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他要作死,咱们由着他去就是。反正姑姑你也尽力了,到时,表姐也怪不得你。”柳莺莺娘家侄儿柳峰说道。
“小峰,你不懂。”柳莺莺摇摇头,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失神的看着满地碎盘儿。
“飘雪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姐死得早,我不想看到玉石俱焚。”柳莺莺一脸痛心的摇头道。
“玉石俱焚,怎么会?”柳峰问道。
“怎么不会?你表妹那个人你还不清楚吗?
认死理,而且,心高气傲的,一旦认定了一个人,这辈子估计都难改了。
小峰,我们女人,就是命苦。你们男人可以朝三暮四的,可我们女人就得从一而终。
不然,就成奸*夫***了。”柳莺莺道。
“可是表妹根本就反抗不了王爷,叶沧海要继续这样子搞下去,必死无疑。”柳峰说道。
“没错啊,就是这么个理儿。叶沧海一死,你表妹估计也不想活了。到时,会干出什么来,天晓得。”柳莺莺抬头看着天花板,良久,道,“所以,不管怎么样,你得帮叶沧海,想办法保他的命。只要不死,你表妹还有个盼头,不至于玉石俱焚。”
“我……我尽力吧。”柳峰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呵呵呵,叶公子居然能得到云州一枝花(柳莺莺)单独邀请,真是艳尽芳泽,令人羡慕不已啊。”一见叶沧海脸色不好看的走了出来,水西风居然笑道。
“艳尽芳泽,呵呵,水公子要不进去艳一把?”叶沧海没好气的说道。
“不识好歹!”占空看着叶沧海,哼道。
“呵呵,其实,我是心里有愧。”叶沧海突然一脸笑眯眯的坐下了。
“你不能坐这里!”这时,乔北成一指叶沧海座下椅子,硬梆梆的说道。
“叶公子,咱们好像没邀请你坐。”占空在一旁打诨插科。
“心里有愧,有什么愧?叶公子,坐下说说。”水西风居然点头了,乔北成一看,只好闷声退到了后边。
“唉……柳莺莺是孟飘雪的亲戚。刚带话给我了,唉……飘雪对我如此深情,我是受之有愧啊。”叶沧海一脸惭愧模样,余光却是盯着占空的。
该!让你小子吃醋!
“对你深情,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不就死乞白脸的求上了一个干姐而已,何来深情一说?”果然,占空是满腔醋味上头了。
“唉,她叫柳姑娘送玉佩给我,我是真的受之有愧啊。”叶沧海摸出了一块玉佩,一脸抱歉。
“这玉佩是她送的,拿来看看?”占空哼道,脸色大变。
“不好意思,你有什么资格看我的玉佩?”叶沧海把玉佩收回了袖中。
“水公子,听说真龙天子都有真龙之气,这事是真的吗?”叶沧海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话来。
乔北成居然眉毛一皱,顿时警惕了起来。
而叶沧海还发现,乔北成身侧几个站角落处的护院也差不多表情,如临大敌模样。
自然,叶沧海故意在试探。
“叶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水西风笑道,波澜不惊的瞄了叶沧海一眼。
“好奇而已。”叶沧海道,发现乔北成和几个护院都松了口气。
难道,这位水西风公子还真是大王的儿子?
“那我告诉你啊,这事,还真有。不然,没有龙气压阵,天子如何统领全国?”水西风一脸和风细雨。
“这小子,是个人物!年龄不大,淡定功夫了得啊。”叶沧海在心里暗暗称赞,嘴里却道,“我想也是,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叶沧海一讲完,站起,大步而去。
“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看着叶沧海出了楼,乔北成不由得说道。
“何以见得?”水西风问道。
“出来后尽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一会儿惭愧,一会儿又龙气什么的?”乔北成道。
“在我面前显摆孟飘雪跟他不错而已。”占空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