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琬瞄她一眼,淡淡地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既然他不想说,我又何必问?只要知道他现在效忠于我便可以了啊!其实我对他们,都不曾有过什么严厉的要求,喜欢便留下,不喜可以随时离开。”
“那他们万一……”凤妃萱急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人心这种东西很难掌控,劳心劳力的,没必要,我之所以给他们足够多的信任,并非代表我会认为他们就会从一而终,我只是觉得不管他们做什么,对我来说影响都不大而已。或许你听不明白,但这也不重要,你只需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有我在,你不会有危险就是了。即便愁锐,也伤害不了你。”赵煜琬指尖按住她的唇,说完,便吻了下去,阻止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她心思细腻,想得越多,就会发现越多的问题,他才不要给她有时间思考的机会,有如此精力还不如好好给他承欢生子。连愁锐这么谨慎的人,她都能怀疑了,万一不小心,再有什么疑点给她想到,那就得不偿失。
也正因为他自己本就有的顾忌,从而完全将凤妃萱要提醒他的话忽略得彻底,如此一来,等他来日明白过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受了她的影响,不管是身或者心,早已在患得患失之中失去了清明,再无法做到滴水不漏了。
他不喜欢别的女人,甚至有些厌恶碰到别人的温度,连墨竹、幽芯,也不过只是替他打理生活起居,极少有过肢体接触。唯独对她,从第一次碰到开始,虽然因为有目的的需要,他才非做不可。但碰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非但不会厌恶,甚至有莫名的欢喜,紧接着是牵挂,像挂在眼前的美味,勾引着他最原始的渴望。
他此刻只想磨她,和她纠缠不休,让她混混沌沌只知道他的存在,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才好。
所以他不再客气,也不想再忍耐,上了他花费千金才炼制出来的药膏,动作轻点,或许也没什么大碍了。
如此又是几轮激战,连日来的放纵,让凤妃萱足足在床上躺了三日,才恢复一丝力气。而赵煜琬不停给她调理身子,将她这些日子以来,身子的寒气驱散的同时,也为她接下来的孕育做了万全的准备。
因为快要成亲,王爷娶亲自然不得马虎,早已有人大肆宣扬,一夜之间京中大街小巷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惊为天人的赵七王爷,终于要娶媳妇了,而这个女子竟然是无名无姓的小门小户。也不知道碎了多少大家闺秀的心。
宫中皇帝赵明诚却因为这件事发了大火,来回几次宣赵煜琬进宫,就差没有派人过来直接将凤妃萱弄死了。
而赵煜琪自从那晚宫宴之事以后,便再无动静,或许他是在蓄谋待发。
林池墨这边也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舅国公府的人都隐隐知道,他们的高不可攀的金枝玉叶池墨郡主竟然被她的护卫抱着,在府里的浴池滚打了一夜。也正因为此时,舅国公府迎来几十年来的第一次大换血,知事者无一幸免,而那个护卫早已身首异处。
这件事想必赵煜琪一清二楚,但他却选择袖手旁观,可见他对这个表妹已经十分不满,以前被迫娶她已并非他所愿,经过这件事,就再无可能。想来皇后也略知一二,也就不了了之。
在赵煜琬成亲的日子传出来后,皇后林凤紊竟然也传出懿旨,要给太子爷选妃,命令各地官员和京中贵族,都必须将符合年龄的贵女送来参选,这是靖国开过以来难得的两件大喜事,不止各地官员家族女子欢喜不已,连民间百姓也津津乐道,这一个新年,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因为记挂着凤妃萱,赵煜琪自然是不愿选妃的,听说也进宫闹了几回,也不知道皇后和他说了什么,最终他还是妥协,任由那个老女人去折腾。
墨竹这几天忙得前脚补贴后脚,总是不见人影,因为王爷成婚的事宜实在太多,王府几乎出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连冷最和愁锐也不再出现过。倒是描画终于得回到扶絮阁伺候,她欢喜不已,日日围着凤妃萱斟茶递水,炖汤端药,好不勤快。
对于描画消失这一段时间,她所发生的事情,赵煜琬也没过多的询问,在听凤妃萱说她在乞丐堆里把她找到的,便也就宽心地笑着让描画继续回来扶絮阁里来伺候。
因为那一次的谈话,赵煜琬对她说,其实不是不会怀疑,而是他们做什么都对他影响不大,而有他在的地方,她凤妃萱便会无忧。这句话足以让她安心,因为他的自信和强大,她信他,尽管她越发看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
虽说要结婚的人是凤妃萱,但她目前竟然是最清闲的人,赵煜琬晚上和她纠缠,早上也不见了人影。她身子将养得差不多,自然乐得清闲,醒来无事便进他的藏书阁里读那苦涩的文言文打发时间,顺便了解一下这个时空的历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