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直接按在她的两只跳动的小白兔上面,又捏又揉。
耳边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道:“心儿,你这是要去哪里?想不告而别么?”
不是……
花倾心有些羞赦,挣扎着欲拒还迎。
昨晚,他要的还不够么?现在,她的身上可都是青紫的痕迹,小腰也有些酸。
幸亏她已经恢复了五成的功力,不然,还不得被他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见她风情万种,江同有些情动,继续在她耳边道:“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心儿不能尽兴?所以一大早的,就想悄悄地离开?”
花倾心非完壁,又为前太子灵智诞下一子之事,他是知晓的。
可是,当重新抚摸着这具他前曾经抚摸过,也剥光过,只差最后一步的躯体的时候,内心的嫉妒却是怎么样的减灭不了。
想着她曾经是怎么样的在灵智的身下承欢,那嫉妒之火将他的理智烧得完全没有了,只有拼命地掠夺,在她的身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以此来证明,花倾心,是他的。
这疯狂了一夜,以为她再也离不开他了,没想到,一睁眼,就是看到她欲悄悄地离去的背影。
顿时,醋意翻腾,怜惜化作乌有,只管掠夺。
“那个,不行了,万一被幕老他们知道,就坏了大事了!”花倾心一边推拒一边喘息着道。
身体是实城的,被灵智开发过的身体,自生下小孩之后变得万分的敏感和脆弱,似乎只要有人一撩拨,她就被拖到无尽的情、欲深渊里去一样。
沉沦。
一听她这样说,江同的眉眼有些蕴怒,道:“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的想法?难道你还想为着那个混帐太子守身不成?还是你觉得对不起那个夺你身的死鬼灵智?……”
花倾心被他质问,顿时所有的旖旎烟消云散。
她用力一推开了他,站了起来,转身,望进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眼帘里,道:“如若我真的想为他守身,就不会……委身于你。还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已经为别的男人生过了孩子,还要跟你……所以你就糟贱我了?”
“不,不,我没,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只一时气昏了头……”见她生气,江同又急着解释。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她跟灵智的事,他也有责任。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他同意带着她去的话,她也不会中了那紫陀罗之毒,也就不会落到灵智太子的手里,然后,逼着她……为他生下了孩子。
归根到底,一切都是他的错。
不,归根到底,一切都是凤临王的错!
如果当晚没有凤临王搅局,他们就能拿到袖珍丹青,有了大周朝的国库宝藏,他们还惧怕什么!
所以,罪魁祸道就是凤临王!
他一定要杀了凤临王!
人就是这样,错的总是别人造成的,却从来都不仔细地从头到尾想一想,没有因哪里来的果。
如果不是他们移仙宗贪心,在十六七年前跟当时的燕王做了交易,贪图大周的宝藏,被燕帝利用了十五年,最后反目成仇,因而才被凤临王和镇南王钻了空子,把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受尽了苦楚,又怎么会发生这些不堪回首的事情?
花倾心伸出手去,抚上了他那清瘦的脸,道:“江哥哥,你知道的,我虽然跟你闹了别扭这么多年,其实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开美人楼,也只是为了收集江湖和朝庭的消息,壮大我们的移仙宗,同时也是为了气气你,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灵智太子的事情,我没有办法。一切都是他逼迫我的,他说,如果我不从,就把我丢给他的手下……”
花倾心细细地诉说着,当天那些被灵智太子污辱嘲弄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印出来,让她抚着他脸的手都有些颤抖。
虽然灵智的手段很高超,开发了她的身体,教会了她什么是极致的鱼水之欢,让她感受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愉悦,但是,她还是厌恶的。
身体虽然臣服在他的手段之下,但是每次事后,她都会鄙弃自己,一次又一次。
而跟江同,是不一样。
江同的动作虽然野蛮粗鲁,可是却让她的心灵感受到了满足。
她想跟江同有一个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愿意支撑着她,她早就将灵智种在她肚子里的那块肉给弄掉了,怎么会怀着他,还吃药故意早产?
现在,那些都过去了,灵智已死,为了以后她能够拥有江同和她的孩子,她也生下了灵智的孩子,将来,只要报了仇,杀了凤临王,赶南帝下台,让灵仇登位,一切就都好了。
若等她与江同有了孩子,再让灵仇禅位给他们的孩子,到时候,整个大周的江山就都是他们的了。
所以,现在一定要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花倾心的计划,和盘托出,江同听得,感动无比。
原来,在心儿的心里,一直都装着他,也一直在为他谋划着。
的确,现在是非常时期,环境势头对他们来说都很好。
凤临王重伤躺在床上,南帝重新集权,却有不少大臣不服,而天杀阁也不会介入朝堂之事,只要他们再在暗中收买一些官员,再撒布一些消息谣言,便可以笼络更多的人,扶植灵智之子灵仇上位,然后等着他与花倾心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让灵仇禅位,这一切,简直就是美得不能再美。
所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能让幕老那帮人知道,若是知道了,只怕一切都会泡汤。
他们只会杀了花倾心,然后扶值灵仇上位,或者带着灵仇,远避他乡,等过十多二十年的,羽翼丰满了,再杀回来。
他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他和花倾心的事情,一定不能暴光了。
花倾心的顾虑,是对的。
虽然想通了,可是江同却觉得很憋屈,道:“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我想你,想要你的时候,该怎么办?”
他抓住了花倾心抚摸着他脸的手,顺势将她一把又拉进了怀里,又捏又揉。
孤男寡女,赤、身、裸、体,房间里的温度又快速地上升。
“嗯,等我的安排。花容月貌他们,会为我们遮掩的。”花倾心低咛了一下,张开着檀香小口,欲拒还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