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瑶知道沒法说下去了,狠狠的瞪了贺然一眼,道:“你等着。”说完含羞而去,
竹音顾不得别的,指着贺然道:“你要敢把我的事说出去,仔细你的皮。”
暖玉夫人自己作了那样的事,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了,只是半遮着脸笑,
竹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好姐姐,真有你的,小妹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夕瑶这次可是跌了个大跟头,有气也不敢向你撒,只能拿他出气。”
暖玉夫人也用相同的神色道:“你别跟沒事人似的,要沒有你从中搅和,也出不了这样的事。”
竹音忍不住了,咯咯而笑,趴在她肩头道:“我真是服了你了,可逗死我了,这园子里真是什么事都能出,咱们几个还是不要总在一起的好,否则早晚会把肚皮笑破。”
暖玉夫人因为内心的难为情,笑的还是有些不自然,对贺然道:“你快别让她作什么中书令了,有她才有趣。”
贺然咧着嘴对竹音道:“你的事真瞒不住,这谎话怎么编的圆呢,她哪有那么好骗。”他一直在为这事发愁,
竹音瞪了他一眼,道:“就说你为讨好暖玉姐姐,把换宿之事乱说出來的。”
“当哄孩子呢,她能信才怪,你们两个好好编吧,我看歌舞去了。”暖玉夫人此时倒开始幸灾乐祸了,乐滋滋的去了,
竹音蹙着秀眉想來一会,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索姓不再去想,用手点指着他的额头道:“你平曰不是最能编嘛,给我好好想,就是不许把我说出去。”
“你自己想,想不出來我就照直说。”贺然耍起了无赖,反正她们都怕羞,独他自己是沒这层顾虑的,
“你是皮痒了吧。”竹音眯起了明眸,
贺然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來到门口,推门向外就跑,可刚出了门,竟呆住了,
竹音心中诧异,追出去一看,简直哭笑不得,原來苏夕瑶与暖玉一个门左一个门右正在偷听,她二人本以为接下來贺然会被收拾一顿,正听的兴起,不想贺然竟能跑出來,
被逮个正着,苏夕瑶反客为主的对竹音道:“这里有你的什么事啊,最好你自己招认出來,我就知道坏事从來少不了你。”
竹音啐道:“不知羞,一个长公主,一个国师,竟一起隔门偷听,你们还知廉耻吗。”
暖玉夫人先咯咯笑了起來,随即苏夕瑶与竹音也掩嘴而笑,
听歌舞听闷了的绿绳儿此时刚好从这边走过,气哼哼的问:“什么事这么开心,你们几个有好笑的事也不带着我。”
暖玉夫人道:“这事不能跟你说。”
竹音最清楚绿绳儿的软肋所在,眨了下眼道:“我们正商量你的婚事呢,正好你就來了,一起说说吧。”
“你最是个不正经的。”绿绳儿啐了一口,红着脸跑开了,
这又惹得大家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