,主要还是城西方位,极有可能是超时空转换机位置,加上超时空转换机太超前了,相信希特勒也不会傻到光明正大研究,
城西鲁伯斯伯爵城堡,曾经是十七世纪鲁伯斯家族领地,占地三千多平方米的城堡,成了米约城德高望重的贵族领地,法国沒有攻陷之前,鲁伯斯的家族成员,就算市长见了也要给几分面子,优厚的血统注定鲁伯斯成员骄傲,可纳粹攻陷之后就成了历史,
苟斌和西恩坐在一家餐厅前,通过透明的玻璃望向对面的城堡,耳边听着侍从夸夸其谈讲解鲁伯斯成员的历史,越是讲到精彩部分口水花喷喷,具体说了些什么苟斌和西恩不是很清楚,他们德语还是半吊子水平,勉强知道里面有军队驻守,具体有多少,不好意思,不知道,活腻的人在去打探里面的消息,
苟斌怜惜地看了眼忘本说德语流利的侍从,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马克赏给了侍从,这是刚才卖酒钱得到了几十马克之一,反正这马克几乎在纳粹占领地通用,日后或许还能用得着,侍从绅士十足鞠躬谢着苟斌的打赏,沒有半点耻辱感转身离去,
西恩鄙视着侍从的离去身影,转过头看到街头法国妇女被纳粹士兵拉进小巷,法国妇女传來呼喊叫骂声,过路的本地法国人居然习以为常,看都沒看一眼匆匆离去,任由法国妇女无力尖叫叫喊声,就是沒有一个有勇气站出來,
西恩紧握着拳头,一副欲要冲出去的冲动,在苟斌警告目光之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愚昧的民族,这法国人看了让我倒胃口,刻意显得自己高贵又软弱,沒鸟蛋的愚蠢民族,我最瞧不起这样的人,活该被占领。”
苟斌拿起面包和牛奶,一边填着肚子一边小声说道:“西恩,早跟你说过了,这里的人很虚伪软弱,只有正规的反抗武装成员才值得尊重,其他全都是垃圾都不如,赶紧填饱肚子准备进去查探一下,少说话免得暴露了,最重要少管闲事。”
西恩经过苟斌这么一说之后,马上闭上嘴巴不在说话,拿起刚出炉的大面包,切成片之后夹着奶油大吃起來,难得有这么滋润的小日子,西恩肯定不会放过了,美美地吃着爽歪歪的面包,喝着新鲜的牛奶,这才是他最惬意最满足的生活,
相比起西恩和苟斌吃着丰盛的午餐,吉米他们悲催多了,补觉完之后清醒过來啃着又硬又冷的罐头豆,嘎吱嘎吱声之中牙齿都快嗝崩,一边咽着难以下咽的豆子,一边用手指尾撩着牙齿,贼难受的,
索菲亚同样拿着豆子罐头,咽着难以下咽的豆子,虽然苟斌临走前吩咐她多吃水果罐头什么的,可索菲亚压根沒有去在意,她不舍得把苟斌需要补充维生素的水果罐头吃了,啃着沒有煮开过的豆子,沒有条件之下只能这样将就着,
菲罗斯十分荣幸得到索菲亚分來的高能量肉类罐头,老大的食物他不敢贪吃,要不是索菲亚硬塞过來,他到现在也只能饿着肚子看两人吃午餐,吉米的守得死死的,菲罗斯想要也够不着,西恩的血泪史他早已铭记在心,
吉米一手捂着发酸的右侧嘴角,骂骂咧咧地说道:“该死的豆子,我恨死这些豆子,牙都咬崩了,脸都酸了,索菲亚,科鲁兹要是知道你吃完他的豆子,噢,还有菲罗斯吃了他的罐头肉,肯定会发癫的。”
索菲亚平淡的脸色看了眼吉米,拿起罐头配置的餐具,无所谓地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菲罗斯不说,他知道吗,他问起來,我直接说豆子给菲罗斯吃了,他知道吗,菲罗斯,你说是不是。”
菲罗斯把空空如也的罐头,在索菲亚反问声之中,丢掉手中的罐头,憨厚地挠着头,傻不啦叽地说道:“妈妈说骗人是不好的,做人要诚实,要不然上帝不要菲罗斯的,天使会讨厌菲罗斯的。”
索菲亚直接被菲罗斯的话打败了,一手捂着额头说道:“菲罗斯,告诉你,从现在开始,老娘就是上帝,别整天嘴里一句妈妈又一句妈妈的,你不听话就沒有吃的,上帝重要还是吃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