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殇万想不到她竟会叫江湖上有名的淫贼瞧上了,且这个淫贼还大言不惭的要娶她。对于花胡夸下的这个不切实际的海口,离上殇那儿连讽都懒得刺他了。
那处的百鬼窟窟主,如今贞操就在淫贼手中拽着,反之史府的诸位英雄,那儿的锅也已经炸开了。
整整一日不见离上殇,白泽远那处顿感事情不妙,尤其在询过问地,得知昨日史小姐曾遣派丫头来请她,说是想与她说说话,知些江湖上的趣事,白泽远那处更是难安。
前脚史小姐刚刚请邀,后脚离上殇就失了踪迹,若说二者将没有关系,白泽远如何能信。
自家闺蜜在史府失了踪迹,白泽远自得找史府的主人问个明白,没有多言,而是质询离上殇为何失了踪迹,而那闻得离上殇失踪不知身在何处的史大官人竟是诧惊反道:“离姑娘不见了,这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得知离上殇失了踪迹,他这个当主人的自是心焦,当即斥询刘管事,让他解释这究竟怎么回事。离上殇的失踪,必与史大官人有关,看着他的眼,他的言行,白泽远知道。只是这人的骨子里显然带有行商之人的狡诈,这番愣询之态,竟是看不出半分破绽来。
离上殇失踪了,于此赛华扁那处也是惊的,当下急询问道:“白兄,你说什么?离姑娘失踪了?好端端的这离姑娘怎会失踪,白兄何时发现的?”
听闻赛华扁的急询,白泽远回道:“昨夜就没瞧见,今日仍未回来。”
赛华扁道:“昨夜夜间就没回来,这大晚上的,离姑娘一个姑娘家的能上哪去?”
赛华扁这处话音刚落,慕容华那儿也猜语说道:“会不会是遇上什么有趣的事,闹久了就忘了回了。”
赛华扁道:“虽说离姑娘的性子好玩,不过再有趣的事也不至于到了这当头还没回吧。”
蹙了眉,慕容华道:“如果不是叫什么有趣的事绊住了,那会不会是遇了什么事,先一步走了?”
白泽远道:“不会,且不说小离根本没事,就算真的遇上了事,她也会先吱一声再走。”
就算没不及吱声,百鬼窟自有自己的一道通报之术,根本不存在一声不吭就走的可能。
前头的话,白泽远说了,不过后头的事他自己心里明白就成。
白泽远既说离上殇断无因事不打招呼先离的可能,那么至今仍不见归的她便真有失踪的可能。心内不明好生生的一个人,怎会平白无故突然没了音讯,众人心内也是忧的。
赛华扁等人心里头都起焦忧,更何况白泽远?只是道了那一句,而后什么都没说,白泽远只是审戾双眸,注审史大官人。
离上殇是在史府失了踪迹的,史府于此自也脱不得关系,知晓白泽远心里担心青梅小友,展悠然冲着史大官人说道:“史兄,离姑娘一个姑娘家如今平白没了踪迹,也不知人现如今再何处,不知史兄可否将昨夜夜巡打更的家仆们都传来,我们也好问问昨夜可有人瞧到不妥异处。”
想要弄清离上殇身在何处,总得寻到线索才是,展悠然这话道落,史大官人那儿便要命刘管事将昨夜负责夜巡和打更的家仆都传来。谁晓得话才说了一半,就叫白泽远拦了,说道。
“不用传了。”
道下的拦,叫人不明其意,看着白泽远,展悠然道:“白兄,叫来问问也是好的,或许能找到线索。”
白泽远道:“问他们没用。”一句冷薄,叫人无法接语,冷冷就是一句,白泽远看着史大官人,说道:“史大官人,请问小离现在在哪?”
刚刚的拦阻,已是叫人不明,如今竟向史大官人询问离上殇身在何处,更是叫人不明其中内意。莫说史大官人,便是旁人也是疑的,当下赛华扁道:“白兄,你问史大官人作甚,他哪能知离姑娘现在何处。”
史大官人也笑着说道:“是啊白大人,史某人哪里知晓离姑娘在何处。”
白泽远道:“史大官人不知道小离在哪,那不知史大官人知不知道,史小姐在哪。”
平白扯上史家大小姐,史大官人那处的脸色都变了,当下稍了一变,随后有复了常色,史大官人说道:“白大人怎的又询起小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