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避免他的侵略,她只能胡乱找个借口,洋装无赖,“我没吃饱,我肚子好饿。我不行了,要死了。”
“你就装吧,你身子还弱,一大早不宜吃太多,方才看那碟糕点和参汤你吃完,足够了。”赵煜琬极其得意地说完,双手也没停着,已经开始解开了她衣领上的扣子。
扶絮阁是纯紫檀木所建,不易烧供地龙,但屋内一直燃着暖暖的炉子,床上更是叠着厚厚的皮毛毯子和锦袍,即便窗户半开,有清风灌入,也如同夏日一般暖和。
赵煜琬指尖灵巧,熟门熟路地沿着她的领口溜了进去,为了避免她的柔润会被冷着,竟然贴心地将它们都用手掌捂住,源源不断的输入内力,制造暖意,这才将她衣物脱落。
被他这么一摆弄,凤妃萱早已虚脱,全身火热热地开始发软,直接瘫在他的身上,皱着小脸,苦不堪言,委屈地申诉:“不是说只是看看么?”
“那也得脱衣啊,不然怎么看得清楚,况且还要上药。”赵煜琬一本正经,此时他也已经坐进了床上来,单手一扬,外面的熏丹色的帷幕已经落了下来,整张床都笼罩在昏昏沉沉的夜明珠光下,如同朦胧的傍晚,犹如微亮的黎明。
“你胡说,这样那能看清楚了,这么暗。”凤妃萱都快被他气哭了,但是随着他的摆弄,她全身软绵绵的如同海洋,根本反抗不了。
“外人自然看不到,我看到就好了。”他这么说着,呼吸突然加重,凤妃萱只觉得身上一凉,睁眼一看才发现,原来他已经远离她的身子,不知何时挪到了下面去,愣愣地盯着某处,幽幽地开口:“还是有些红肿,唉!”
这一声叹气极其无奈,双眸却异常明亮,就像随时要将她剥开吃净的饿狼,让凤妃萱陡然清醒,窘迫地拉过锦被将自己盖住,单脚一缩,玲珑的足踝就朝他敞开的胸襟踢过去。
“夫人,你这个玉足,越发的光滑柔嫩了。”赵煜琬双眸笑开,一手便执住了她的脚踝,手掌正好撑起了她的脚底,由上至下疼惜地抚摸,温暖的指腹在哪脚尖上婆娑,只恨不得将它揉碎,按到心中。
这个死变态!凤妃萱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他有洁癖,很多东西他都不愿意碰,更不喜别人碰他,但惟独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爱不惜手,似乎疼到骨子里去都没办法言明,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子,打开便看到里面晶莹剔透的膏药,顿时芳香四溢。他轻轻地沾了一些,沿着她的足踝一路而下,果真是给她上了药。
凤妃萱一震,而他的动作也明显一滞,两人皆是一抖,几乎难以把持。但鉴于昨夜太过放纵,她身子情况特殊怕她实在难以承受,而他又不想错过几日后的同房花烛夜。
所以,上完药,他也只是捏着她的足踝把玩,再无别的动作。
凤妃萱呼吸也渐渐趋向平稳,绷紧的四肢也放松下来,她对上他眷恋的眼神,轻轻地笑道:“夫君,问你一件事。”
“嗯。”见她有话要说,赵煜琬显然兴致极好,懒洋洋地挨上她,将她扳过来塞到怀中,一脸认真地听她说话。
凤妃萱枕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开口,“我方才遇上愁锐了,他回来复命,碰上便聊了两句。”
听了她的话,赵煜琬没忍住,柔柔地笑了开来:“傻瓜,他那是特意出来见你的,不然以他的身手,哪能给你碰上。定是和你说林池墨的事情吧,他也并非邀功之人,肯定是想你知道结果,开心一下。”
“夫君为何如此信任他?十年前你救他的时候,可知道他是何人,来自何处?”凤妃萱不解。她不知道赵煜琬对人的信任,是建立在什么样的一个基础之上,她觉得他不如表面那么简单和谦和,却也不似一个善于掌控别人的人,但他偏偏就如此放心和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