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秦疏酒竟会这样,帘儿也是惊愣了,处在那儿好一会儿方才又跪下谢恩,随后在秦疏酒的示意下将这纸钱灭掉。在扑灭的时候秦疏酒倒也顺口问了:“对了,帘儿,你可记得是如何进的宫。”
“回宝林的话,是寒亲王带入宫的?”
“寒亲王?”有些迷惑的复了的一句,秦疏酒到觉得有些奇了,这宫女虽然不似妃嫔那般需要礼聘入宫,不过在选用的时候也是诸多事宜,必定是良家之女放才得以入宫服侍。可是这帘儿,竟然是寒亲王带进来的,这就有违常理。当即觉得迷惑,随后细细问道:“这寒亲王也能往宫里头带宫人?”
“回宝林的话,婢子本是寒亲王府内的一个婢子,只是两年寒亲王时常入宫陛下担心宫内的宫人服侍不惯便让亲王从府内挑入几个,没想到入了宫后寒亲王又不乐意让人服侍,方就留在宫内伺候各位嫔妃。”
“竟是这般?”如此说来也叫秦疏酒似懂非懂,不过陛下的圣意又岂是常人可猜寻的?秦疏酒却也只是笑笑,随后便不再多言。
催了帘儿快些入寝宫,而秦疏酒则跟南枝随在后头,远远的瞧着快走在前头的帘儿,南枝说道:“这婢子做下这等事,姐姐不将她送到掖庭狱已是天大的恩赐,怎么还让她在宫内烧纸钱?”这话倒是有些愤然跟不解,而秦疏酒却只是摇了头说道:“尽孝乃是大事,那婢子无错,又何必责罚她?再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待自己的宫人还是用点心以后方才能省心。”
“话是这样说没错。”略微蹙了眉搀扶着秦疏酒继续行着,南枝说道:“可是在这宫里头烧纸钱,实在太晦气了。”话语中还是有些忌讳之意,此番的忌讳秦疏酒却也不上心,只是轻轻一笑随后说道:“忌讳,有何好忌讳的,若是什么事都要忌讳那还如何能成就大事。”
说完瞥了一眼边侧的南枝,虽然没在说什么,不过秦疏酒的意思南枝却是明了,点了头应了一声“南枝明白”随后便不再提及这一件事,只是转了话说道:“不过咱这陛下倒是极宠寒亲王,竟然连宫人都能由着他带进来,倒不像以往听说的那般。”
“宠吗?”这一次的笑已是换上一丝嘲讽,秦疏酒说道:“不是宠,而是不忌惮?”
“不忌惮?”
“是啊,不忌惮,不忌惮这个没有实权也没有兵权的空架子亲王,任何权势都没有,也胸无大志只想做一个闲云一般的清闲亲王,这样的亲王有何畏惧?再说了,待他好一些又可为自己挣得一个宽待同胞兄弟的美名?如此的好事咱们那位文武兼修的贤明君王又怎会不做好?”
“这般一说倒也是咱们那位陛下会做的事了?”叫秦疏酒如此一说南枝倒也明了,细心行着恐着深夜脚下的路不慎平坦恐摔了秦疏酒,在快要进了宫门后,秦疏酒突然对南枝说道。
“帘儿是个不错的孩子,倒是可以看看。”
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随后便入了寝内,而南枝也是一说便通,了然的点了头应道:“南枝明白。”