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英雄大会里,当不会再出一个武学如今骇惊天下之人,没想着大千世界当真天外有天,在众人不知的地方,这英雄大会里还藏了这样一个绝顶高手。
高手藏于人间,究竟是敌是友,无人知晓。在看清谢长石身后所刺的那些字后,有人大声斥骂,有人小声咒语,不过更多的确是默不作声,警惕看着四方。
毕竟有着这等能耐的人,谁也不知此时的他是否就藏于人群之中,倘若逞能之下开罪了那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事后不会成了第二个谢长石。
原本声讨浪起的议事堂,因了谢长石的出现陷入诡谲逸静。就在众侠惕警四方,暗瞧行此诡事之人究竟何人时,有人在谢长石身上发现另一样东西。
叫人弄成这样,这谢长石,可是真疯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在议事堂里头疯行疯语,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因他的到处行撞扯得更是脏破。就是他这跌跌撞撞下的胡行胡走时,有人瞧见谢长石怀内,貌似塞了一封书信。
露出一个角的信封,叫人留意到,喊了声“他身上好像有封信”,话音才刚落下翁老前辈已是动了身,取走谢长石怀里的信函。
得了书信,将那封信拆开,快略看了几眼后,众人眼瞧翁老前辈的眉宇直接蹙到一处。
眼前之事,谲诡异常,加之谢长石的怀里头竟塞藏了一封信,对于谢长石怀里所塞的这一封信,谁人心里人不是奇的。尤其是看到翁老前辈在看过那一份信后竟是紧蹙锁眉,众人心里的疑。
更甚了。
紧紧蹙到一处的眉,搅得天下英雄急了焦,却因翁老前辈不开口,身为晚辈的他们也不好赶催。
前辈不出声,晚辈自是不好开口询问,不过这议事堂内可不是人人都是翁老前辈的晚辈。眼瞧着翁老前辈的眉因那一封信紧紧蹙到一块,那处等得心焦的宋峰开口问道。
“翁兄,那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宋峰急询,黄前辈也应问,在听了两位好友的急询后,翁老前辈将手中那封信交给他二人,随后说道:“二位自己看吧。”
接过翁老前辈的信,这两人也急着瞧了起来,也正是瞧了这信函上所写后,宋峰那处直接咒咧开了骂。
这封藏于谢长石怀中的信,的确让人瞧了火大,而这叫前辈一看心中火怒直接起烧的书信是这样写的。
“几位老前辈,我原以为凭了几位老前辈的本事以及见识,此行亲往应该能查明真相辨清是非才对?没想到几位老前辈也不过尔尔,不分青红不辨是非也就罢了,还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脑瓜子也不晓得转一转跟个驴儿似的直接叫人牵着转。脑子长在那,却辨不清事情的真相,我想请问几位老前辈,你们的脑子莫不是你娘生出来叫人瞧着好看的?几位老前辈的脑子究竟是生来想事的,还是长着让人觉着好看的,这一件事咱姑且就不在信上细说了。不过有一件事却得在这一份信上说明的,五年前的旧案子,杀人凶手到底是不是展盟主,这个我是不敢保证的,不过孔山那倒霉蛋却绝非展盟主所杀。你们也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就是知道。至于那杀人真凶到底是谁?很抱歉,我不乐意告诉你们。而我之所以写一封信只不过是想跟你们说。一群英雄,上千颗脑子,竟然叫杀人凶手耍得团团转,你们这些正派人士也真够瞎眼的。杀人凶手不是展盟主,不管是孔山还是前几日死在他院里的四个家伙,这些人都不是展盟主杀的,毕竟这么赤裸裸的嫁祸,普天之下也只有没脑子的人看不出来,当然了,这些事也不是我干的。至于这些事到底是谁做的,我倒是真想拭目以待了。在这封信后你们是否能查出杀人真凶,还是像现在一样,继续不长脑诬陷好人让凶手逍遥法外。是有脑呢,还是没脑呢,就看你们这群人到底能不能看破真正的真相查出真正的真凶,至于我,会一直全程躲在后头,瞧瞧你们这些正派人士到底有没有带脑子降生。对了,还有一件事得特别声明,我这人行事向来有个规矩,绝对不害不该害的人。所以了,这夺命剑客谢长石,自然也不是个不能害的主了。毕竟手头上沾了那么多条人命,明上装成侠者暗地里奸淫良家黄花闺女,这样的人仅仅只是叫他疯了,还是叫他赚了便宜的。”
一封信,竟是长篇大论写了这么多,且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开罪人的狂话。写信之人究竟是谁,天下英雄无人晓知,不过这一封信却成功惹恼了英雄大会上齐聚的天下英雄。
恼。
自然会让人气了恼。
毕竟有人这般嚣狂挑衅天下群雄,且直接写信辱骂天下英雄没一个长脑的。对于这样一份狂到极点的信,就算是涵养再高的侠客,此刻心中怕是都有恼意。
气恼,这是谁也免不了的七情六欲,却也是这样一封叫人恼到怒得狂信,也叫群豪起了疑思。
这写信之人,究竟何意,何为孔山和那四人之死同展悠然无关。他如此确定这杀人之事并非展悠然所行,莫不是因他看到了什么,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