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年往家里送五千两银子?”冯氏错愕道,那语气明显是不知道这事。
府里的中规由她管着,她都不知道,那就是这银子被人藏下了,大房的信都是到老太太手里的,不用再多想众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时候各房的心思可就有些不同了,二房是觉得老太太这样做不好,面子让也热热。
三房和四房就是不高兴,只觉得老太太偏心,这些银子一定是偷偷的藏起来给五房了,难怪这些年来五房过的那么光鲜。
赵玉樊心里也不舒服,腹诽母亲私下得了大房那么多的银子一点信也没有透一点信出来,若是他知道,就是凭借那些银子,去哪里不好,何苦到这里让人挤兑,。
想到这些,赵玉樊立马来了精神,“大哥,你也不用说这些,你不就是看我们来,你怕我们挂啦到你吗?你放心,就是饿死我们也不求你,你不用怕。你不愿我们在这,就直接说,还拐那么多的弯做什么?我们现在就走。”
原本被问到银子,赵老太太心里一精,特别是侄女还问出口,心里骂着蠢货,这是换别的房问出来她还不气,偏偏是向来聪明的侄女怎么就这个时候犯了糊涂。
赵老太太哪里能想到冯氏是故意的呢。
好在儿子打岔把话题岔开了,可听到最后肋骨气的生疼,顾不得太多,大声喝到,“小五,说什么胡话。你大哥是将军,就是他不赶咱们走,咱们走了,外人会怎么说你大哥?你大哥糊涂那是他还没想到这,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上了?”
赵老太太骂小儿子,何尝不是用话在警告大儿子,甚至带着威胁。
“大哥,我去书房等你。”赵玉舒看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
赵玉然起身跟着。
赵玉尉犹豫了一下,与程氏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起身走了。
这一幕来的太快,赵老太太还没等反应过来,三个儿子就已经走了,后知后觉,大声骂到,“孽子......”
可人早就走出去了。
只留下几个妇人对着老太太,还有在那里挺着脖子对上赵玉珩的赵玉樊。
虽然有赵家三兄弟的小插曲,可是赵玉珩的目光在赵玉樊开口后,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心冷带着狠绝。
“你真有那志气就不会把父亲气的中风还有脸留在这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是才知道我每年给府里五千两,你觉得有了仰仗了是吧?我告诉你,那是我给府里的,眼下分家了,既然银子没有用,那就还是我们大房的。”
赵玉珩看向母亲,“母亲,银票你都带着吧?还是母亲也没有收到银票?若是这样母亲大可放心,我现在就叫了送信的人过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