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事见王礼让自己试一试这药是否有毒,脸上就有些难看起来,但又害怕王礼怪罪只好笑着解释道:“老爷但请放心,小的已经试过了,没毒!”
“再尝一颗!”王礼冷冷地道。
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带了两粒丹药的管事只好捡起了这药尝了,没过一会儿,整个人就大汗淋漓,脸色通红,两眼喷火似的看着一旁胆怯地侍女道:“老爷,这药很有效,没毒!”
王礼见这管事确实没什么异常反应便放心地吃了下去,可过了半刻钟却没有丝毫反应,那残留一截的物事儿还是软若泥鳅般低垂着脑袋。而身旁的这位管事却是老当益壮,高高支起的帐篷让王礼煞是羡慕,惊问道:“为何你有效,本公公却没有效!”
这管事没有回答自己主子的话而是急不可耐扑向了这位侍女。这位侍女惊吓地忙抱头大叫,却突然看见一脚飞了过来踢在这自己面门上,而老爷也被这人提着直接跳出了窗户,没一会儿就没见了人影。
“果真不是个男人了,吃了那药连一个老奴才都不如!”刘越啐了王礼一口,笑骂着就将他逮到皇城脚下,一手紧紧地拽住他问道:“你把万贞儿怎么了?”
“你怎么找到了我,你又怎么把我抓到这儿来的”,王礼很不解地问道。
“你说不说!”刘越作为曾经的顶级特工也懒得跟王礼解释自己是如何如何打听如何如何飞檐翻墙的,直截了当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逼问着王礼。
王礼现在哪敢嘴硬只得说出实情。接着,刘越直接倒肘将他打晕,然后没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等一排巡逻的侍卫过去后,一道人影突然若落叶般迅速地落进了内宫的花丛中。
故宫很大,但上辈子就已经谙熟此处的他没多久就进入了后宫一排排高墙之中。据王礼所说,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冷宫,所住的人很少即便有也是些失宠或者因罪被软禁于此的人。
刘越根据王礼的叙述进入了一条极狭长的弄堂,这条弄堂真的很长,前面虽然一直有一白色的光芒显示着出口的标志但刘越走了许久也没有达到那白色光芒所指的出口。
“嗷!”突然一声如狼般的嚎叫让刘越不得不住了脚,但他旋即又开始快速行走起来,素来不相信有鬼的他现在虽然也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硬撑着走着。
“呜呜!”旁边黑黢黢地破窗口传来一阵不绝的女子哭声,刘越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又暗想到莫不是万贞儿被关押在这里而在独自哭泣?
一想及此,刘越就缓和了许多,大胆撕开了窗户上像是符文一样的纸条,将木窗一推开后就吹燃随身携带的火具。可刚一吹燃这火具,这火具就熄灭了,刘越只得再吹却感觉到这火具的纸筒居然被弄湿了?
“我靠,要不要这么灵异!”刘越将火具一丢,就干脆借着月光将脑袋探了进去,正寻找着这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却被一滴打在自己脸上的液滴吓了个激灵。
刘越忙收回头来伸手一摸,借着远处的灯光一看:“我靠,居然是红的!”这让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刘越也有些心慌了,他不由得暗骂道:“这个王礼,说是把万贞儿关在这儿的鬼屋里,鬼知道这里哪间屋子是鬼屋,瞧在样子,每间屋子都是鬼屋!”
刘越只得先回到前面去找了个巡查的小太监逼问清楚鬼屋的位置后才又回到了这狭长的弄堂里。
刘越也不知道这弄堂有多长,按照那小太监的话说要走到一处门前挂着白灯笼的屋子才是鬼屋。所以刘越依旧往这里走着,可是走着走着就听到了咿咿呀呀地女子说笑声。
“是一群女子!”刘越从这嘈杂的说笑声判断了出来,但又想到别是真的有宫女几个来这里,那要是自己被发现了可怎么是好。于是,刘越干脆躲了起来,可躲了老半天也没见什么宫女经过。
“我靠,难道说网上的传闻是真的,这故宫真的有很多灵异事件?”刘越不觉有些全身发冷,素来胆大的他也有些心虚起来,暗道:“也不知道万贞儿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里会不会被吓死。”
刘越壮着胆子总算是走到了挂着白灯笼的屋子面前,但见这宫中人所说的鬼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两边残旧破败的对联和斑驳掉漆的木头柱子依旧如鬼似魔的兽头就没有什么可特别的了。
刘越一剑斩断了锁住门的铁将军,然后推门而入就见一个紧紧抱着双手的白衣女子卷缩在一凶神恶煞的瘟神爷后面,让人看见就像是戏剧里的白毛女一样让人不觉毛骨悚然。
“啊!你别过来”万贞儿虽然性格坚韧但也害怕这鬼魅之说,一见刘越拿着把软剑在冷冷月光的陪衬下就像是收魂魄的黑无常般恐怖,她就禁不住瑟瑟发起抖来。
“你是万贞儿吗还是成了精的小狐狸?”刘越试探性地走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