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清官呐!”东云微微一愣“不过哥哥猜测,他没老婆,没家室,说不定帮他洗鞋的仆人都没一个,最主要,可能当朝天子,看不起他,甚至于他的家世。”
一提家世心就痛,怒意横向枪指皇。
“你,不管你高不高贵,我的家世与你何干,你必须要交代清楚,你是何人,来我西吴有何干系,不交代清楚,你就别想离开。”镇公顿时不淡定,家人是他的一个悲痛。但作为十代忠诚,他依然忍了。但作为一个外人,敢如折算与他,他不忍。
“小朋友,你不是说这个傻大个是好人么,怎么他暴跳如雷,好像要杀哥哥我,难不成你在骗哥哥。”东云假作一惊,表相的很认真,看着小男孩儿。完全无视这个暴跳如雷的镇公。
“哥哥,我也不知傻大个儿,不,是镇公公怎么了,可能是没吃糖,心情不好,反正,我是不吃糖心情就不好。”小男孩儿很认真的说道。
听闻此话,东云实在忍之不住的“哈哈哈。”笑了起来。而后脸色一静看着镇公。“镇公啊镇公,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看得出来,你的家族受辱了。如若我是你,哪怕是圣人,我也要战他一战,不然何来见列祖列宗。”
一语惊醒梦中人。
镇公,将枪一收,平静的闭上了眼。
东云看得出,此人此时的心情定然大相矛盾。“难道他的家世与这个西吴国主有关?”东云突然想到。而后脑子一转,计上心来。此人作为一个将,真的不错,能看出,有杀性,且不惧一切,直觉准确。但有些愚忠。
心似刀绞,魂如火烧。
此时镇公心中,无比痛触,这个少年说得很对。自己忠臣十代的家族,居然让当朝的昏君给设计害了。到此时今日,镇家唯有他一人活着。还被天子折到了边荒之城来作为守城将。“祖训有曰,世代忠心,如有违者,逐出镇家。”一想到祖训,镇公更似刀绞,他不想让一门忠烈的传奇在他这一代变成背叛。
而后猛的睁开眼来,看着东云,神色一震,将长枪一横,“最后一遍,报出名来,何事,何目的,不然赏你一枪,让你身首异国他乡。”
东云见这个愚忠的镇公跟牛一般。
转而放下小男孩儿,拍拍小背“回去吧!将银子送给爹娘。”将如此大绽的银子让小男孩儿带回家,这是放心。至少有镇公这样的将军在此,可以放心。
将道袍一抖,折扇一摇,又微笑看向镇公。“傻是傻了点,人看样子还不错。”东云摇了摇头,向着手持长枪的镇公走去,丝毫未将这危机看在眼中。
“站住,保持距离,三米之内,必斩你。”镇公怒视东云,这是看不起他,一口一个傻,一口一个笨的,总之,泥人亦有三分火,这是要激怒他的势头。
东云就行至三米之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然后,用扇子将铜枪一敲“当。”一声轻响。
音颤波微,惊心动魄。
在这轻轻一敲之际。
镇公面色一紧,神色大惊。
“噔噔噔。”猛退三步。
如临大敌,看着东云“你倒低是何许人,来我西吴何事,如若不利,拼命斩你。”
“你呀你,说你什么好昵!作为一个将军,宁可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先不说你的家世,就说说你吧!如若所测不错,你家就你孤家寡人一枚,再者。我哪里像坏人,非要跟我过意不去。好吧!我告诉你,我就是长生国天子,来你们西吴打劫你们皇上的,这下总行了吧!别弄枪弄刀的,我没恶意,走走走,找个地儿去喝酒。
东云说完,将折扇一合。
大步上前,将还愣在此地的镇公持枪的手一拉,大步流星动了起来。
疑问自心,不能理解。
让东云拉着大步流星的镇公,半天才反应过来。而后看向身边这个风轻云淡的白衣少年。“我要杀你,你还请我喝酒?”带着不解,镇公问道。
“你,还有你,跟上,看在你们是镇公的侍卫份子上,赶紧的带路,找家最为豪华的酒楼,我要与镇公开怀大饮。”东云并未回答镇公的疑问,而是一扭头,看着两个也兵服破落的兵士。当兵士都混到兵服破落,东云知晓,不是混得不怎么样。而是太过于清正。
“是,是,是,这位公子,这边请,泰合酒楼,就是本城最豪华的。”一个侍卫面带喜色。至少从眼前来看,这个少年为人很好哇,有请吃请喝的势头。
“小二,最好的,最棒的,最拿手的,总之,最高规格。全数上场,少爷我,今日要喝结识酒。”一入酒楼,东云一声高喝。
这话让镇公三人都一愣,开玩笑,这里一餐消费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最高规格,全数上场。都惊骇的看着眼前这个土豪。
“敢问公子贵姓,为何请镇公喝酒,咱以前也不熟,再者,先前还有些冲突。”镇公怀着疑问,抱豢问道。两个侍卫也一脸的好奇。
“嗨!”
“你说你,是不是真当官当傻了,刚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是长生国的国主,来打劫你们皇帝的,非不信,实在不信,叫我皇少。”东云表现的豪爽大义,他知晓,对待这样的人,要以诚相待,但信不信那是另一回事,至少别人要当着大群百姓的面说自己是国主,打死亦也不会信。故东云也不在乎这些,只是想结实这样的清正廉洁之将。如若能收为账下,那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