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笑了笑道:“我说娘子,后面这句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也罢,谁叫你夫君屡次失言呢,带一个走也行,你要是留在京中管理府里事务还要替我孝顺姨娘和义父,就带上妍月一个吧,碧夕就不用了,毕竟那地方可不比内地,难保安全。”
“不行,妍月一个人怎么服侍得过来!”香儿立即否决道。
“好吧,既然是太太下令,小的不敢不从”,刘越说后,香儿就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一拳捶打着刘越后背上,嗔怒道:“叫你还说!”
“哎呀,好狠的娘子,出手竟这么重”,刘越故作痛苦地样子笑说了几句就来到屋外,见一管家娘子朝这边走来道:“老爷,外间有几位刚到京城的大人,急着要见老爷。”
刘越见此便回头对香儿笑道:“定然是二弟他们来了,你让人去厨房吩咐一下,看来今夜是要大醉一场了。”
刘越说后就先往前院走来,还没走进就见武大将桌子重重一拍,怒道:“这个李敏怎么就投靠王振了,还亏我大哥曾经这么照顾他,如今却帮着那王振害得我大哥贬了官还被罚了俸银。”
知道真相的吕大龙也不好说出来,只得劝道:“三哥你先别生气,我们大哥也不缺那点俸禄,而且也算不上贬官,职权也没变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
“你懂什么,这不仅仅是银子的事这是一口气的事,我大哥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憋屈的事,要是让我撞见了那姓李的,保管将吊起来打!”武大仍旧气鼓鼓地吼道。
樊忠对于武大的粗莽也只能摇头,等其说完后才劝道:“三弟你先别急着生气,那李公子他这样做想必也有他的苦衷,毕竟让一个读书人去结交一介宦官是一件丢脸的事。
“二哥你就别替李敏那家伙辩解了,谁不知道你还念着那家伙的腚子”,武大随口这样一说,樊忠不由得大怒,立即过来一把拽住武大的衣襟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好了!我还没来呢,你们就先打起来了,像是兄弟吗?”刘越见此忙走了进来将樊忠拉开道:“那李敏到底是有意针对我还是无意针对我都不必这样激动,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管得了谁。”
“可是大哥,他让你”,武大还没说完,刘越就忙打断道:“他让我什么,你们哪里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快休要提此事了,我们还是谈谈接下来去边镇的事吧。”
樊忠也坐下来道:“大哥说的是,现在关键是到了边镇后如何应对鞑子才是正经。”
“在我们中间,与鞑子交过手的就只有华英兄弟了,我们这些常在南方打战的人也没经历过北方鞑子骑兵的厉害,这次镇守边镇需要好分析分析才是”,武大也不发怒了,心平气和地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