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爆豆泼水似的的子弹打在那四个黑乎乎的东西上。
效果真的和泼水一样——无用。
那底下的土八路只是稍微停顿一下,然后绝对无视了炮楼的机枪,反而更欢快的继续蹂躏那些伪军。
伪军很郁闷很无奈,心道,我们就一个打酱油的,正主在那楼上啊,你老和我较劲干什么?
不行,我得指引你们找正主去,外面那个不说了吗?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啊,你们怎么还打啊,这绝对是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二蛋倒下了,三小倒下了,四狗子倒下了,这是要按顺序点名啊,小五趴下了。
废话,按照牌理,马上就是小五了,还傻愣着?
排长这个气啊,你说你没病没灾的,冰凉个地,你趴那干啥?我踹你一脚:“快起来,还击。”
“那么多人,你干什么非得我还击啊,你欺负我啊你。““你他妈的不是机枪手吗?”
啊,对了,我是机枪手,我把这茬给忘个干净,那好吧,我打。
机枪欢快的叫起来。
又是一大脚。
“我不打你踹我,我打了你还踹我,你欺负银啊你。”
“土八路在南面,你他妈的往北打干什么?那是咱干爹的住所,好,就算你晕菜了,但你打鸟呢你,都把月亮打下来了。”
“我还不干了我,我要是露头我不找死呢吗。”
“我踹你。”
“你踹吧,反正我皮糙肉厚,但说好了,不许踹脸。”
无语,绝对的无语,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滚刀肉呢。
排长上蹿下跳着,但突然发现好像就自己积极地上蹿下跳,这不好,这不能与大家同步。
于是——卧倒,于是这军营里就和没人了一样的安静。
军曹这个气啊,这个吃惊啊。
气的是,我要是养群狗都还能窜出去叫唤两声呢,养你们这帮废物,连叫唤两声都没了,倒是像群绵羊。
吃惊的是,那个黑乎乎的家伙绝对无视了自己的机枪,这可如何是好?被无视是最没面子的事情,那谁谁,你把掷弹筒架上,干他个家伙。
“报告军曹,掷弹筒不能在炮楼里打,抢眼太小。”
“你个死人,那你不上上面打啊。”
“对啊,大人聪明啊。”
吕小强正指挥的欢实,突然看见炮楼上摇摇晃晃的钻出个东西,正拿手中的一个家伙比比划划的瞄准。
不好,那是掷弹筒,土坦克挡子弹中,挡炮弹那就是废材了。
正说着,框框的几声,掷弹筒就响了,吕小强的心一紧,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土坦克竟然安然无恙。
这不是穿越人士人品爆发,一是掷弹筒毕竟不是真正的炮,就是手雷的当量,二来黑灯瞎火的,哪能打的准?
“那谁那谁,赶紧给我打下破楼顶上的掷弹筒。”吕小强可是真急了,真要是被掷弹筒蒙上,那真就死人啦。
那谁?他刚来一天,他知道那谁谁吗?觉悟,就靠听到的人的觉悟了。
“巴沟——”身后传来一枪,中奖,那掷弹筒手一声欢呼都没有就倒下去了。
吕小强都感觉到子弹在他脸旁刮过的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