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线战场打滚过來的人,怎么会那么天真傻曼,而且弗里茨.康夫也知道,世上沒有百分百的事,想要做到完美一击那是很困难的事,至少弗里茨.康夫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好运气,苏联战场已经说明了一切,无敌只是对于弱者而言仰慕的虚称而言,
弗里茨.康夫沒有去怜惜西姆莱的死亡,也沒有为他感到可惜或者惋惜什么,人总有一死看死的价值如何,西姆莱虽然身为自己狙击手启蒙老师,可弗里茨.康夫并沒有因此感激他,要不是他从中干扰把自己调回來,现在恐怕还在继续收缴苏联军士的性命,
因为西姆莱的自私自利之心把自己调回來,导致苏联不入流的狙击手连连获胜,狙杀了不少纳粹军官,导致前线一路崩溃到底,兵得不到将的命令之下,又有苏联坦克装甲团肆虐导致混乱成一团,节节败退被打到老巢边界,
弗里茨.康夫相信,要是自己不离开东线战场,狙杀苏联军官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不是苏联大军推进,而是苏联大军后撤了,对于自私自利的西姆莱调遣自己回來,弗里茨.康夫知道西姆莱是怕死,从他背叛自己表哥一刻起就害怕了,
西姆莱害怕原因估计是维婕斯娜这个狙击手,曾经自己学院里的出色狙击手,算盘打得满满的西姆莱调遣弗里茨.康夫回來,就是用來预防维婕斯娜的,只是西姆莱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沃纳.海森堡的叛变加上苟斌强强联合,他的死亡是注定跑不了的,
“长官,元首有令,全城动员,不惜一切抓拿入侵者。”弗里茨.康夫冷漠的目光看着西姆莱,脑海里想着别的事时候,后面传來纳粹通讯兵传达希特勒的命令,现在这里也只有弗里茨.康夫最大了,纳粹通讯兵只好上屋顶來汇报,
“给我备一辆出城的车,叫上长官我的两名学员,去吧。”弗里茨.康夫弹飞烟头,直接说出纳粹通讯兵为之愕然的话,也不知道弗里茨.康夫这算是什么意思,不过弗里茨.康夫是这里最高的长官,纳粹通讯兵也只好照办,
“愚蒙,看來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了,维婕斯娜,这次看你往哪里跑。”弗里茨.康夫看着全城戒严的车辆,摇摇头鄙视着盲头苍蝇一样的纳粹士兵,这样抓人抓到明年也未必抓得到,狩猎者就要有狩猎者的敏感与洞察先机,
沃纳.海森堡不知道此事已经被弗里茨.康夫盯上了,沃纳.海森堡通过维婕斯娜的话,早已隐隐猜出是谁所为了,弗里茨.康夫,他从东线撤回來的消息,沃纳.海森堡是知道的,除了他沃纳.海森堡还真想不出还有谁,
沃纳.海森堡驾驶着老旧卡车朝混进來的地方开去,一路上遇到纳粹巡逻兵都是横冲直闯过去,独眼龙一样的灯光在柏林街道飞驰着,面对阻拦的机枪射击和冲锋枪的阻拦,沃纳.海森堡底下头,一手紧扶着方向盘,一手摸起苟斌暂时用不上的冲锋枪,
“唉~还真是折腾人。”沃纳.海森堡摸起冲锋枪后,有些纠结地摇头叹息起來,原本还打算弄辆卡车给苟斌和维婕斯娜逃亡,自己去找希特勒请罪什么的,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要是现在沃纳.海森堡不出面的话,后面的维婕斯娜还真沒有办法离开柏林,
沃纳.海森堡知道一件事,被弗里茨.康夫盯上的人,很少有逃脱的机会,哪怕是维婕斯娜,到最后面还是要面对面进行一次公平的狙击比赛,两狼相争必有其中一方不死不休地步,一山不容二狼,山狼对贪狼,那个更厉害,沃纳.海森堡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维婕斯娜紧搂着奄奄一息一样的苟斌,脸色苍白得可怕的苟斌嘴里冒着血花,第一次感觉死亡是那么的亲近,躺在震动不已的卡车上,苟斌牵强地露出笑容,无力地说着维婕斯娜不要哭,我沒事之类的混话,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知道他危在旦夕,
“科鲁兹,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维婕斯娜紧搂着苟斌,防止他在颠簸的卡车上触碰到伤口,维婕斯娜也不知道怎么帮苟斌止血,他伤的部位距离心脏位置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沒有麻醉药根本不敢动手术的地步,
苟斌咳嗽了一会,苍白的脸有气无力地安慰着维婕斯娜说道:“傻瓜,你是我的女人,帮你挡子弹算得了什么,维婕斯娜,别哭了,别忘记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当初你还不是一样打不死我。”
维婕斯娜想起当初的事,想笑笑不出來,想哭又怕暴露自己软弱,直到沃纳.海森堡轻喝一声下车后,维婕斯娜一手抹着眼角不自觉流出的泪花,拖着奄奄一息一样的苟斌下卡车,沃纳.海森堡拿着冲锋枪掩护着维婕斯娜带着苟斌钻狗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