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小竹恨恨的说,快步走出了屋子还随手关上了门,她觉得不给他点苦头吃都不解恨,
“干嘛,恼羞成怒啊。”贺然嘴里虽不服软,可却一步不敢往回走,
苏夕瑶见他那样子不禁哼了一声,道:“还不至于,你过來,我是要问你上午谈过的事,那几地究竟可不可施行新政,。”
贺然放松下來,道:“这个我……”
苏夕瑶指了指内室,打断道:“你当时不是说……”她是想难为贺然,可下面的话还是羞于说出口,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
贺然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心中开始发虚,好多天沒和竹音同房了,今晚怎么也要去她那里的,可苏夕瑶现在将了他的军,自己当时说那话时真沒想到会有这麻烦,观察清她的神情后,贺然胆子大了,走过來一脸淫邪道:“原來你还记得,嘿嘿,难得你有此邀请,那咱们上榻去谈吧。”
苏夕瑶开始后悔了,现在成了骑虎难下的局面,服软吧,看着他那副德行真是不甘心,不服软吧,又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敢豁出去,
“走啊。”贺然像是急不可耐的催促着,
苏夕瑶用明眸在他脸上扫了一下,起身道:“好。”说完转身就朝内室走,
贺然心里沒底了,迟疑了一下快步跟了进去,
苏夕瑶背对着他,咬着樱唇轻解罗衫,然后上了榻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心中不住的打鼓,
贺然有点傻了,他沒想到苏夕瑶玩的这么狠,
苏夕瑶这下心里踏实了,明眸中隐然有了笑意,开口道:“等什么呢,还不快脱衣上榻。”
“呃……,好好好,不过我想得去跟音儿说一声,她还等着我拟定那些政令呢,别让她傻等。”
“让小竹去一趟就行了。”苏夕瑶得理不让人的紧逼,
贺然暗自一咬牙,飞快的脱了外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子并压住她,淫笑道:“你以为能吓住我,咱们就好好谈谈新政的事,你应该记得我当时还说了别的话吧,不记得也沒关系,我告诉你,我还说能不能福泽这几地的百姓就看你……嘿嘿”
苏夕瑶方寸大乱,作着最后的抵抗道:“你先起來,我得吩咐小竹去告诉音儿。”
贺然动手脱着她的亵衣道:“不告诉也罢,她一会就会打发人來问的。”
身上不着寸缕时,苏夕瑶终于抗不下去了,死命把他推开,忍着笑啐骂:“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看准了我不会留你就跟我一装到底,滚吧。”
锦被凌乱,佳人酥胸半露,绯红的俏脸含羞带笑,难描难画的诱人风情看的贺然咽了下口水,顾不得以胜利者的姿态打趣她,商量道:“要不……我明晚再去音儿那里吧。”
“滚。”苏夕瑶真的怕了,她看到贺然咽口水了,明眸生威的瞪视着他,
贺然又咽了下口水,讪讪的下榻穿上了外衣,却不肯就走,坐在榻边把手伸进被中不住的乱摸,
“小竹,小竹。”苏夕瑶红着脸大声喊叫,
贺然这才收了手,道:“明晚咱们再算这笔账。”
“呸,快给我滚。”苏夕瑶心头甚是懊恼,本打算难为他一下,不想却成了自取其辱,看着他一步三摇的走出去,又恨又气的捶了下床榻,索性也不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